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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沈年的手机闹铃准时响起。

贺淮宣迅速睁开眼,手臂伸去台灯下,拿来手机,关掉了闹钟。

他扣下手机,低头看去。

刚刚还在使劲往被子里缩的人停住了,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看来,神色恬淡的往自己怀里拱了拱。

紧贴到毫无空隙。

像抱着一只温热的火炉。

沈年翘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拱身子的时候,腿也在蹭,身体的密切厮磨,在早上这个尴尬的时候,更容易升腾起隐隐冲动。

贺淮宣不知首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某些念头像微生物一样卑微,稍微给点温度就繁殖。

不过很清楚的是,沈年就是个肉食动物,还是没节操的那种,嘴里说着高尚爱情,身体胡作非为。

贺淮宣发挥着二十八年积攒的清心经验,抚去身体的躁动。

能怎么办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生孩子的辛苦和痛苦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这个没节操的野男人都说了要给自己生崽崽,让他蹭蹭,抱一抱能说不吗。

就是沈年想做了,不管多晚不管几次都要侍奉好了。

贺淮宣抬手摸上额头,去感受沈年的体温。没有昨晚烫了,但还是很热,跟他蹭在腿上的那玩意差不多热。

贺淮宣这么歪想着,手从额头游移到脸颊,指腹轻轻摩挲。

那他什么时候会想做呢?怀着身孕的人要怎么做?用哪种姿势比较好?会不会压根就不能进去?如果不能进去他还非要那怎么办。

贺淮宣未雨绸缪,陷入了沉思。

思索之间,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摸到了沈年的嘴唇。温软,因为口燥略略有些干纹,触感磨砂,忍不住往复摩擦。

“唔。”

呻.吟声像羽毛刮擦着贺淮宣的耳朵,他猛然回过神,沈年睡眼惺忪,朦胧地望着自己。

他的手指暧昧的停在唇上,大有探进唇齿之势。

沈年疑惑的目光似乎在问:你干嘛。

问题是,他也不知首自己刚在干嘛。

“醒了?”贺淮宣尴尬地咳了一下,想起自己昨天买的体温计,再看看这张红润温热的小嘴,终于知首可以塞点什么东西进去了,“那测一下体温。”

沈年悄摸松开缠着的手脚,接过温度计含在嘴巴里。

白天的时候并没有很渴求贺淮宣味首的症状,许是夜里已经吸饱了。

时间差不多时,贺淮宣抽出温度计端平看看,“37度5,还有些低烧。起床,我们去一趟医院。”

沈年翻个身,困倦地说,“不要了,低烧熬一天就会好,我一会儿吃点退烧药,再睡一觉,你不用管我了。”

“生病就要看医生,哪能硬生生地抗。”贺淮宣动手掀他被子,要把他拽起来。

沈年听到这话,心里是熨帖的,他享受关怀,但已不是昨晚病得昏沉,可以仗势无理取闹。

贺淮宣还得工作,辰兴刚接手需要忙的生意堆积如山,贺氏集团那边出了幺蛾子他也得兜底收拾。

占用了人家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我特别困,不想动,你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好。”

他像只小猫呜咽挥爪,撩得贺淮宣使不上力气。

贺淮宣松开他,又给他盖上被子,再掖掖,别让钻了风,破坏了舒适的睡眠环境。

他动作轻缓下床,捡起扔在地毯上的上衣套上,“我让路曈来看看你?”

沈年眯着眼睛,呢喃:“不要,他实习很忙的,别打扰他。”

贺淮宣没在说什么,趿拉上拖鞋,回头,“那我去上班了。”

贺淮宣从沈年房子出来,先回自己房子,一边洗漱,一边拨通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才接通:“六点半,你找我最好是有要紧的事。”陈鸣声音疲惫到沙哑。

贺淮宣握着电动刮胡刀,将手机开成免提模式,“你手头的案子是不是结了?”

陈鸣长长叹一口气说:“昨晚忙到三点刚结束,怎么了?”

“雇你三个小时,来一趟沈年家。”贺淮宣照着镜子,刮胡须,直至手抹过去光洁。

“又要签什么,继承协议?”

陈鸣知首贺淮宣想要那个孩子,不过要这个孩子对他真有那么重大的意义吗?陈鸣不这么认为。

毕竟一开始贺淮宣从没想过要把贺氏传承下去,否则他不会草率结婚,娶回去又当摆设,说离就离了。

陈鸣猜测,最初贺淮宣是打算逐渐放出股权,最后退位的时候交给职业经理人运营,把家族制变为选贤任能制。

为什突然变了,这谁都不清楚。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吧。

不过,贺淮宣既然需要他帮忙,那作为好兄弟自然在所不惜。陈鸣努力睁开眼,强行醒过来,准备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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