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晋江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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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二十六下。
“姐姐。”乐婉娩小声喊宋知非,眼睛里满载了憧憬,表白道,“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刚刚还握拳对月宣誓,帅到跟明月争辉的宋知非,瞬间变了脸色,她惊恐的后退了步,跟乐婉娩拉开距离,十分严肃的说,“别爱我,没结果。”
“噗呲。”乐婉娩实在是憋不住笑,她笑的肚子疼,弯腰捧腹蹲在地上笑的呛出眼泪,“姐姐你太逗了,薄幸什么运气啊,能喜欢你这种神仙。”
“……”宋知非哑然,她看着屋檐上的瓦片,站着等乐婉娩笑够。
横店多半都是现代建筑,奈何风吹雨打久了,竟也蒙上了层薄薄的历史感滤镜。
国内许多古装剧都在这里取过景,脚下踩的地方浸染了无数剧组工作人员的汗水,群众演员每天都要在这里窜剧组,连空气里都隐约回荡着“卡,很好、ng,再来一次。”
以横店为取景地的影视作品取悦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大多数群众演员的青春都消耗在此地,挣扎多时,依然是无名之辈,惨淡退场;而知名演员在横店影视基地旁边购置了房产,方便休息跟轧戏。
宋知非盯着那片青瓦,月光斜洒在瓦面上泛着幽深的乌光,霎时思绪万千,加上高中时候当艺术生念编导艺考的那段时间,宋知非学了六年多的编剧相关专业。
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整个青春期,宋知非都在跟这专业较劲,高中除了文化课的学习外,就是看书,无止境的看书,文艺类作品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晦涩难懂,那就硬着头皮多看几次。
集训时候每天都跟同学们被关在教室里,一部接一部的看电影,看完一部写一部影评,阅片量在短时间内达到了极致,甚至有人再看黑白电影的时候干呕起来。绞尽脑汁的写故事,从三天一篇,到即兴能够创作出结构完整的小短篇。
无论喜欢与否,只要是市面上流行,大热的,那阵子宋知非都硬着头皮去看,去分析。
日夜和电影相伴,最后省考跟北电专业课都拿了第一名。
却因一时少年意气放弃了北电,到如今,宋知非依然没办法衡量出自己在北电读四年,跟在南加利福尼亚电影学院念过的四年,究竟哪个另自己收获更多点。
可她肯定,在南美洲读书的那四年,虽然也产出了不少优秀的剧本,但她基本上在国内的没有任何发展。
宋知非的署名在业界查有此人,价格也不低。
但跟国内导演合作的甚少,这也就意味着现今回国发展,万事都是重新开始。
宋知非长叹了口气,若当初,没赌气去读了北京电影学院,现在是不是另一番模样?
有几只麻雀成群,停落在屋檐上,打破了宋知非满目固有景致。
前尘过往,倒也罢了。
恍惚间宋知非回了神,好心伸手去把止了笑还蹲在地上玩手机的乐婉娩拉起来。
乐婉娩顺势而起,也学着宋知非刚才的样子,松开手,往外跳脱了下,双臂环抱,端了副戒备模样,“姐姐你不要对我做点什么哦。”
……这个傻孩子。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宋知非眯起眼睛,张口露出洁白的牙齿,“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节啊。”
乐婉娩不理她,自己往前走,到底谁是个傻子嘛。
电话震了几下,宋知非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她才回国没多久,工作上的事情多是朋友引荐,所以电话基本上都是接的,没接到的也都会礼貌的回播过去。
“喂,您好,请问是宋窈微,宋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个男声,礼貌的问。
乐婉娩在宋知非接起电话的那刻,识趣的噤声。
“我是宋窈微,请问您哪位?”宋知非同样客气道。
“我这边先代表金银花电影节的主办方,恭喜您在2018年创作的原创剧本《旧事》获得了此次金银花电影节获得最佳原创剧本提名,现诚邀您出席本次颁奖典礼,活动时间是今年九月二号,星期六,地点在北京市海淀区……”对方自报家门,顺带着也拿官话给宋知非讲了下来意。
金银花是近年来国内知名度甚广,且含金量高的电影奖项。
虽然没获奖,但提名也是某种极大的认可。
“好的,非常感谢主办方对我的肯定,我会如期参加颁奖典礼。”宋知非不假思索回答。
她今后的发展方向在国内,从宋知非她对颁奖典礼的出席很随意,完全由着心情来决定,但当下宋知非极需要国内知名度。
又恰好从前写的剧本被提名,天助宋知非。
“那麻烦您把您的微信跟邮箱以短信形式发到这个手机号上,稍后会将邀请函发至您工作邮箱……”
宋知非按照要求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发过去,才同乐婉娩分享这个好消息。
乐婉娩看起来比宋知非还兴奋,她绕着宋知非转了两圈,“呜呜呜,姐姐你怎么这么棒啊,真的便宜薄幸哪个死桃花眼了。”
嗯,乐婉娩对薄幸的形容,宋知非还挺中意的。
没错,就是死桃花眼,长了双勾人魂魄的眼睛,没事非要乱瞟,半点儿男德都不懂。
宋知非难得没有反驳乐婉娩。
她们又溜达了一小会儿,商量后直接去拍摄现场围观了。
****
晚上拍今天下午宋知非写的那场夜戏,她把原定的四百人削减成一百五十人,也还是声势浩大的场群戏。
从群演就位,到简橙跟执行导演说戏,都得花大量时间。
简橙在下边拿着喇叭吼,宋知非没去打扰她,她在城墙上找到的薄幸。
简橙跟拍摄组现在都在下面,就只有薄幸和助理刘哥在城墙上等着。
新改的剧本就单薄的两页a4纸,被薄幸修长的手指捏捻着有些褶皱,薄幸正在认真的低头看词,完全没能注意到宋知非上了台阶。
薄唇微动,时不时的把视线从纸上移开,正在反复默背。
古代戏词多且难记,因为有配音加成的原因,挺多晦涩词汇都是演员随便嘀咕下就糊弄过算了。
宋知非凑近,还没出声,助理刘哥非常体贴的拍了下薄幸的肩膀提醒薄幸,薄幸看过来,就见某小姑娘在缓步挪近。
“知道来上班了啊?”薄幸抿唇笑问,他笑时候总是牵引着狭长的眼角一起往上微微挑,给那张不笑时候略显冷清的脸上添了几分鲜明颜色。
“我不是每天都有好好上班吗。”宋知非指了指身后的乐婉娩,理直气壮道,“乐编剧能证明!”
乐婉娩助纣为虐地点点头,“我证明,宋知非同志每天都为了工作鞠躬尽瘁,剧组就需要她这种好同志。”
薄幸的视线在乐婉娩跟宋知非之间打转,最后停在宋知非身上,好奇问,“宋知非,你是给乐编剧塞了多少钱,能让她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来?”
如果从单宋知非不挣剧组工资,还三天两头来剧组打卡,并且帮忙改剧本的事情上看,宋知非的确很努力了。
可若是作为全职剧组工作人员,宋知非这班上的,实在是连敬业都挂不上边,要薄幸说,是半分工资都不该拿。
“你别乱说啊,我告你诽谤。”宋知非有意搪塞薄幸过关,从牛仔裤兜里掏了条咖啡味口香糖,先给乐婉娩递了条,又转向薄幸,“恰吗?”
“什么?”薄幸含笑问。
“口香糖。”宋知非答,她还没递出去,薄幸就伸了手,他之前学雕塑,每日都在跟石膏、木头等材料打交道,指腹磨了层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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