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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送进来。”

她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把茶往里头送。

到屏风后头,她捧着茶盘稳稳地蹲身请安,悄悄看了看昝宁的神色,不看还好,一看正好见他穿着里头中单,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正专心致志看自己的手。表情倒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无喜无怒,就是专注地看手上包扎的布条。

李夕月忍不住问:“啊?万岁爷的手怎么了?”

皇帝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做阿哥的时候每日要练骑射一个时辰,做皇帝后躲懒,这六年才第一次握马缰,握弓箭——没成想那弓弦挺硬,急着射一只獐子的时候割了手。”

他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膀:“扳指是我自己没高兴戴着,果然当时就报应了。”

“流血了没?”李夕月把茶盘放在一旁,关心地看了看他的手。伤在拇指根和虎口的位置上,裹了一层布,有淡淡的血腥味。

皇帝笑道:“就一点点血,根本不疼。”

逞完强报应又来了,他拿茶碗时不小心碰到伤口上,顿时疼得一龇牙。

李夕月一时都顾不上担忧自己伺候不周会挨罚,而是担忧地盯着他的手:“疼死了吧?奴才知道弓弦勒得可厉害了,只怕油皮都揭掉一层。”

皇帝则没有说话,她凑过来的小脑袋正好在他注目之中,洁白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嘟起来好像要给他吹吹气的嘴唇——都在他的注目之中,看得很清楚,也很温暖。

他过了一会儿慢悠悠说:“说实话,还真的有点疼呢。”

李夕月完全没注意他这大灰狼似的凝注的目光,对着他的手左瞥右瞥:“得疼好几天呢,做事也不便当。”

皇帝应和着:“是呢,不便当的事可多了!”

李夕月马上反应过来:“哎,可惜奴才是女儿家,不方便伺候万岁爷不便当的事,奴才叫值夜的小太监进来吧。”

皇帝一把扯住她的袖子,皱眉道:“哪有你这么凉薄的人?”

李夕月浑身都是紧的,陪笑着说:“万岁爷说笑了……奴才……哪里凉薄?”

你才凉薄呢!

“你看你来问疾、侍疾,却挂了一张脸,不是让人徒生紧张?”他胡搅蛮缠,硬是要鸡蛋里挑骨头,“一点安慰都没有,倒要跑了,还说不是凉薄?”

李夕月哭笑不得:可我就是笑了,你也可以说“看这个人,朕都受伤了,她还笑得出来,真是凉薄无情啊!”反正横竖都是我不对。

她愈发挂着脸说:“奴才可没资格安慰万岁爷,再说,万岁爷是铁铁硬的男子汉,更是不在乎这种小伤小痛,奴才要真安慰了万岁爷,不反而是看不起万岁爷?”

皇帝给她的诡辩噎住了,恼上来把她袖子连着胳膊一甩,呵斥道:“滚吧!”

李夕月逃命似的滚了。

昝宁气得睡不着。

手上一阵阵疼,不严重,但也打扰睡眠,想着礼亲王可恶的嘴脸,再想着李夕月可恶的嘴脸,他翻烧饼似的,气起来就捶枕头。

捶了一会儿想:可恶,礼亲王是尊亲、是议政王,暂时不能动他,但她李夕月是个啥?凭什么朕还受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气?

一时恶从胆边生,大喊着:“来人!”

值夜的小太监就靠着屏风铺着毡子坐着,打着盹儿突然听见皇帝爆竹似的声音,一激灵蹦起来问:“万岁爷什么吩咐?”

皇帝说:“把李夕月叫过来!”

小太监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主子啥意思啊?

不过啥意思不需要他操心,他只操心速传这条谕旨。

李夕月睡得正香,被唤起来,又累又气又怕,在白荼旁边已经扁了嘴要哭:“万岁爷……万岁爷太过……”

白荼在她把“分”字说出来把她嘴捂上了。

她劝李夕月:“开什么玩笑?抗旨不遵,抑或背后饶舌,哪条罪状不够断送你?去吧,是祸——是福——躲不过。”

“可我不想……”这么晚了,任谁都会想:大半夜了,独寝的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啊?

白荼叹口气劝她:“往好处想,说不定就是你翻身的日子呢?”

李夕月根本不想翻这个“身”,但被白荼连劝带掇弄,她也没那胆子真的抗旨——还有一家子人呢,谁敢忤逆皇权——只能披上衣服,挨挨蹭蹭地进了皇帝御幄。

作者有话要说:  李夕月:啊啊啊~导演换剧本~~~

昝宁:哈哈哈哈,不要替身我亲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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