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晋江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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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笙立刻应,同薄幸确认道,“她老师姓谢对吗?”
“对,不过我不知道先生全名叫什么,都是跟着一起喊先生。”薄幸如实回。
“应该的,你倒也是很有能耐。”沈笙忽然夸奖,“也得亏我把你生的这么好看。”
得了,合着夸自己呢。
“好好对待人家女孩子,可以人家甩你,不能你甩人家,让我知道你辜负了知非,我亲自拿刀在家等你。”沈笙声音一沉,警告道,“小时候我可是教过你的,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负心狗。”
“……”薄幸神色扭曲,抽动嘴角,无奈回,“妈,你好像记错了,您教我的好像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来着。”
“你这么能说,你怎么不当我妈呢?”沈笙扭开罐桂花蜜,凑到跟前嗅着近三十年未闻到的、记忆深层的味道,笑骂着自己儿子。
故事告诉薄幸,永远不要妄图跟女人叫道理。
女朋友是,目前也是。
薄幸迈步到床边,凭借着身高优势,单手揉了揉宋知非的发旋,敷衍讲,“行行行,您老人家说的都对,我女朋友就在我旁边呢,要让她跟您说两句吗?她是您迷妹,从小看着您演的电影长大,睡觉那面墙上都贴您的海报。”
宋知非听见薄幸对着电话里喊“妈”,又提了“女朋友”。
眼睛早就亮起来了,薄幸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在床边,用手去给宋知非按摩后颈。
薄幸的力度恰好,松缓得当,捏得宋知非舒服的眯起眼睛。
电话里传来温柔的女声诘问,“你不是跟横店拍戏呢吗?横店环境那么差,剧组又辛苦,你还喊人家姑娘去剧组陪你,你能不能懂点事,体贴点人?这么多年你都找不到对象是为什么,你心里还没点数了吗?”
“对了,是不是上次你让我写明信片的女孩子落款就是小知非啊。”沈笙灵光一现,想起些什么。
薄幸手上动作没停,还换了双手,开始给宋知非按肩膀,“嗯,是她,全名叫宋知非。”
“你既然跟人家交往了,就一定要对人家好,喜好啊、口味啊都多了解点,举一反三,她说喜欢这个,你就把同款也给包圆。还有,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是个长得好看的成年人,我希望你自重,除了小知非意外以外,不要看其他女孩子了。”
……宋知非努力憋着笑,薄幸的脸都黑了。
“你不要以为你不讲话,我就不知道你在听了。薄幸,我跟你讲,如果小知非受了什么委屈,或者说你对她有半分不好,我建议你找个上吊绳自己了断,也别回家给我添堵。”沈笙还在喋喋不休的嘱咐。
薄幸今天的世界观有些受到冲击,活到二十五岁,薄幸都不知道网上说的“母亲唠叨”是个什么概念。
直到今天母亲围绕自己对待宋知非好与不好这个问题,一口气说了小几百字,气都没喘一下。
沈笙的人设在薄幸这里开始有些崩塌。
而在宋知非这儿却鲜活的跃出屏幕。
宋知非仿佛薄幸从来没开过免提一般。
她对着空气,用甜甜的语气大声说了句,“沈笙姐姐好,我是您粉丝,我叫宋知非。”
“唉?是小知非啊。”沈笙愉快的开始和她捞起了家常。
沈笙是极有分寸的那种人,在聊天的过程中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文化底蕴,明明只是隔着电话聊天,但宋知非就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种奇异的感觉,应该叫做一脉相承。
三十六年前,十一岁的沈笙拜入谢渊门下,终日伴随先生左右,由谢老教导。
时光流淌二十年,七岁的宋知非对谢老行弟子礼入门。
旧的门生已然自立门户,新的学生在孜孜不倦的背书。
学术跟思想一代又一代的被传承下来,连带着谢老的卓绝风骨,被刻入血液里,终生流淌。
纵观沈笙这一生落起,幼年父母双亡托孤谢老、少年苦练昆曲后台七年、摘冠视后受万人观瞻。
为了梦想断绝过师恩,嫁给了爱情,见过死别,体会过生离,世上多数事情于沈笙都是浮尘。
沈笙一辈子就亏欠过两个人,一个是谢老,另一个是昆曲大家,后者原谅了她,前者负气多年未见。
而今谢老把宋知非托付给她,那沈笙就自然而然的把宋知非捧在掌心。
宋知非于沈笙不只是师妹跟儿媳妇,宋知非代替沈笙的存在,陪伴了谢老许多年,是谢老的心头血,那也就是沈笙的。
沈笙刚刚对薄幸交代的那些话,让宋知非打心眼里感谢对自己的眷顾,即便她并不知道这份眷顾从何而来。
“沈笙姐姐,谢谢你写的明信片,我超感动,我从记事以来,家里放的就是你的影视作品……”跟偶像聊起了天,长途奔波的疲惫早就一扫而空。
宋知非突然跃了辈分,薄幸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他又旁听了会儿。
