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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然的这番话让陈香如遭雷劈。
她站在那,半天都没动,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陈香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她耳朵肯定是刚才被王大娘给打坏了。
这会她竟然听到丁一然说自己纠缠他。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怎么就成纠缠了?好吧,就算是纠缠,那丁一然也没拒绝过啊,丁一然跟她谈天说地的时候不也是很高兴吗。
所以,她喜欢丁一然,丁一然也是喜欢她的啊!
陈香笑得跟哭似的,声音颤抖,“一然,我……”
肯定是她听错了,陈香自欺欺人。
丁一然打断了陈香的话,只见他一脸严肃的说道:“陈香同志,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请不要叫我一然,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是直呼其名的好。”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更不可能承认与陈香有关系了。
丁一然家有了一个工人的名额,他眼看着有了回城的希望,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呢。再说了,陈香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
丁一然是个理智又有野心的男人,孰轻孰重,他分得很清楚。
他心里不是不后悔,要是知道他娘会因为断腿的事从厂里退下来,他压根就不会招惹陈香。陈香在大队里长相算不上顶好的,不过性格不错,温柔小意,又体贴,最吸引丁一然的就是陈香的身份,她是王大力的女人。
这多刺激啊。
陈香明明是有主的人,他只是冲她笑了笑,一起说过两几句话,她就对他芳心暗许,死心塌地了。
太容易上手了。
丁一然开始对陈香热乎了两天,后来觉得没意思,就冷了下来。没想到,陈香不愿意了,丁一然借口说怕被人发现,对他名声不好。谁知,陈香咬牙就说私下来往,不会让人发现的。
出了事她负责。
这样一来,丁一然就心动了。
只要不事发,丁一然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损失。白得的便宜,为什么不占呢?
于是丁一然就答应了。
反正就是平常背着人见面,拉拉小手的事,丁一然也享受这地下恋情的新鲜与刺激。
丁一然一直安安分分的,觉得除了抱过几次外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只有陈香生日那晚,是个意外。
丁一然真没想到那晚陈香会那么主动,说是‘想在结婚之前把最好的自己献给他’,丁一然开始还犹豫,不太想招惹她。可陈香都主动成那样了,他再无动于衷,那还算男人吗?
后来的事,水到渠成。
现在啊,丁一然后悔了。
是真后悔。
他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若是回城之前,为了负责任娶陈香也不是不行,可现在,眼看着就要脱离苦海了,到城里去过好日子,临到头,却叫陈香的事绊住了。
最烦人的就是,陈大队长是陈香的二叔,他还指望陈大队长给他开回城的介绍信呢。又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王大娘看看一头热的陈香,又看着对陈香一脸生疏的丁一然,说道:“丁同志,我听白丽芳说你跟陈香在处朋友。”
丁一然板着脸,一口否认:“没有的事!大娘,陈香可是有婚约的人,我怎么可能跟她处对象,一定是弄错了。”
他语气非常坚定,好像他跟陈香之间真没事似的。
王大娘都听糊涂了。
丁一然这信誓旦旦的语气,也不像假话啊。
而且啊,陈香听到丁一然的话后除了表情不太好,也没说反驳的话啊。
这是认了?
王大娘的眼睛在陈香的脸上停了好一会,很快就移开了。
不看了不看了。
王大娘看到陈香的脸就有气。
王大娘转过头,看向白丽芳,这会想起来,不是还有那件黑色毛线背心吗,那可是证物啊。
王大娘道:“你住哪间屋子啊?”她要去找一找。
若是丁一然不肯,那就是心虚。
丁一然指着最外面的那间,“那住那间屋子。不过,我跟宋元青一个屋子,他爱干净,大娘你要是想进屋坐坐那我欢迎,您要是把东西弄乱了,可就不好办了,宋元青肯定不高兴的。”
王大娘听到这话,一下就警惕了,嘴上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屋里藏了什么,还不能弄乱了。”
丁一然道,“我刚从城里回来,带了些吃的用的,还在收拾呢。”
丁一然说完又看了白丽芳跟陈香一眼,然后对王大娘笑着,“大娘,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啊?”他道,“有些人啊,就是喜欢瞎猜,猜的事没准啊,凡事得讲证据。”
这‘有些人’说的就是白丽芳。
丁一然现在是半点都不怕的。
黑色毛线背心已经扔到灶堂里烧成了灰,是不可能再找出来了,这证据没了。至于陈香以前送的一些东西,衣服帕子都给扔到火里烧了,点心什么的早就吃完了,让他想想,还有什么。
丁一然忽然问王大娘,“大娘,白丽芳我跟陈香有事,您就信了?她也没拿出证据啊。”
王大娘道,“没证据不要紧啊,陈香都亲口承认了啊。不过啊,我看她那样的估计你也看不上。”她琢磨着,陈香是不是在倒追丁一然。
丁一然听到这话,脸上一愣,“她承认了?”很快,他又补充道,“我跟她清清白白的,她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
陈香这个蠢货,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了。
愚蠢!
