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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桃夭才些许不可思议:“什么?”

从无亡界创立以来,南征将神已与无亡界主打了数千年,每一次那丑八怪的理由都是不变的——杀了天降,推翻天界,做天君。

他虽然狂妄,但此情景是在桃夭的亲眼见证下发生的,桃夭并不当回事,因为他有那个实力不让丑八怪得逞。

当如若有一天在他未知的地方,有一个人处心积虑的引导另一个人,引导他放出令世人闻风丧胆地神没剑,目的也是为了杀天降,那桃夭心里就不会那般平静了。

此时他心下就是有些骇然的。他在想,天降是一个很好的天君,这几万年来人人都尊崇爱戴拥护他,几乎没有几个异类是反抗不喜他的,为何除了无亡界主,还会有人想让他去死?

而且还不惜找到入世公子。要知道他没有问厌灼华“是不是人”之前,他一直都以为灼华是凡人。

谁会找一个凡人去杀天降?

桃夭还是不可思议,下意识便脱口问:“为何?”

闻言厌灼华又沉吟了会儿,良久才答:“因为我从他意思里听出了……任不战是我父亲。”

话落,桃夭霎时把头扭过来看着厌灼华,“为何”的问题也不攻自破的迎刃而解。

如若厌灼华真的是任不战的儿子,又如若天降真的是恶人,那他确实有理由拉拢厌灼华让他去杀天君。

只是灼华……任不战?

察觉到他的询问目光,厌灼华轻叹口气,说:“不是。我问过我母亲了,她说不是。”说完怕没说服力似的,又补充:“我虽然和她不算亲近,但她也没必要骗我。”

更何况,当时还是“你不配的”这般令人心口发寒的话。

听得此言的桃夭不知道为什么竟下意识松了口气,细细想来,他发觉自己方才是害怕。

害怕厌灼华真的是任不战的儿子,怕厌灼华真的听了金衣的话,那到那天他们两个便只能是对立的了。

如今知晓不是,刚才被一直提着的紧张自然也便放松了下来。

天降……桃夭眼神里不易察觉的染上了分漠然。有些事,他定是要回九重天好好问问的。

“所以今夜如若真是金衣也并不奇怪,我时时不应,他恼羞成怒也是应该的。”厌灼华又道:“而且对以假乱真我首先怀疑的也是他。毕竟目前只有他这般执着让我看到任不战的好了。”

一番言论合情合理,可知道了金衣的目的后,桃夭却没有认同这番观点,并开始否认最初的言论了:“今夜的人应当不是金衣。”

“……”

方才还是合理的怀疑对象,眼下却突然变了。厌灼华很是不解,道:“如何得知?”

同出来时不一样,他们两个此时就像散步一样,肩并肩的往客栈走。闻言桃夭摇了摇头,道:“无法得知,就是猜测一下。”

与桃夭认为一致,方才的言论也只是自己猜测,都做不得数。

厌灼华了然,任桃夭不知为何突然紧了紧牵他手的力道,没打算与他就此事争辩。

他不说话了,桃夭自然也不会说,因为他现下心里一团乱麻,除此之外还有股不易察觉的沉重与冷意。

方才的人……是长谈。

从客栈里追出来后,黑衣人几乎是一剑一个,实力弱到没眼看,与前不久破窗而入的那把凌厉之剑的气势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不绝是上品灵器,杀这样的喽啰可惜了,桃夭不耐烦,正欲骂上两句,不远处突然传来了长谈的声音。

他毫不遮掩地说:“妄初,你不应当出来的。”

声音一出桃夭只觉浑身一震,他停下动作,不可置信的回转头来。妄初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地样子,一身的华贵之气,当之无愧地天族太子。

“……长谈?”随手将剑刺进离他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心口,桃夭还是些许不信:“你在做什么?想杀灼华?”

