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番外9.薄幸x宋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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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翘着,一副无耻的表情。
宋知非咬唇不回答。
薄幸就继续往下说,“你可以去告状,就跟你沈笙姐姐说,我是怎么欺负你的,说详细点,她帮你批评教育我。”
话讲到中间,薄幸忽然笑起来,半响才敛了笑,注视着宋知非,哑声讲,“然后我会在夜里好好教育你的。”
被书架隔断的光影碎片落在宋知非白皙的后颈上,薄幸已经注意了很久。
他抬手当掉那块光斑,移开时候又会继续落下,索性就直接把手按在了宋知非颈后,轻重相间的帮她揉了揉脖颈。
宋知非舒服的眯起眼睛,暂时选择和解,夸奖道,“手艺不错啊薄小幸。”
“嗯,为知小非特地去找推拿师傅学了手,还行吗?”天大地大,女朋友最大,薄幸得了便宜,马上顺着宋知非的话往下讲。
“整挺好,加个钟。”宋知非大气道。
薄幸手上动作没停,含笑调戏她,“啧啧,我很贵的。”
“爷包的起,就是这么有钱!”宋知非上唇咬着下唇,使坏的笑笑。
下一秒突然转了画风,黑漆漆的眸里闪着水光,软萌萌的对着薄幸喊,“老公大人,再给我按五毛钱的呗。”
别他妈的说五毛的了。
宋知非一笑,薄幸能给她按上三年五载不带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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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家长们还是围桌品茗,沈笙也默契的自带了茶来。
薄幸被宋知非带到卧室。
上床下桌的构造,薄幸在同她视频的时候见过无数次。
但见到还是有些震惊的,因为目测是张两米四长宽的双人床,定制出的上床下桌。
独栋别墅的层高较一般住宅高出许多,所以上铺的空间也丝毫没有显得压抑。
薄幸一米八七的身高,在床上坐直,也离顶棚还有一大段距离。
床宽两米四,薄幸的大幅海报占了一多半。
从床头到床尾,依次是正装下跪、微博自拍、颁奖典礼、收尾的是火山口湖的背影,被贴在最末。
薄幸失笑,回身看抱着大号毛绒皮卡丘玩偶的宋知非。
小姑娘把自己的头叠在皮卡丘脑袋上,默不作声的等夸,眼神暴露了一切。
明晃晃的是在讲,“你看,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满床都贴的是你,睁眼就能看到你,你还不快夸夸我。”
薄幸知道她心思,可他偏不让宋知非如愿,淡淡道,“皮卡丘给我。”
宋知非跪坐在床上,闻言抱着玩偶又往后挪了些,“不给。”
她不过来,那薄幸就过去。
不知道是谁动手扯下了床幔,原本被紧抱在怀里的皮卡丘被丢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面壁思过。
宋高宠女儿,宋知非闺房里的所有家具都是他重金定制的。
从前薄幸担心过不稳,使用过后才发现,这支承结构稳的不行。
“他们还在楼下呢。”黑眸里浸着层氤氲的水汽,宋知非小声提醒着,可手已然不安分起来。
薄幸抓住她胡乱摸索的手,并起举高过头顶,“所以你要乖些儿,别闹出太大动静。”
窗沿上挂了粉红色风铃,稍有风过,便发出清脆的响声,夹杂着宋知非甜腻的嗔骂,别有番风味。
“你禽兽!”宋知非控诉。
薄幸也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答,“比起禽兽不如,我还是更乐意禽兽点。”
沈笙应谢老的邀约,去参观他的书房,胡宴作陪一起,剩下宋高跟薄远两个男人在客厅讨论人生。
书房门正对着,谢老平日工作的书案,入目就是背后的白墙。
沈笙仅仅是抬眼那么一望,泪就载满了那双惊艳世人的桃花眼。
墙上裱的那副字出自沈笙手笔,年少气盛时候拿来同谢老断交用。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李叔同]”
谢老走在最前面,他没回头,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语气温和的讲,“哪有当老师的,会记恨自己学生,都过去了。”
胡宴也是玲珑剔透的人,她听着谢老的话,在看沈笙的表情。
瞬间福至心灵,这两人曾是师生!