最后因为她们开始讨论女性话题,薄幸默默的给宋知非肩上压了外套,移动去阳台背台词本。
****
阳台门大敞着,薄幸懒散的倚着栏杆,一目十行的扫过剧本,什么都没记下。
他望见房间里宋知非跟母亲聊的开心,手舞足蹈的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耳朵动动,也开始跟着偷听。
“我小时候和别的小朋友玩,跳皮筋跳的没人家好,谢老就教我玩二十四点,每天都带着副扑克牌出去找人玩,导致我跟我的小伙伴们从小数学底子打的就好……”
“哈哈哈哈你好可爱呀小知非,我该睡了,等下你让薄幸把我的电话号码和微信都给你,我们明天再联系好吗?”沈笙的语气极温柔,跟宋知非在电视剧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沈笙的近年的作息非常规律,十点半入睡,六点钟起床。
如果宋知非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这作息跟谢老如出一辙。
挂了电话,宋知非躺平在床上,开始疯狂打滚儿。
薄幸看着自家小姑娘的动作,沉默且无助,他还真不知道见到偶像能有这么激动的。
明天的台词有些多,两页a4纸,薄幸定定神,用功的通读两遍,妄图给宋知非留出冷静时间。
他没想到,自己再抬眼,宋知非已经开始在床上蹦哒了。
也不是不行,薄幸心想,反正是自己的床。
剧组给薄幸安排了套房,两张床,其中一张被薄幸用来摆放衣物。
大不了蹦塌了睡另一张。
嗯…也许还可以碰瓷宋知非要求她陪自己一起睡。
****
薄幸的心思没能如愿,宋知非蹦不塌床,反而是借着床高加成,首次达成居高临下看薄幸成就。
宋知非伸长手臂,触到天花板,又低下头,圆眼睛里转着水光。
“唔,原来仰视别人的感觉这样好呀。”宋知非莞尔,整个身子向前倾倒,扑进薄幸怀抱里,撒娇讲,“你妈好温柔啊,我超喜欢她的。”
“我看我妈也很喜欢你。”薄幸声音带笑,把人往自己怀里多带了点,“你要是乐意,嫁给我就能跟我一起喊妈了。”
“喂喂喂,别人靠自己追老婆,你靠家长啊!”宋知非娇嗔,她压着薄幸的肩膀抬起头,学着薄幸平时抱自己的方式,把下颚抵在薄幸头顶,手又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薄幸宽阔的脊背,“做人要实在,不能拼爹。”
宋知非皮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薄幸的正脸对着的是自己的上半身。
薄幸并没有多君子的意思,我知道你们是可以意会的,因为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宋知非保持着原有姿势愣住,半响后才红着脸推开薄幸,小声嘟哝,“薄幸大坏蛋!”
得了便宜卖乖的薄幸扬眸,桃花眼里满是温柔,没什么说服力的解释道,“我本来不想的,但又觉得你是在暗示我些什么,只能成全你了。”
听听,人言否?
宋知非委屈巴巴的瞪回去,拉起薄幸的手对着虎口咬下去泄愤。
说是撕咬,也只有最开始下了重口,后边都是亲吻。
薄幸由着宋知非摆弄,宠溺的看着她的举动。
“咕噜噜……”肚子里的蛔虫难忍情侣们的暧昧,发出愤怒的喊叫。
如果奥斯卡有世上最尴尬奖,宋知非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经历投票和提名等过程了,她直接上去捧杯就行。
薄幸勾唇,“饿了?”
宋知非微微点头,又马上转了口,“没事,我过会儿就不饿了。”
“吃了几顿?”薄幸问道。
宋知非眼神躲闪,“三顿。”
薄幸语气略沉,“三顿?”
宋知非眨眼,“两顿!”
“我再给你个机会。”薄幸抿唇紧盯着宋知非,“说出来,我保证不打你。”
宋知非叹气,“真两顿,早上一顿,飞机上一顿。”
“那就是一顿。”薄幸肯定,他轻轻敲了下宋知非的头,你别问我为什么敲头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们懂得。
薄幸说,“走,带你去吃饭。”
“说好了不打我的。”宋知非扁嘴。
薄幸绕到床的另一侧,找到宋知非的鞋,弯腰给她穿好,才答,“问题没答对,该打。”
狗男人!宋知非咬牙切齿的想。
薄幸正在挑选自己的外套,晚上风大,宋知非的裙子太单薄。
男人弯着腰,衬衫勾勒出脊柱的曲线,宋知非正看着。
薄幸倏然回过头问,“你骂我呢?”
宋知非满脸震惊的看着薄幸,站在原地跳了两下,什么都没抖落,“你把监视器装哪儿了,你现在拆了还来得及。”
他选了件白色棒球服外套,回身换掉宋知非现在肩膀上那件黑色的。
薄幸的外套穿在宋知非身上大许多,堪堪盖过大腿上面,薄幸揪起外套下摆两段,打了个大蝴蝶结,又帮她把袖子挽起来。
看着倒也有模有样。
最后薄幸指着宋知非心脏的位子,无比温和的说,“就装在这里了,你确定要拿掉吗?”
作者有话要说: qwq双更!
把文明改成了《白月光是死对头》,我不管,夸我好听,不好听我就在改回来。
打扰了,我是真的改的熬夜到快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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