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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酥酥是在第二日,才听闻大皇子带着龙孙连夜进宫,竟在半路上遭到截杀!

一行侍卫死伤惨重,那接生的嬷嬷拼死护住龙孙,硬是被刺客也砍得血肉模糊。

就是大皇子,在伤了一臂的情况下才堪堪脱身。

好在这里正是元宵花灯节,京城巡守禁军值守勤勉,才免于龙孙一难。

永元帝震怒非常,下令查办,一天两天的,刑部那边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谢倾母凭子贵,虽碍于大皇子正妃在,不能被扶正,但永元帝直接越过皇后下了圣旨,让清侧妃好生教养龙孙。

但凭这一点,谢倾在大皇子府的地位已然跃过大皇子妃,这样的殊荣,就是在几位皇子后院里,都是头一份。

毕竟,永元帝兴许不缺儿子,可对头一个长孙,他却是稀罕的。

大皇子很会讨皇帝欢心,三不五时带着龙孙进宫面圣,软手软脚的小奶娃子,能叫皇帝开怀半天。

这让皇后和二皇子有些坐不住了,接连几日召见世家夫人贵女进宫,好从京中世家里择一最合适的人选为妃。

这些事,不曾影响到姜酥酥,她已经和息扶黎订了亲,择妃一事便落不到她头上。

姜家姜程远也是或多或少松了口气,在朝堂之上,姜家素来只忠君,并不亲近任何一个皇子,若是姜酥酥没有早些定亲,只怕姜程远还要忧心几分。

一墙之隔的端王府,这几日便很是不安宁。

正月十四花灯节那晚,息扶华企图行刺大皇子的事,众目睽睽抵赖不得,息扶黎将人绑回府,直接押到南苑。

他三言两语同端王说了来龙去脉,端王请了平夫人谢氏出来,当着面,大义灭亲写下休书,并要将这两母子亲自送到刑部。

谢氏自然不从,护在息扶华面前半点都不妥协。

息扶华此时倒不叫嚷了,也不说那等自己是皇子的话来。

端王罕见的果断了一回,他二话不说,不去刑部,他便直接把人绑了带进宫里。

当着皇帝的面,还有皇后以及大皇子和刑部朝臣,端王当堂跪下,自个先细数桩桩罪状,还直接给息扶华安了个祸乱皇族血脉的罪名。

就是谢氏,他也不放过,只道息扶华那等大逆不道,以为自个是皇子的念头,皆是谢氏怂恿。

永元帝生怕谢氏当众说出不可挽回的话来,当时就叫人将这两母子的嘴堵了。

端王痛哭流涕,边哭边向永元帝表了忠心,那等悲痛和自责,无不让人感怀。

永元帝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既是谢氏这步棋没用了,他便毫不犹豫地舍弃。

当场挥手,将谢氏母子打入天牢!

隔日,便从端王府传出平夫人谢氏突然恶疾,要去别庄休养的消息,而息扶华孝心感人,硬是要同去别庄榻前伺候。

端王府出城去别庄的马车,接连装了三大车的行李,还有诸多珍贵的药材。

京城普通百姓,皆赞端王爷仁义,待谢氏极好。

真正的谢氏母子,在天牢里头,没撑过五日,便前后脚暴毙而亡。

待永元帝反应过来,想要将两人捞出来之时,天牢里的尸体都发臭了。

永元帝沉默了半日,按捺下了想要往下查的心思,何人动的手脚已经不重要,总是人都死了,再言其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时日一晃,过了正月很快便是二月二十五。

姜酥酥给公主府下了帖子,邀约乐宁公主出门踏青,她本是也想请白晴雪,然白晴雪下月出阁,此时正是忙得脚不沾地之时。

一行人没往多远去,就在息扶黎那座梅花庄子上,还能有暖汤可以泡。

乐宁靠在温润的白玉石上,青丝高挽,偶有几丝沾湿了水汽,顺脖颈蜿蜒,并水珠滚落,从她身上就有一种清媚又尊贵的风情流露出来。

姜酥酥趴在汤池壁上,透过雾气眯起眸子看她。

乐宁瞥她一眼,扬手浇了水过去:“你看我做甚?”

