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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眨而过,月底即将来临。

纳兰倾已经就赵念之的及冠之礼跟纳兰夜灼谈过话了,最后敲定由太子殿下带上丰厚的贺礼前往五国,向赵毅他们表示祝贺。

护送之人是易陌什。

依据往年他去看赵念之,待他过完生辰,没有十天八天的纳兰夜灼都是不愿意回来的。所以来来去去怎么也要十天半月。

时间还挺长的。

因为要在生辰当天出现在现场,因此纳兰夜灼的队伍必须得提前几日出发,以免路上有什么难测的事情耽搁进程,在确定出发的前一天,纳兰夜灼待在东宫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烦躁的抠着放在面前的茶杯,看起来还挺焦躁。

颇有些坐立难安的意思。

平云还以为他是紧张——虽然她也不知道都见过那么多次了,见赵念之有什么紧张的,但她还是出声宽慰道:“殿下,只是去五国送贺礼,今年您要是不想在那里待那么长时间,提前回来就是了,用不着紧张。”

果然,闻言纳兰夜灼有些无语的看了平云一眼,道:“我是去见天皇老子么?一个赵念之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况且,我是从小没见过他?”

纳兰夜灼连续三个反问怼的平云哽住了,最后她只好说:“那殿下凳子上是有什么扎肉的蝎子?”

不然这坐不住的样子是给谁看。

纳兰夜灼:“……”

他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气的不坐了:“你别在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平云求之不得:“是。”

言罢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当真潇洒转身出去了。

纳兰夜灼:“……”

也不知道是纳兰夜灼年岁小还是他自小脾气就好,没怎么罚过下人,这东宫里除了刚开始新来的,待的稍微久一点的便不怎么怕他——只不过不敢明着放肆就是了。

平云走了,寝殿里的人空了,纳兰夜灼重新焦躁起来,他已经有二十天没去过桃林院阁了。如果今日还不去,待他回来可能又是二十天,那他就是一个多月都见不上桃夭。

从认识到至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桃夭,还真挺能忍的。

这些时日,他在皇宫待的都要烦死了。但那天院阁主人冷着脸跟他说话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哪还敢去。

思索间,他的手在腰间的青色荷包上来回摩擦着,就像下一秒他就能把东西扯下来送出去似的——随时待命。

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纳兰夜灼颓丧的叹了口气,把手放下了。

“禀殿下,易将军求见。”忽而地,门外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纳兰夜灼一个激灵,刚说了“哦我出去了”,易陌什的身影便从门外进来了:“殿下。”

“将军,”纳兰夜灼道:“有什么事吗?”

易陌什道:“方才我清点了皇上让带的贺礼,不多不少,都准备齐全了。”

纳兰夜灼还以为什么事,闻言松了口气:“那便好。”

“但是,”易陌什蹙眉:“殿下不准备礼物吗?”

纳兰夜灼:“……”

他问道:“我没准备我自己那份儿?”

易陌什静静的看着他,似是在说整整二十天你都在干嘛,一份儿礼而已。

纳兰夜灼:“……”

礼物需要绞尽脑汁的去想才可能准备个满意的,可人就在那里不见是不是不太好。

“啊!”突然,纳兰夜灼发出了很是生气的一声短促,表情像即刻就义,他道:“管他还气不气,我又没说错什么!就算说错了还不准我去看看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说罢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走,颇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

易陌什不多见的露出了点惊奇的眼神,他想一个礼物罢了,怎么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这得是什么样的礼物?

因此还挺好奇的问:“想好准备何礼了?”

原以为能听到是什么让人惊叹的好礼,没成想纳兰夜灼只用他的背影摆了摆手,很是大言不惭道:“爱什么什么吧,易将军看着弄,反正赵念之都那么大了,也不缺这一份礼物。明天便要出发了,我今日先去看个民情。”

易陌什:“……”

