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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逐星往桌上一趴,下巴枕着自己的胳膊,没精打采地说了一句。
慕云殊没有说话。
他只是走到她对面坐下来。
她趴在桌上望着他的时候,他偏着头看着她片刻,忽然伸手把一颗糖喂进她的嘴里。
像是无声的讨好。
逐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住了那颗糖。
因为昨天夜里的逃跑失败,今天白日里逐星就又被戴上了镣铐。
以往只是晚上才会给她戴镣铐,但是每次逃跑失败后的那几天,白天里她也难免会被这样沉重的锁链给束缚着。
算是对她的惩罚。
外头日头正盛的时候,逐星一壁扇着扇子,一壁跟坐在她对面的年轻男人下棋。
“我想下棋了。”
明明那会儿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棋盘就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的桌案上。
再抬头的时候,她就见他用那双清澈的眼瞳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
逐星扔了扇子,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拿了一颗白子,往棋盘上一放。
天晓得她为什么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她手上的镣铐连接着一串沉重的锁链,她伸手往棋盘上搁棋子的时候,锁链在一阵碰撞的响声中打散了她面前棋盘上所有的黑白棋子。
这棋局,瞬间就乱成一团了。
逐星眼睛一亮,但还是装模作样,“这怕是没法下了……”
哪知道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却摇了摇头,然后伸出素白的手指,将被打乱的棋子一颗一颗的,当着逐星的面,一一复原。
和被打乱之前,一模一样。
???
逐星瞪圆了眼睛。
他他他这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年轻男人终于满意,又把自己之前就应该落下的黑子轻轻扣在棋盘上,然后他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那个目瞪口呆的女孩儿,“好了。”
“你也太厉害了吧……”逐星忍不住感叹。
听见了她的夸赞,慕云殊的睫毛颤了一下,像是有点害羞,他抿了一下嘴唇,又忍不住弯起浅浅的弧度。
无聊的游戏还在继续。
逐星几乎要用尽自己毕生所学的棋技,每次都是绞尽脑汁,才勉强落子。
但这盘棋下的时间却异常地久。
她皱着眉头片刻,忽然抬头望着他,“你在让棋?”
慕云殊躲开她的视线,轻声说,“没有。”
像是怕她不信,他停顿了一会儿,还特意添上了一句,“是你很厉害。”
“……”
逐星心想,她自己厉不厉害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他怎么能闭眼吹呢?!
于是她一挽袖子,像是忽然被激起了斗志,对这个无聊的游戏也多了点热忱,“来,大人你不要让着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赢你!”
慕云殊听了,像是犹豫了一下,他问,“确定吗?”
“……”逐星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嘲笑了。
“我确定。”
她严肃着一张白皙的小脸,认真地点头。
但当逐星开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几乎只是几颗棋子的功夫,她眼见着对面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颗黑子落下来。
她的表情龟裂了。
“你输了。”
他清泠的嗓音传来。
逐星耷拉下脑袋,忽然觉得,还是他让着自己比较有意思。
胖胖在床下玩线团,偶尔喵呜两声,逐星盯着眼前已经成了白子的死局的棋盘,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只是下一秒。
她的右手手腕却忽然被他温热的掌心包裹。
慕云殊注意到,她纤细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沉重冰冷的铁镣铐磨出了伤口,还渗了血。
逐星正呆愣着,他就已经拉过了她的手。
此刻的他正垂着眼眸,手指接触到她手腕上的镣铐的瞬间,银色的光影微闪,那镣铐就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疼吗?”
他忽然问她。
阳光洒在窗棂,浸染着他的肩头。
他微张着嘴唇,轻轻吹过她手腕上的伤口。
微热的气息令她的手指不由地蜷缩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的脸颊也开始有了些灼热的温度。
“不,不怎么疼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也就是这一瞬间,女孩儿偷偷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侧脸,心头忽然地悸动令她忍不住想,神仙和神仙的差距,真的好大呀。
那样一个爱娶老婆往天池里头扔的山神,为什么偏偏是燕山的山神?
逐星捏着手里的那颗棋子,像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唤他:
“大人……”
慕云殊指腹抹过她手腕伤口的瞬间,淡色的光芒流转,方才还见了血的伤痕刹那间就消失不见。
他忽然听见她的声音,就抬头看她,“嗯?”
女孩儿呼吸都不由渐渐放缓,她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们那个山头的神仙要是娶亲,不会往天池里头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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