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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夏看向多年未曾见过的李老板,心中略微有些感慨。

短短八年匆匆而过,宁初夏现在已然是十八的年纪,按照后世的法律,她这也已经是成年的年纪,更遑论在古代。

越是到了这个年纪,宁初夏便越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拜入灵山观开始修道。

不是她自恋,原身的长相确实出众,否则当初营养不良,天天干活,瘦弱的她也不会被富商一下看中,挑中来做独子的妻子。

来到这个世界不到十年的功夫,宁初夏对于这古代也有了新的见解。

古代的贫富差异比后世要夸张许多,在村中中,缺衣少粮,必须得下地干活才是主流,但是这工具又不像后世般好用,没有科研意识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凭着经验摸索来的那一套反复琢磨干活,这也使得下地种田,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疲惫。

而养在贫家的女儿,从小就没有任性的时候,必须得早早和父母一起开始干活,每日筋疲力尽才能换得少许粮食,这粮食还不是后世改良的品种,收成很少不说,口感也差,这一走出去,和在城里足不出户养出来的姑娘差距极大。

以前电视剧里常常播出的皇帝微服私访遇到美人的故事,那基本也是发生在镇上乡下,哪怕在那卖身葬父的,也已经算是不用干农活的“富裕”姑娘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显出自己的原身,一是赖于儿时爹娘的教养和照顾,二就是那张让人可以忽略掉所有瑕疵的脸了。

宁初夏对古代时富商、高官的道德品质没有那么大的信任度,如果当初没有拜入灵山观,那估计这才成年,媒婆上门那都是基本的了。

不过现在有了修道这个挡箭牌,宁初夏倒是不用太过遮遮掩掩,随着灵山观在当地的水涨船高,她很是自在。

“仙姑好。”李老板虽说见过宁初夏狼狈时的样子也不会以此表露出什么,他恭恭敬敬地正要双手合十,忽然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道教的礼,便客气道,“今日我是带孙子来灵山观拜拜,保佑他身体康健,之后也想送他来灵山观学习。”

他在看到宁初夏本人的时候,心中的感慨便变得更多了。

这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宁初夏身着道袍,头上带着道观,五官明丽,极美,但却有一股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仰的气质。

李老板曾经听说书的人说过些仙魔鬼怪故事,现在看来,这位宁仙姑,确实就像故事中的仙人走出来一般。

仙人,自然是不能被侵犯,高高在上的。

怪不得此处会有长寿村的传闻,灵山观的修行人能得道,这丹药自然也是仙丹。

宁初夏自然是注意到了李老板手上的动作,她又看了眼李老板带着的那孩子,心中一声叹息。

天知道,她可没有到古代来搞教育的想法。

这灵山小学堂,之所以会举办,其实当初她就是想教两个弟弟向学,好让两个弟弟能按照爹娘的遗愿走科考之道,最后若是能换得一官半职,也算是圆了宁知中生前的遗憾。

放牛放两只也是放,放一群也是,宁初夏当时想到了宁知中生前在村中办的学堂,原身感恩于河畔村村民对她的照顾,宁初夏自然也愿意回报这份善意,于是便和村民商量,可以把人送到山上,跟着无论是识字或是学点别的什么。

她那时候本以为村民不会信她,但是那场官司倒是机缘巧合佐证了她尽得父亲真传。

村民听回来的村长说了,便也信誓旦旦,认定了宁初夏必然是从小耳濡目染,识字懂画,起码比普通村民要好一些。

人送来了,宁初夏自然也认真教,她在后世还是教过不少学生的,这一教,一切便开始了。

村中的小孩比她想的要上进一些——其实这也正常,后世的念书,更像是“大家都念,你也要念”,可在村里,能被送上来的小孩,都已经接受了爹娘的洗脑教育,他们知道他们是占了便宜,若是在其他地方拜师学艺,那可要花大钱。

宁初夏会的东西很多,宁知中不在了,也没人到地下去问一问他到底教过女儿没有,再加上多年独居,早就点亮了一切技能的法传真人,师徒二人什么课都开。

已经从灵山小学堂“毕业”的孩子,有开始做行医的,挑着些草药,便在周边几个村落打转,挂上师承灵山观的名牌,凡是家中有个头疼肚痛的,都不介意花点铜板找他看看。

也有做起了木匠生意的,法传真人可是能自己建房、自己雕琢装饰的人物,他教的手艺自然精细,现在离开的最有出息的那个“木匠”甚至还被请到佛庙那去帮忙打桌子,法传真人知道了这件事后,心情好了一天,嘴里念叨了好几遍什么秃驴。