想到就做,再也没有任何迟疑,纳兰夜灼几乎是用跑的。

跑出皇宫时,他接受了一路“参见太子殿下”,和对易陌什道别无二致,他只背对着他们边跑边摆手说平身。

侍卫以及下人们几乎没见过纳兰夜灼如此慌张的时候,比偷着去见小情人还要慌,因此开始私下里胡乱猜测。

纳兰夜灼没空理他们的想法——也不会知道。不多时他便马不停蹄的跑出了皇宫一段路。

但他还没走出多余的路段,眼角余光的眸底深处便忽而映出了一道小小的玄色身影,致使纳兰夜灼双眼微睁,连忙顿住步子。由于冲击力他还没控制住身体往前栽了一下。

玄色身影蹲在二里远的城墙拐角处,缩作一团,看起来还怪可怜的。旁边同等姿势的还有一只长相甚是奇怪的狐狸,两条尾巴,一红一白,极其引人。

等走近了瞧得也就更清楚了些,缩作一团的是个男子,少年长相,此时头发凌乱,脸上也有几点灰尘,颇有些逢头垢面。

而狐狸就更过分了,远了看不明显,近了那白尾都快成黑尾了。

本来还不相信,此时看得一清二楚,纳兰夜灼眼底霎时一亮,几乎是撒开腿就跑过去了。

察觉到不远处动静,少年木着一张脸看向来人,待在看清来人之后,桃夭面上的木霎时转为一喜。

可紧随其后地是表情极度委屈;嘴巴微撇,他挪动身体,转过身让脸面朝城墙,只给身后留了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阿夭!”因为可以说是飞过来的,纳兰夜灼转瞬来到“后脑勺”身旁,兴高采烈的跟他蹲成了一排。

几十天终于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了,桃夭拿高冷的眼角瞥了他一眼,又默默的往墙角缩了缩,从鼻腔内发出一声欲拒还迎地冷哼。

不疑有他,纳兰夜灼也跟着挪了一步,他伸着脖子去看人的脸:“阿夭,你怎么在这儿啊?”

“……”

“太子殿下好生繁忙,”静默了半晌,两人你挪我挪,最终也狠不下心真的不理。桃夭转头用脏兮兮地脸看着来人,语气幽幽:“一早应了时常过来找我,可这转眼又一月……”

控诉来的太过明目张胆且直接甩到了脸上,纳兰夜灼放下最初的兴奋之情,不说话了。

他想,“明明是你生气我才不敢去的,怎么我还没委屈,你倒是比我还可怜。”

千杯摇着已经脏的不能用眼看的尾巴,浑身的毛如数炸起,一根一根的活像个刺猬。

又由于它脸皱成一团,狐狸眼都跟着变了形,真真是滑稽可笑。

回忆起自己没控制住脾气把纳兰夜灼吓跑之后,桃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懵了,而后便开始夜不能寐,饭不下胃。他想再如何生气也不应该对还是个孩子的纳兰夜灼发,他知道些什么。

当时只是一下子没压住心里的委屈。他觉得既然都决定不要我了,现下还跟我装可怜博同情,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

然后呢?以往的一切便可一笔勾销?

不管可不可,脾气对纳兰夜灼使出来就是不对,就算要吵架那也得等厌灼华想起自己是谁了,他得对自己之前的所做作为负责,不是现在。

可多年来的自我暗示,桃夭的内心早就因为厌灼华这个名字变得暗沉了,似乎一不小心就可以爆发。

那天的场景可能让纳兰夜灼有些不明所以,再往深了讲说不定会害怕都说不准,桃夭特别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因为他这一通脾气,纳兰夜灼便再也不来了。

后来左等右等,果然,半月有余都不见他的小太子殿下过来找他,桃夭顿时坐不住了,拉着狐狸就出了那一方小院。

不费吹灰来到这皇宫之外,一人一狐都为上千年的妖怪,这矮矬的城墙跟没什么用处的侍卫能挡得住他?

可桃夭就偏偏非要在这里蹲着,不但蹲着,还把自己身上搞得异常脏乱,非仅如此,不顾千杯炸毛他抓住狐狸就往土里扔,扔完了还按着不给起来。

而他们已经在这里蹲了两天了,所以除了最开始自己制造的脏乱,剩下的狼狈大多还都是真的。

想起这一幕幕,千杯就止不住的恶寒,他炸着毛跳远了,自语:“神经病!不要脸!”

狐狸炸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纳兰夜灼没忍住笑了,转瞬间便忘了前些日子的不快,且他心里还深觉不能问,不然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幺蛾子呢。因此他对着桃夭弯了眼睛,又一遍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听此言语,不再可疑卖惨了,可桃夭脸上的笑霎时褪了个干净,取而代之地依旧是可怜到极致的样子。他道:“我来找你。”

跳到不远处的千杯听到,心里一阵冷哼,腹诽:“你来找人还要拉我做垫背,真是欺人太甚。”

“那怎么搞成这副模样?”纳兰夜灼道。

桃夭语气幽怨:“我都几天没吃饭了。”

千杯在心里接道:“你个妖怪不吃饭能死?”

