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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寡言的盖亚也难得做了一番详细的解释，白羽听完之后也算是懂了——
一向懒得和人类多作交流的盖亚之所以会特地再次拜访这里，也不过是心疼自己创造出来的【孩子】的未来而已。
说来讽刺，本应与灵长类为敌的究极的怪物白犬，他的末路居然栽在了人类身上——不是被人类讨伐而死，而是为了拯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放弃了自己所有的魔力和知性，只为了她能够获得正常人的寿命。
也难怪作为母亲的盖亚会觉得痛心了。
“所以你是想拜托我打醒它，让它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白羽理所当然地顺着盖亚应有的思路提问，她却明显地被这一番话噎住了。
看着白羽的表情十分复杂。
“不要自作聪明。”
白羽感觉自己很无辜，他可是尽量站在了客户的角度上提出的疑问好吗？
“那么你的愿望是？你要委托我去替你干活，你好歹也要给我一个你希望的目标吧。”
“你上次回收的圣杯虽然是伪物，但是里面的魔力也足够启动某些大型的术式吧——我希望你把它拿出来作为代价，代替白犬想要牺牲的所有魔力和知性去拯救那个女孩子。”
“哈？”
白羽眨了眨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啊，盖亚识不是只注重星球利益，根本就不想管灵长类的事情吗？
现在她，居然要救一个普通的人类？
“……啧，你这么吃惊做什么？莫非我在你眼里就这般冷漠无情？”
……那还真是。
白羽不敢说话，倒是阿赖耶识噗嗤一声笑得相当开怀。
“吾儿他啊，原本可是靠吞噬欲望就能顺理成章到毁灭灵长类的怪物，可是如今竟然不惜牺牲自己，他不会看错人的。现在就一句话，你接还是不接……”
“接是可以接，那么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假圣杯当时是作为我结束那场闹剧的报酬吧？现在你要我拿出来的话……”
白羽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拿扇子掩住了似笑非笑的嘴角，已经直接进入了奸商模式。
和白羽在一起这么久，恩奇都和闪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她们对视了一眼，恩奇都坐了起来，往更靠近盖亚的地方坐过去。
盖亚待她向来亲近，看见她坐近了了，嘴角也不住地上扬了起来。
“不就是想要报酬么，何必多费口舌——我且告诉你，你那杯子不过是伪物，但若你接了，那个世界还有数个真物等着你。”
真物？还是几个？！
白羽瞪了瞪眼，深深地感觉耳边好像响起了什么打脸的声音。
“不是说圣杯只有一个吗？”
“我可没说过，那不过是人类的造物……只要魔力富余，能做成大抵是没问题的吧，反正也不是我做的。”
盖亚对此似乎兴趣缺缺，她更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儿子的安全。
“那么……有利润的生意我自然是无任欢迎的！这个任务我接了……”
白羽把扇子一合，笑得相当开怀。
可是盖亚是来救儿子，这阿赖耶识过来干嘛？
白羽把目光放在了一直袖手旁观的阿赖耶识上面。
难不成这是死对头做多了产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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