陈家都叫林白过来处理这件黑色毛背心了,也就意味着不想让这事爆出来,只要陈香一口咬定她跟丁一在之间什么都没有,这背着王大力跟人处对象的罪名就不存在。
因为没有证据啊。
就算是有点风声传了出去,只要不承认,没证据,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谁都明白的道理。
陈香到底在想什么,竟然当着王大娘的面承认了这事。
她想害死他吗?
丁一然心里很生气,他很在意名声的,更在意自己的前程,要是陈香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毁了他,那他也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
丁一然定了定神,等心情平复过来,才对白丽芳说道,“白丽芳,你也没证据,以后可不能再胡乱攀咬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陈香一眼。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高估了陈香的智商。
白丽芳哦了一声。
就在那听着,这会她心里是高兴的,丁一然说他跟陈香没什么,那不就是说陈香是单相思,难怪陈香不肯退亲呢,原来是丁一然不肯要她。
这样一想,白丽芳心里就舒服了。
她故意碰了碰陈香的胳膊,“哎,你听到丁一然的话了吗?”白丽芳就是想看陈香的笑话。
怪了。
陈香听到丁一然说他俩没任何关系,这陈香就认了,连个屁都不敢吱一下,咋回事啊?
陈香这是承认了丁一然的话?
还是说,陈香被丁一然始乱终弃了?
白丽芳望着陈香,想看看陈香怎么说。
陈香人都有些恍惚,本来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听到白丽芳的讽刺后,一下子就站直了,“关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以后你离我远点。”
只要不跟丁一然的事扯上,陈香的脑子就变得正常了。
这会她对上白丽芳,变得非常有攻击力,“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强,瞧瞧你,都十九了,一把年纪了,都没个男人要,。”
陈香毫不客气的嘲笑,“连我不要的王大力都看不上你,你说你,活着有什么意思。”
陈香一边说一边往丁一然那边瞧,丁一然带着王大娘往里面去了,离这有十来步的距离,应该听不到她说的话。
陈香心里暗暗庆幸,千万不能在丁一然面前曝露她不好的一面。
她可不想引起丁一然的反感。
毕竟,她在丁一然心里可是温柔体贴的人呢。
白丽芳笑不出来了,她被陈香的话刺激得脸色都变了。
很快,白丽芳就想通了,她嗤笑一声道,“那现在的你又比我强到哪里去了,王大力跟你退亲了,丁一然这这你也没戏,啧,你还真以为你以后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啊,就你这名声,谁不嫌你?”
陈香抿抿唇。
不会的。
丁一然不会嫌弃他的,他刚才否认他们的关系肯定是有苦衷的,这会人多,她不好问。等私底下,她再找丁一然问个明白。
对了!
陈香突然眼睛一亮,她有了丁一然的孩子,丁一然不会不要她的!
陈香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陈香嘴角翘得高高的,轻哼一声,她不跟白丽芳这个蠢蛋计较。
然后一扭头,回家去了。
这人多,丁一然肯定是有顾忌的,所以才不肯承诺跟她谈朋友,等晚上她再来找丁一然,到时候问一问。
白丽芳眼神古怪的看着陈香喜滋滋的走了。
难道陈香被她说得……傻了?
她刚才当着陈香的面说陈香名声不好,被人嫌弃,陈香竟然还笑。
还高兴?!
白丽芳觉得陈香有病!
陈香走了,白丽芳可没走,她看丁一然跟王大娘半天不出来,在外头转悠了一会,然后也进去了。
王大娘带着她跟陈香过来,不是来跟丁一然对峙的吗。
白丽芳真不明白,现在这样哪像对峙的啊,根本就像是来做客的。
说几句话,带到屋里坐一坐,等会,只怕就要离开了吧。
白丽芳站在到丁一然屋子外头,窗户关得紧紧的,不过门倒是开的,白丽芳走到门边,往里头看去。
只见王大娘眉开眼笑的跟丁一然说着话。
丁一然面色柔和,脸带微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和谐得不得了。
这王大娘真是来吵架的?
白丽芳就纳闷了,从见到丁一然开始,王大娘就没提过这事,是忘了还是不想提啊?
白丽芳站在屋子门口,眼睛使劲的往里面看,心里忍不住猜测,那件黑色毛背心丁一然给藏哪了?
她跟魔怔了似的,脑子里就在想这件事,等她回来神的时候,她的嘴忍不住说话了,:“丁一然,你不是有一件黑色的毛线背心吗,我几些日子还见你穿过,放哪了?”