姜酥酥笑了声,她抹了把脸,拨弄开面前的白玉兰花瓣:“公主好看,身段也好。”

说完这话,她低头看了看自个的,顿时忧伤了。

乐宁低笑了声,扬眉道:“让你家息大黎给你揉揉,胸口就能大了。”

姜酥酥呼吸一顿,那嘴里那口气给呛住了。

她咳嗽几声,小脸就红了。

同样泡着暖汤的阿桑仰面滑过来,她观察了下息乐宁,不耻下问:“当真能揉大?”

息乐宁笑得乐不可支,她也算看出来了,三人里边,她年长自然长得好,阿桑有异族血统,身量也很丰腴,唯独姜酥酥小一圈。

也不知是小姑娘本身年纪不大,还是骨架娇小之故。

息乐宁单手撑白玉石上,眉目溢出一丝风流媚态来:“自然当真,我府里头养了个皮相生辉的乐师,滋味挺不错的。”

那句“挺不错”顿让姜酥酥脸更红了,反观阿桑像是头一回才见识,碧色眼眸亮晶晶的。

姜酥酥犹豫了会道:“可是,公主你都不成亲么?”

目下的大殷,虽说对女子并不是太苛刻死板,也能和离再嫁,可贞洁清白,勋贵之中还是多有看中。

息乐宁嗤笑一声:“我是大殷的公主,成不成亲这事并非我能决定了,年前我听说,今年五月里,四方附属国会来朝贡,父皇约莫是要我去和亲的。”

姜酥酥眨了眨眼,心头动了恻隐:“陛下不会改变主意了么?”

息乐宁摇头,脸上表情淡漠到极致,仿佛这么多年,她已经想的很通透了:“不会。”

姜酥酥沉默了,不晓得自己是该安慰乐宁还是给她出出应对之法。

息乐宁睨着她,心头微暖,她伸手在水下掐了把小姑娘娇嫩如粉樱的小胸口:“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作甚?日后那人若是对我好了,我自然也以赤诚相待,若是待我不好。”

说道这,息乐宁冷笑了声:“本公主就让他瞧瞧,我大殷公主也不是好欺负的。”

早在多年前,知晓自个命运的开始,息乐宁在难过之后,知无法改变,就已经在做万全的准备。

姜酥酥想了想:“我家里有很多药方,有些很好用,我摘抄一些给你,万一哪天指不定就用上了。”

息乐宁没将她的话放心上,但对小姑娘的心意欣然接受。

阿桑也道:“我往后游历江湖,转道就来探望你。”

息乐宁是知道阿桑在姜酥酥心里地位特殊,她也就没将对方当个婢女看待,总是有这份好心,她都高兴。

半个时辰后,雀鸟进来低声道:“姑娘,世子在外头等着,说是午食都准备好了。”

三人当即起身,息乐宁地贴身宫娥进来,一行人转到屏风后头帮着拾掇。

姜酥酥则由雀鸟伺候,阿桑不拘小节,自个拿了细棉布三两下就收拾了。

午食是在梅花林用的,如今整座梅花林抽发嫩芽,虽没了绚丽的梅花,可也别有一番生机勃勃的美。

息乐宁还是和息扶黎不对付,两人看在姜酥酥的脸面上,好歹收敛一些。

姜酥酥记挂息乐宁和亲之事,上辈子的事,她好些不记得了,能想起的也很少,可她知道息扶黎是记得的。

她少少用了些午食,众人小憩的时候,她扯了扯息扶黎的袖子。

两人起身,走入梅花林深处,她才低声问:“大黎黎,公主是不是今年就要去和亲?她和的是哪个附属小国的亲?”

息扶黎挑眉:“你问这个做甚?”