而在一众神奇课程里,外人看来最有吸引力的,便是这科考。

宁初夏得实话实说,她在后世并不学四书五经,上学期间完整看完且学过的只有《论语》,其他的基本都是只学过其中的几篇,而且后世对于这些文章的理解,是经过多次争议,冲突最后归纳得出的,和现在朝中通行的版本不太一致,如果按那版本学,甚至可能会被当做异端学说。

她唯一有的便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她能从记忆中翻出宁知中生前曾在家中念叨过的东西,也能在飞速地阅读中记完宁知中所留下的书本笔记,勉强有个秀才级别的教学学准,再往上就很难说了,不过还好,法传真人是个不差钱的人,在道界地位也高,他一封信寄出便能让后辈们寄来现在流传在市面上的各式书籍,以供宁初夏阅读。

于是……

“李老板,灵山小学堂开设的时间不长……”宁初夏实话实说,“我从未正经进学,家父也只是童生,令孙恐怕另拜名师更为妥当。”

近来来的富商越来越多,宁初夏都有些头疼起来了,这些富商怎么就非奔着灵山小学堂来呢?他们又不是村里请不到老师的普通村民。

李老板认真道:“仙姑谦虚了,您可知您的弟子张三、李四都已经考上举人,且据闻他们展现出的才华众人皆闻。”

李老板调查过,宁知中当年没考上秀才可不是才能不够,而是遭人嫉妒,屡屡被陷害。

如果他不优秀,他的老师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他呢?当年宁知中的同门师兄弟,其中现在有不少都是有些名声地位的人物。

而且李老板还真是找不到更好的老师了,以他的眼光看,张三、李四考上进士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他们一朝上榜,灵山学堂恐怕会门庭若市,他是一定要趁现在先把自己的孙子塞进来。

宁初夏看出李老板的迫切,便也答应:“不过进了灵山观,便要按灵山观的规矩,观中规矩严谨。”

既然他非要塞孩子来,那就来吧。

李老板来之前自然是打听过了,他听宁初夏松口,便立刻答应。

远远地忽然有铃声响起,李老板顺着声音看去,有妇人正在偏殿门口摇铃,随着铃声,孩童、少年的喧哗声便也随之响起,他们没到正殿这边来,偏殿那边还开了门,能够直接往外出去。

其中掺杂着不少女声,李老板对此也是了解过的,灵山小学堂收徒不禁男女,不少村民也会送女儿到这上面识字,学些诸如接生、看病的本事。

虽说对此李老板不甚苟同,但既然决定要来,他也不会提什么意见。

“妙初。”正好带着孩子们上完课的法传真人出来,六年过去,他依然很精神,甚至比当年的状态看上去还要好些。

“师傅。”宁初夏看向法传真人。

法传真人只稍微和李老板示意,和弟子说起话来开门见山,直接说到了主题:“我还是觉得不妥,这衡中二字取于何意?”

富商们的出现,带来了一大笔钱,灵山观这是扩建又扩建,通过和宁初夏的商量,这灵山学堂应该会被分出,单独做个学院,如果还有剩余的钱,还可以顺便准备个可供弟子学习的厢房。

图纸是宁初夏画的,法传真人当时看到便觉得奇怪,这设计着实有些天马行空,和现在传统的房屋不太一样。

法传真人按照惯例没有提出意见,只是在迎客厅的牌匾那有了疑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初夏想在那挂个“衡中”,是有什么典故吗?

宁初夏听到这话轻咳一声,师傅这就是不懂她了。

衡中这二字含义当然好,代表了学生考试优秀,教育水平出名……嗯,再加上个管理严格,齐活。

没错,宁初夏对于想走科考之道的学生,也给不了太多帮助,除却她能教导一些记忆方法之外,她所教给学生的就是严格的自律学习。

严格制定的时间计划,充足的学习、适当的运动、应试的教育……当然,宁初夏也愿意教他们灵活应对学习,可考八股的年代,你灵活着灵活着就没了。

别的东西不会,这模拟考还不会吗?法传真人的师侄是京都皇家道观的观主,帮忙要来了以前的考卷题目。

宁初夏按图索骥,跟着出了不少题,当然,这题目大多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只能写个无情的“略”,一般是通过学生们的破题,文章,来分别探讨。

只可惜师傅不懂她的梗,否则起个毛坦厂也不错,不过可能这就涉及到侵犯后世学校的权益了。

“师傅,我又想了想,不如就在牌匾上写上校训。”宁初夏迅速地放下了衡中的计划。

她仔细想了想,她一点也不魔鬼。

不过是《五年科考,十年模拟》,两月一次学习考核……这还没有晚自习呢,比起后世好多了。

“也可。”法传真人点了点头,“不过校训要写什么?”

