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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苏暮言给陶斯如整理了一下，抬头看向女佣担心的问道。
“大，大少爷说，让，让陶小姐吐。”女佣吞吞吐吐的说道。
苏暮言给陶斯如擦了擦汗渍和嘴角，手放在额头。
有些发凉，但是感觉比最开始好多了。
“阿如，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苏暮言在陶斯如耳畔低语道。
虽然知道她不一定能听到，但还是说了。
她们这样的人，以前也是经常受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看到这样的陶斯如，虽然知道会没事，可心里还是很难过。
一个小时后，原本沉睡着的陶斯如眯着的眼睛睫毛突然动了。
“阿如。”苏暮言打起了精神，轻声唤道。
看到陶斯如好转，心里开心却又不敢大声说出来，怕吵到她。
“唔，唔唔······”陶斯如嘟喏着嘴道，张了张口，却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去拿杯温水来。”苏暮言吩咐道。
之前给陶斯如准备的温水已经凉了，她本来就胃不好，如果现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受凉，可能会对身体有影响。
“小姐。”女佣道，双手拿着温水，一旁还放着一根吸管和几根棉签。
苏暮言接过，用棉签沾着水擦了擦嘴角，又用吸管装着一点点的水，喂给陶斯如。
十分钟后。
或许是因为喝了水的原因，陶斯如的嘴终于有了点血色。
苏暮言看看时间，还有几分钟，这已经是陶斯如最后一次用药浴泡水了。
“去准备冲洗的水，记得用上花瓣。”苏暮言交代道，将陶斯如掉落在眼睑的碎发整理好，别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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