姜酥酥皱起眉头:“我不太放心,公主一向待我不错,我不想她往后过得不好。”

息扶黎哂笑:“你放心,她能过的比谁都好比谁都自在。”

可不就是么,京城之中夺嫡最为血腥残酷的时候,她带着丰厚的嫁妆远避他乡,那娶她之人,待她倒也算真心。

就他上辈子听闻,她在那边传授大殷礼仪学识,受尽了举国上下的尊敬。

姜酥酥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息扶黎斜她一眼,忽的将人抵在梅树干上,低声问:“别关心她,多关心关心我。”

磅礴的男性气息笼罩下来,让小姑娘浑身一僵。

“酥酥,我们早点成亲好不好?”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口吻中的压抑的蠢蠢欲动让人心惊。

姜酥酥垂下眼睑,长而浓密的睫羽颤了几颤:“已经定了期了……”

“我等不及了。”他本以为能再等等,可谁晓得,见着她和见不着她的日日夜夜,他都觉得煎熬,那等想将人叼回自个窝里的念头,疯狂生长,遏制不住。

姜酥酥扭着手,无措又无助:“可是可是,我也定不了啊。”

息扶黎凝视着她,良久将人抱进怀里叹息一声:“是我太心急,吓着你了?”

小姑娘心头生出委屈来,她隔着衣料掐了他腰侧软肉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

息扶黎扶额:“我只是担心自个哪天一个没忍住,对你做下没规矩的事。”

姜酥酥讶然,想了想道:“那……我们少见面吧。”

“不行!”他一口否决,顿了顿又戏谑的问,“你能舍得见不到我?”

自然是舍不得的,小姑娘踟蹰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说:“你不要太过份,我不告诉爹娘,连阿桑都不说。”

这话就像是个诱人无比的饵料,勾得息扶黎心头的野兽咆哮不已,恨不得立马扑腾出来,将小姑娘吞嘴里舔几舔解馋。

他后退半步,带惩戒地捏了捏她小鼻子:“这种话不准再说,不然我真欺负你了。”

姜酥酥赶紧闭嘴,怯怯地瞅着他,像无辜单纯的小白兔,恁的好欺负。

息扶黎薄唇抿紧,飞快转身:“下午不是还要和息乐宁去采花做胭脂么?赶紧回去休息。”

姜酥酥还不太想离开:“大黎黎,我……”

谁晓得,息扶黎丢下一句:“我还有事,晚点找你。”

尾音还没落下,他人已经拔腿就走,那步子大的几乎是在小跑了。

姜酥酥一头雾水,想不通他走那么快作甚?好似刻意避开她一样。

小姑娘心头诸多猜测,想不出头绪,反而让自个患得患失起来。

却说走出去很远的息扶黎胸膛起伏的厉害,他眸色幽深,肚脐三寸一下,袍裾已经没法遮掩异状。

他二话不说从腰上解下长鞭,朝某个方向吼了声:“伏虎,出来。”

一身玄色衣襟的伏虎握着长剑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凌厉的鞭影当头就罩下来。

他心头一惊,反手撩剑格挡:“世子,这是何故?”

息扶黎杀气腾腾,体内气血沸腾叫嚣的厉害,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笑靥如糖的娇娇模样。

他喝道:“来战!”

伏虎无意瞥见他袍裾间异状,顿时想骂娘。

合着o欲o求不满了,就来找他发o泄?他还满肚子不能成亲的幽怨又该找谁?

两个求娶心切的男人,当即在梅树林里头一言不合打出真火来,半点都不留情,也不顾及脸面!

接近三月的时节,桃花还没开,也只有白玉兰和迎春花等坠在枝头,洁白的花朵,大瓣大瓣的,团团锦簇,煞是好看。

阿桑动作灵活,不肖片刻,就摘下无数朵白玉兰。

姜酥酥挑选出其中含苞半开的,用银剪子去了叶和柄,再将花瓣剥开来扔水里洗干净。

乐宁公主则抱着一石钵在捣:“这个弄来有什么用?”