真是特别讨厌。
王大娘听到这话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起来。
脸上的表情也冷淡了。
丁一然脸带微笑:“你在说什么毛衣啊?黑色的背心?我刚才就说了,我没有那样的衣服啊,你肯定是弄错了。”
不承认?
来都来了,白丽芳进了屋,眼睛从柜子转到箱子。
在哪呢?
她一边看一边说,“我亲眼看到你穿的,那毛背心可是陈香亲手织的。”白丽芳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把那件黑色的毛背心给找出来,这当着丁一然的面,明晃晃是得罪丁一然啊。
可来都来了。
不做点什么,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太遗憾了。
要是真能找那件证物,那陈香的事可不就是板上订钉了吗。
“真没有?我还是不相信,”白丽芳来到柜子边,“你真是不心虚,那我打开看看?”
白丽芳故意开口。
“那你看吧,要是找不到,那就你去队委会的宣传室,当着全大队的面跟我道歉,怎么样?”丁一然语气平静,一点都不生气。
白丽芳听到这话,眼皮一跳。
什么意思?
她这会脑子转得飞快,丁一然好像一点都不怕,难道是把证据给消了?
白丽芳突然心里没谱了。
丁一然转头又看着王大娘:“大娘,要不你跟她一起找吧,那,我的柜子就在这,还有箱子,就这么一点衣服,要是真有,那我就跟着你去家里,跪在大力兄弟面前磕头,您觉得呢?”
“不用了,我相信你。”王大娘看丁一然底气这么足,改口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这样的城里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陈香一个只读过小学的姑娘呢。”
“只读过小学?”丁一然一愣。
“是啊。”
丁一然气得脑门都要充血了,陈香竟然敢骗他,还说自己读过高中,只不过辍学了!所以才没有毕业证!
骗子!
白丽芳趁王大娘跟丁一然说话,心一横,真下手了。
她开始翻找起来,将丁一然的屋子全给翻了一遍,可什么都没找到。丁一然会不会把那黑色的毛线背心放到宋元青的柜子里了?
白丽芳咬咬牙,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怕什么?
都找一遍好了!
她又去把宋元青的东西全翻了一遍
丁一然在旁边还告诫过她:“宋元青特别爱干净,不喜欢别你动他的东西,等会他冲你发火,我可不管。”
白丽芳压根就没听进去,等她把宋元青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也没找到她之前看过的那件黑色毛背心。
白丽芳心都凉了。
王大娘见了,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冒冒然的进来就翻。
丁一然问白丽芳:“还要找吗?”似笑非笑。
白丽芳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她突然动了,闷头就往外冲。
不找了!
她肯定是找不到了!
她不想去队委会的宣传部那,对着大喇叭在整个大队面前跟丁一然道歉,这样不光丢脸,要是让她爹知道了,会把她赶出家门的!
白丽芳想跑。
想赖掉这件事,她是女的,她不去丁一然能把她怎么样?
只要她不承认就好了。
丁一然一把揪住她,“白丽芳,不许走。”
白丽芳拼命挣扎。
王大娘见了,道:“一然啊,这里也没什么事,那我走了啊,以后有空,来婶子家喝茶啊。”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她刚才看得仔仔细细,这屋里压根就没有白丽芳说的什么黑色毛线背心。
肯定是这丫头瞎编的!
就白丽芳那人品,她就不该信!
白丽芳的证据明显不足,那陈香给王大力戴绿帽子的事也就不能信,再说了,没看丁一然压根就不承认吗。
王大娘走得很快。
脑子里在想怎么帮她儿子王大力洗清戴绿帽的事。
男人顶着一头绿帽可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现在有机会将这顶绿帽给摘掉,王大娘肯定会想法子的。
那边,丁一然死死的拦着白丽芳。
白丽芳走不成,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丁一然,是我错了,我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在这跟你道歉了。我真不能去队委会那,要是我爹知道了,会打死我的,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会正好有了一个赶我理由,肯定不会再让我进有门了。”
“不是道歉的事。”丁一然道,“你弄乱了宋元青的东西,现在不能走,你得等他回来,跟他解释。不然,他会冲我发火的。”跟他道歉的只是小事,更何况,白丽芳说的事都是对的,丁一然也不会跟一个姑娘计较,他只是想吓吓白丽芳。
叫白丽芳以后不乱编排他。
现在重要的是宋元青,那看屋里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吗,宋元青的火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宋元青是个知识份子,在小学里教书,附近几个大队的孩子全在这边读,宋元青还是很得大队的人敬重的。
宋元青平常看起来好相处,可他有洁痴,他非常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如果你想要找他借东西,得先跟他说,还要保证东西原封原样的还回来,不然,那你就别碰。
刚才,白丽芳把宋元青的东西弄成那样了,还想一走了之,那怎么行!