可纳兰夜灼一听,信了个八—九不离十,顿时慌了,道:“你又进不得宫里,既然如此,为何不回去?”

说到这桃夭更难受了,他沉默半晌,道:“我回不去……迷路了。”

但闻言千杯的表情差点儿裂了,他心道:“笑话,前世跑凡间私会也没听你说找不到路!”

“那、那,”纳兰夜灼慌的不知说什么,最后口不择言:“那你可以硬闯,说不准便能直接见到我了。”

此话为教唆,硬闯皇宫也实属大逆不道,要是落到有心人耳里绝对会是把柄,桃夭聪明的不接这话。

他只道:“灼华,我想你。”

从见到纳兰夜灼开始,那眼睛里的烈火便始终未曾散去过。

千杯在心里即将酝酿好的新骂人词汇,在彻底听清这句话是什么时也戛然而止了。他叹了口气收了炸起的毛发,装作听不见看不见的舔了舔前爪,动作温顺,一举一动都柔和到清风里。

“我想你”,又何止想的是这十天半月。

话落,纳兰夜灼顿时笑开了。

他道:“我也是。”

闻听此言,桃夭怀疑的看着他,撇嘴:“你说谎。”

真想我了为何这么多天都不去桃林院阁,害得他心慌意乱的,越想越把自己吓得够呛,还以为他们从此以后要划清界限了。

听到反驳,纳兰夜灼立马一本正经:“真的。我方才跑那么快便是要去桃林院阁,没想到你先我一步。”

这话犹如‘定海神针’,桃夭原本还可怜到不行的面容突然便挂上了一层……喜不胜收。他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不卖惨也不装疯卖傻了,边从地上站起来边说:“几天没有进食,太子殿下家大业大,总不会现在就让我回我的破茅草屋吧?”

纳兰夜灼随着他站起来,闻言先反驳了一句:“桃林院阁多好啊,怎么能说破。”

“嗯?”桃夭跟在把他往皇宫带的纳兰夜灼身后,半真半假笑:“这样说你还挺喜欢我那地方的?”

纳兰夜灼转头去找狐狸,弯腰把它抱进怀里,不看桃夭眼睛,只小声答:“你刚开始说那里是我的,我稀罕自己的地方有什么奇怪。”

桃夭:“……”

他眼角余光一直注意被纳兰夜灼抱着的千杯了,心里还在想着回去了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这小畜生,耳朵里猛然被灌上这么一句话,他下意识懵了一下:“我什么……”

“天都那么晚了,想必自己回去也不安全,我……再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能否让我借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就走。”

嘴里的疑惑还未成型,脑子里便霎时出现了纳兰夜灼首次闯入桃林院阁的场景了,时间离现在不算短,但桃夭转头直愣愣的看着身旁的人,只觉得画面犹如昨日。

听他说他当时要借宿,桃夭说的是什么呢。

他说:“这里本就是你的。”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紧接着第二天纳兰夜灼便走了,下面没有更多的对话,可桃夭就像又把那天的场面重新看了一遍。

他勾唇轻笑,霸道的从纳兰夜灼手里抢过狐狸把它扔在地上,又说了一遍:“是,那里本就是你的。”

他方才说过稀罕那里,现在又被主人告知那就是自己的,乍一细想还怪不好意思的,纳兰夜灼也没管千杯被扔了,只颇为不适的揉了下耳朵,没说话。

但桃夭突然凑近他脑袋,又低声说:“我也是你的,殿、下。”

他说那个每人都会叫的称呼时,故意更加放低了声音,几乎就剩些气音了,撩拨的人耳根子软。

纳兰夜灼被话本书带的、以及自己天天的心理暗示,他就不是个喜欢姑娘的。

而桃夭虽然没有明说过,可他讲天神话本时,那感情色彩就犹如他自己经历过差不多,像是比谁都兴奋。

此时这话就有些过于旖旎了。

“殿下不是出去了,怎这般快便回来了?”不觉间快到东宫时,易陌什竟然还没有走出多远的路——也不知道是纳兰夜灼方才跑太快,还是他走太慢。

但此时身边多个人纳兰夜灼求之不得,他立马摒弃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东西,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回应:“将军!你还没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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