姜酥酥将一片洁白如玉的花瓣从水里捞起来甩了甩:“用来做香膏啊,味道清雅,很不错的。”

乐宁笑了:“回头我送你点宫廷香。”

姜酥酥摇头:“我的方子是我爹给我的,经常用会很养人。”

息乐宁听闻京中传言,说小姑娘亲生父母出生乡野,她只当姜酥酥是见识少,也就随她。

姜酥酥不多解释,且沐家的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姜酥酥看息乐宁一眼,她意味不明的道:“公主金枝玉叶,又长得好,谁都会喜欢你的。”

息乐宁往石钵里添了几片花瓣,她继续捣,头都没抬:“这是自然,我是公主,谁能不喜欢我?”

姜酥酥弯眸笑了:“所以不管和不和亲的,公主往后一定能过得幸福。”

闻言,息乐宁瞄她一眼:“就你嘴甜。”

这一日过后,进入三月时节,宫中就传来选秀的消息。

盖因此次选秀,多是为了几位皇子择妃,故而限七品以上的朝臣家眷和一些百年世家中,年满十四到十八年岁之间,没有婚约在身的贵女方可参选。

这样一来,符合条件的贵女,其实并不多,除却京中的贵女,就只有外放官员家眷。

选秀和姜酥酥无关,她也就不怎么关心。

临到白晴雪出阁之前,姜酥酥的五师兄沐封刀来京了。

九位师兄里,沐封刀拳脚最好,但他素来就是一张面瘫脸,不苟言笑,也不太爱说话。

姜酥酥觉得五师兄其实心性最是温柔,会默默地宠着她做很多事,虽然嘴上从来不提。

多年之前,他就在江湖上闯荡,姜酥酥只晓得他闯出了名头,至于名头大到哪种地步,沐家人都不太了解。

然而这回他来京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让人吃惊的是,他还带回来一位姑娘。

那日,姜酥酥本是在白家看喜袍,沐家下仆来找,她急匆匆告别白晴雪回了沐家。

甫一进门,就见着一袭烈焰如火,那等红艳,同她刚才看过的喜袍一模一样。

那姑娘回头来,娥眉淡扫,半含烟波的柳叶双瞳,似醒非醒,似醉非醉,当真妩媚。

战初棠见她愣在门口,遂招手道:“酥宝儿快来见过东方姑娘,她是你五师兄带回来的,往后就是你五嫂呢。”

姜酥酥应了声,提起裙摆跨过门槛进来。

一向无甚表情的沐封刀,轻咳一声道:“酥宝儿,这是东方姝,这次回来,我就让师父和师娘看个好日子。”

东方姝是典型的江湖儿女,骨子里透着英气,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不拘小节的大气。

偏生她又长了一双极尽妩媚的柳叶眼瞳,映着丹朱红唇,再是那一身的绯红,单单站在那,就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涅槃焰火。

她看着姜酥酥缓缓伸手:“我叫东方姝,这个送你做见面礼。”

她的手里,赫然是一枚铜钱大小的金枫叶子,那金枫叶通体黄灿灿,脉络纹理清晰,很是精致。

东方姝见姜酥酥没接,便将金枫叶翻转过来:“这个你平时可以钗发髻上,遇到危险,这样掰开再扭合,就是一柄食指长短的小刀,很锋利的。”

战初棠拍了姜酥酥一下:“你还不赶紧收下,对东方姑娘道谢?”

姜酥酥回神,她接过那枚金枫叶:“谢谢,我很喜欢。”

礼尚往来,沐封刀自幼失怙,是沐潮生捡来教养,后来收做徒弟,故而战初棠勉强可算他母亲。

战初棠笑着退下腰间小香囊塞东方姝手里:“你们江湖儿女,我也没甚好送的,这香囊里头有几枚小药丸,平时可以当熏香,有那意外的时候,可用来疗伤。”

东方姝诧异不已,她是晓得沐封刀身上时常都有很好用的伤药,可从不知道这伤药竟是他师父师娘给的。

她也不忸怩,直接手下香囊,爽朗笑道:“伯母的心意,甚的我心。”

战初棠越看东方姝越满意:“往后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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