白丽芳可是丁一然引来的,白丽芳这个犯事的不在,那这笔账宋元青肯定会算在丁一然的头上,丁一然压根就不想跟宋元青对上。
你说说,丁一然这会敢放白丽芳走吗。
“就这事?”白丽芳见不是道歉,只是跟宋元青解释,顿时放心了,她用袖子胡乱的擦了一下脸。
丁一然看到了,不动声色的把手移到了白丽芳的领子上面。
拽住了,不能走。
他们在屋里,就等着宋元青回来。
没过一会,刘可从队委会打完电话回来了,听到丁一然屋里有声音,就往这边来了。她本来爱凑热闹的,正好看看是什么情况。
丁一然从城里回来了?
丁一然屋子的门是开着的,刘可过去一瞧,还真回来了。
“丁一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刘可仔细一看,屋里竟然还有一个女人。满眼兴奋的刘可在看到白丽芳的脸的时候,平静了。
怎么是她啊。
这姑娘长得就不是一张有故事的脸。
平庸极了。
她认得白丽芳,陈香的闺蜜嘛,见过一回,不熟。
丁一然道:“刚刚回来。”
“她……”刘可往白丽芳那看了看。
丁一然说道:“她跟王大娘一起来的,王大娘刚走了,她可不能走。她刚刚弄乱了宋元青的东西,把衣服拿出来了,还扔床上了。”还用手去碰了。
什么?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弄乱了宋元青那个龟毛洁癖的东西!
她是疯了吗?
刘可往屋里宋元青的柜子跟床铺看了一眼。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惊恐起来,她抹了把汗,说道,“我有陈玉有事,等会估计不会回来了,你们聊,我走了。”
她走得非常非常快。
眨间,就从丁一然的门口消失了,丁一然走出去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刘可越来越小的背影。
刘可为什么走得这么快。
因为她知道宋元青马上就要回来了。
刚才她从队委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宋元青了,当时宋元青在她前面走着,后来,宋元青遇到一位小朋友,就跟那着位小朋友去了家里,跟那小朋友的家长在说话,耽误了一会,刘可就先回来了。
宋元青就快回来了。
走,得赶紧走!
去哪呢?
刘可脑子里琢磨着,然后想到了陈玉,她正好没吃饭,她决定去陈玉家再蹭个午饭。
空着手去不好吧。
刘可正犹豫要不要回去拎点东西到陈玉家,回头一年地,宋元青已经到知青办的门口了。
算了,下次她家里寄粮票粮食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提一些到陈玉家去。
刘可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
陈玉把是刘巧云炒好的最后一盘菜端了出来,刚到院子,就听刘可在外头叫她:“阿玉。”
“进来吧。”陈玉听出了刘可的声音。
刘可这才走了进来,正好看到陈玉盘里做的红烧鱼。
一惊,怎么这么丰盛啊,还有鱼呢。
陈玉道,“今天林白来了,家里做了很多菜,你正好留下来,一起吃饭。对了,这鱼就是林白提来的。”
“啊?”刘可是想过来蹭饭来着,可听到陈玉说林白过来了,反而不好意思留下了,“林白来了啊?”陈家来了客人,又做了好菜,她可不能赖在这。
刘可立刻改口:“我找你有点事,说完就走。”
她说道,“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他们说前些日子给我寄了东西,要是你大哥回来,记得去邮局帮我看一看,东西到哪了,到时候能到?”陈玉的大哥陈海是邮差,前进大队的东西就是陈海送的。
刘可家里每次寄了东西,陈海都会送过去。
也是因为这样,刘可来家里找过陈海拿东西,一来二去的,就跟陈家人就熟了,她见过陈玉好几回呢,也说过话,两人性子又相投,就成了朋友了。
关系特别好的那种。
“我大哥晚上不知道回不回呢,等他回来,我就帮你问。”陈玉道,“刘可,你别走啊,今天我娘做了很多饭,过来一起吃,林白你又不是没见过,昨天他送东西来的时候,不是碰到了吗?人你也认识,怕什么啊。”
刘可心里一虚。
就是见过才不好意思啊,昨天她可是跟陈玉说了半天林白的坏话呢。
正好,林白从堂屋出来了,他刚才也端了一般菜进去,出来就看到刘可了,他打了声招呼:“你好。”
刘可尴尬点了点头:“你好。”
林白走到陈玉身边,接过陈玉手中的盘子,“我来端,这盘子烫。”红烧鱼还留了一点汁,盘底都叫这汗水给弄烫了。
不好端。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陈玉笑眯眯的道,“我跟刘可说会话。”
林白点点头,端着盘子走了。
刘可看得目瞪口呆。
“你,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才两天啊,这两人到底背着她干了什么啊,这感情神速升温啊。
陈玉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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