如果说得通,也就能解释女儿为什么总说沈笙待她千般好,好到能把薄幸生生比了下去。
沈笙嘴唇开合,未发出声响。
室内静的针落可闻。
半响后,谢老长嘘了口气,他依然没回头,不想让沈笙跟胡宴两个学生看见自己的神情。
“宴儿,沈笙是你师姐,我从小教到大的孩子,薄幸的人品差不了,你信我。”
胡宴是见过风浪的人,谢老这句话不过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也在另种意义上,给自己喂了颗定心丸。
不必担心宋知非跟薄幸一起,会收到任何委屈,因为沈笙也会无条件的护着宋知非。
胡宴此刻的震惊全来自于这种奇妙的巧合,她先是心生诧异。
又在身旁的沈笙喊出半生未能再说的那声,“先生。”
彻底变成了平静。
到底是无巧不成书,命里注定的事情,又何来什么轨迹可循。
胡宴侧目,看见沈笙脸颊滚落的泪,她喊沈笙,“师姐好。”
沈笙用手背快速的抹干泪,唇角绽出抹笑,回胡宴,“师妹好。”
沈笙走前,送了宋知非块玉坠,跟薄幸常年挂在颈上的是一对儿。
她家传家的不是玉镯,而是玉坠。
宋知非没推诿,道谢便收了。
至此,宋知非跟薄幸这桩婚事,两家认可,只待什么时候领红本摆酒。
在这件事情上,宋高跟薄远倒是争执了几句。
薄远希望在府际摆酒,宋高希望在自家饭店摆。
但他们的想法毫无意义,因为当家作主的是他们老婆。
“就跟府际办吧,这两个孩子的朋友也多,如果有外地赶来的,还能顺便安排住宿,到时候你带着自家厨子去做婚宴不就行了?”胡宴跟沈笙对视一笑,拍了板。
就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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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走的很平静,检查结果是心力衰竭,没受过罪,没抢救过。
享年九十三岁,算是喜丧。
据母亲胡宴的说法,“谢老那天吃过早饭,说有些累了,就回了屋。中午阿姨做好了午饭,我去喊谢老吃饭,发现他付在书案前,已经没了脉搏,桌上摊着许多封好的信纸,日记写到了最后一句。”
宋知非在守灵的时候看过,齐红以薄幸家人过世为理由,暂退了他的行程,让薄幸能够陪在自己身边。
有泪水落在谢老的日记本上,洇湿了墨迹。
[十一月十八日,晴。
我自知大限已至,幸得在此之前能同笙笙重归旧好,见知非托得良人。
纵观我此生九十余年,事事皆以圆满,再无所求。
不必为我伤怀、亦不必为我守旧岁避婚嫁之事。
替我告诉院中花,明年不必再为我开了。
谢渊,终笔。]
灵堂里的香火不断,蜡烛长明,宋知非在泪光里模糊的看灯火,付在薄幸肩头痛哭,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无助的抱着薄幸,每发出一个带个哭腔的字节,都觉得缺氧。
宋知非一遍又一遍的讲着陈述句,“怎么办啊,我没有先生了。”
薄幸只能抱紧她,低头去吻干净她眼角的泪,却无法说出任何宽慰的话语。
能做的,只有陪着她难过。
生离死别,迎来送往,是人就避不开、逃不过。
谢老定然不能再最后那个上午写完这么多信件,因为再给薄幸的那封里,甚至巨细无遗的写明了桂花蜜的制作方法。
老人家早就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不想再去医院抢救,看他们提心吊胆的站在急救室外垂泪。
他们都懂,也肯承这份厚重的情。
只是都不妨碍他们难过。
谢老一生未娶,醉心学术,膝下无子嗣,宋知非作为学生捧灵牌。
谢老是国学大师,名满文坛,出殡那日北京暴雨如注,缺仍旧来了许多人吊唁,沈笙跟胡宴作为亲传弟子站在第一排。
也是宋知非念的悼词,三天里她只靠着薄幸睡了几个小时,黑衣衬得整个人更为苍白。
“先生为我取字知非,教我诗书礼乐……先生千古。”宋知非念的很慢,每个字都很重。
最后从第一排开始有人鞠躬,高喊,“先生千古。”
动作和声音都再向后排传递,又不认识谢老,但仰慕已久的文人,跟着喊话。
声音叠起来,盖过室外雨声,轰鸣如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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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多,宋知非跟薄幸站在门口一一送,送走最后一位的时候。
灵堂里只剩下胡宴、宋高跟沈笙夫妻。
宋知非看见沈笙在母亲的帮助下换了黑白戏衣。
寥寥一眼,宋知非怕自己绷不住,连拉着薄幸迈出门透口气。
灵堂里传来沈笙放声悲歌的昆曲,三十年前因昆曲,沈笙同谢老断绝师徒情谊,一走了之。
三十年后,已经和好如初的沈笙在谢老灵前哭腔高唱,“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放悲声唱到老。[离亭宴带歇拍煞]”
雨势不减反增,宋知非同薄幸并肩立在廊下,秋风瑟缩,薄幸把自己的外套压在宋知非的肩头。
宋知非顺从的拢好外套,低着头从水洼里清晰的找到了泪流满面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了,抱歉抱歉,冬日换季身体不佳,本章留言飞红包,鞠躬。
【有天使想我别写到谢老离世这段,我纠结了很久,前文埋伏笔的时候埋下了沈笙跟谢老这条师徒线。
如果不写的话前文就无法接续上,所以还是写出来了,人生总有迎来送往,揉揉头。
薄幸的玉坠指路第一章,他一直贴身带的,沈笙把另一只给了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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