宁初夏沉思片刻,想了想道:“学无止境?”

她其实是想用苦海无边的,咳咳,但这估计要被师傅说的。

“好。”法传真人答应了下来,便转身回去,准备动工。

他往里面走时路过了几个同样从侧殿出来的道士,他们毕恭毕敬地对着法传真人说道:“师叔祖慢走。”几人的声音一起响起,站在门边也能听清。

宁初夏在拜师之前,并不知道法传真人的辈分这么高,现在灵山观里的道士越来越多,都是她的“后辈”,被送来学习或是帮忙的,现在有不少也帮着教导起了学生。

这灵山观,越来越壮大了,宁初夏和师傅呆久了,也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看来她也要把收徒弟提上日程了。

宁初夏告别了李老板,便带着李浩往内殿去。

李老板主动要求,让李浩跟着众人先听一天课,他正好也能到山下去处理一下房子的事情。

跟在仙姑后面,李浩很是觉得新奇,他在来之前,听说过很多关于这位宁仙姑的传说。

阿爹带着他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茶水铺请的说书师傅正在讲宁仙姑的系列故事。

他们那天去的晚,被恶毒叔叔欺负的那部分已经说完,接着的是仙姑的传奇故事。

什么宁仙姑向保生大帝借法驱魔,听得李浩很是感叹,现在看到宁仙姑,也觉得她身上笼罩着一股很难明说的神秘气息。

这借法到底是怎么借,着实很让人好奇。

跟着往前走,正好路过不少偏殿,偏殿的门只开了一部分,李浩的角度能看得清楚里面的动静,学生们纷纷开始上课,各自坐在椅子上。

他以后也会在这里念书。

到了目的地,是一间不大的房间,进了屋宁初夏便递给了李浩一张纸。

“识字吗?”

李浩点了点头,家中请老师给他启蒙了,他接过纸张看,这张纸和家中的账本有些相似,很是整齐。

只是他一时不懂,上面的“选课表”三字是什么意思?

宁初夏轻声道:“你把你感兴趣的课勾上,上课第一个礼拜都可以听,最后确定自己想上哪些。”

李浩有些惊讶地瞥了眼宁初夏,果然,宁仙姑会读心。

他低头看着这张选课表,不由地露出了惊叹的神情。

医学、药学、木工、算账……其中甚至还有厨艺。

他感兴趣的有些多,眼神忍不住跟着发亮,不过倒是比家里学的要少了琴艺:“可以都学吗?”他年纪小,喜欢的东西都想要。

“当然,只要你学得过来。”

宁居耀和宁居乐先后进了屋,便看见了这个小萝卜头。

“居乐,你把这孩子带去听课。”宁初夏喊着大弟弟。

这八年的时光,也使得这两个瘦小的孩子变得康健了许多。

宁初夏很注意两个弟弟的身体,八年过后,原先比宁居乐瘦小了许多的宁居耀现在看来已经算是个健康少年了。

二人继承了来自于宁知中的头脑,在学习上一点即通,之前年纪小,宁初夏担心他们出意外,和他们商量了一番便暂时把考试搁置,今年两人都会去考童生。

李浩回头,看到两个少年时心中再度惊叹。

在宁仙姑的故事里,宁居乐和宁居耀也是出场过的,不过并不算多,他现在只觉得宁仙姑和这两位宁哥哥肯定是一家人,都生得极好看,且恍若仙人。

宁居乐带着李浩出去了,宁居耀便也直接坐在了姐姐面前。

“怎么了居耀?”

宁居耀看着姐姐,脸上忍不住地带出点担忧,他们虽然还小,可也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但在姐姐面前总是不一样的。

“阿姐,我和居乐走了,你一个人管道观实在太过辛苦。”宁居耀忧心忡忡,从小便被姐姐保护着长大,外人只看到仙姑的天赋,而他们是知道姐姐的辛苦的。

他和兄长都不小了,也知道姐姐费了多少心在给他们帮忙。

“要不我不去考试了吧?让兄长去就好。”宁居耀忍不住说出了心声,他对于出息更多的想法是保护家人,当然也能实现抱负。

可梦想有轻重,他留在道观也能陪伴姐姐,替姐姐分担辛苦。

宁初夏看着弟弟,笑出了声:“我哪里辛苦?”

她这两个弟弟滤镜开得太大,宁初夏自觉自己进了灵山观后,过的日子别提有多舒适了,她看似忙里忙外,其实大多时候都是别人在忙,她几乎没自己干过多少活,更多时候是在使嘴皮功夫。

“是我不放心你们,怕你们出去遇到了危险。”宁初夏摇摇头,“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在这是什么都遇不到。”

宁居耀沉默了一会,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姐,姑姑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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