长谈沉吟,随后漠然:“是。”

听到确定的答案,不信也要信了。桃夭微眯双眸,音色由怀疑转变成了彻底冷淡:“你再说一遍。”

他声音与平常比起来别无二致,但长谈就是知晓,他此时动了真气。

“妄初,”长谈叹气:“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什么命,行什么事?”桃夭眼神淡漠,咬牙:“你什么意思。”

长谈依旧道:“我身为臣,就要奉命行事。”

不绝剑身还染有鲜血,桃夭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突然地,他似乎就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明明他们之间从未产生过分歧,也从没有过隔阂,可就是在几乎一瞬间的一息里,他觉得长谈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

和往日里温和待人的长谈大相径庭截然不同——尽管他表情神态还都是桃夭最熟悉的。

今夜无论是谁,就算是熟人,定会手下留情不会打的你死我活,但想要伤厌灼华,那也绝不可能。

桃夭这时像极了身披银色战甲的南征将神,他微掀眼皮,神态倨傲猖狂,话也毫不留情:“君上能和我过几招,试试。”

长谈冷漠:“妄初!”

“上天找你的狐狸去。”桃夭第一次用警告的语气跟他说话,不过提起狐狸,他又有一件事情被想起来了:“以假乱真是你下的吗?”

和说奉命行事时的坚决不同,长谈收了冷漠的气势,表情不解:“什么?下给谁?”

没有那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君上气息,他倒是更像那个温和的长谈了。方才的异样情绪转瞬消散不见,桃夭也随之放松,说:“小索中了以假乱真。这术法是你的,她说她遇到了千杯。”

如此说着他还看了眼长谈胸前,那里微鼓,狐狸定是变成巴掌大小被他塞在里面了。

果然,话音一落,长谈胸口衣服动了起来,千杯露出了巴掌大小的脑袋,狐狸脸更不解:“干我何事,我就是找不到君上了。”

事情小索已经解释过了,长谈听罢也是点了点头。

桃夭皱眉,没说话。

长谈则又道:“术法虽是我的,但如何修炼我也是写下来了的,这上万年功法都不会外露吗?”

一听也是这个道理。桃夭点头,打消了之前对长谈的怀疑,道:“回你的九重天,下不为例。”

长谈无奈:“妄初。”

“下不、为例。”桃夭一字一顿极度严肃的打断他。

长谈看起来还想反驳,但不远处传来了动静,他知道是厌灼华来了,还没来得及说话,桃夭则又道:“快滚。”

“……”

把南征将神逼的对熟人都说滚了,想必也是忍了很大的力气才会没跟他动手。长谈知道恋战也赢不了,眨眼便消失了。

紧接着便是桃夭如何都想不通为何会在此地看到长谈、厌灼华来了就看见他表情不善的一幕了。

方才顺口甩锅给金衣只是想要找个背锅的,后来又否认不是金衣,是因为听了厌灼华的猜测后,事事都指向长谈是金衣,但桃夭不信,因为他又没什么理由去杀天降。

天君没有哪里对不起他,他们多年来也一直是父慈子孝,如若有人想杀他爹,长谈定是第一个冲上去拦着。

所以他这才改了“不是金衣”言论的口。细细品味一番,猜来猜去里竟颇有些自我安慰的感觉,桃夭也不知此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心下沉闷,不舒服极了。

解决了危机,小索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在厌灼华肩膀上、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

而一路上桃夭心思乱的打结,两个人也没怎么说话,一柱香的时间后,客栈即在眼前。

“阿夭。”这人几乎沉默了一路,厌灼华怕他有什么心事又不说,只好主动问道:“怎么了?”

“啊?”桃夭茫然的看过来。待看清厌灼华眼睛深处映着的自己,他所有的不快思绪都如数崩溃瓦解了,只余满心的眼前人,桃夭笑了声,佯装不悦的说道:“我不是很开心。你正要对我说给我做思骨笛时心里想的什么,我还没听就被那混蛋打断了,揪心。”

一听是因为这个,厌灼华也轻笑出声。毛月亮到了后半夜似乎把周身的雾蒙蒙都击散了,露出暖色的明亮金光,淡淡的白色光晕衬托着圆月,也洒在客栈门外的两道身影上。

厌灼华眼含笑意,他看着桃夭,对着天地,对着明月,对着世间万物。

他说:“心头血为誓。我放进去的那一点鲜红血液,全部都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啦,谁买的东西多谁就自觉的剁手啊~我先剁为敬(哭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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