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 凡事皆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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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现在可以把符纹解构成符线，但到此为止，他再也进行不下去，没法对符线作进一步的解构。符线也就是他现在所能触及的极限，符线是怎么形成的他一无所知，只能根据符线的特性进行反推。

“走到这一步，实在走不下去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凡事皆有度，到了极限了。”宁凡心里暗暗苦笑，不得不暂时将它们放下。

事实上，他很早就接触到符线了，但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明显的进展，依然只到符线，无法更深入。只不过对符线的掌握和认知更深了些，仅此而已。

宁凡伸出右手，掌心朝上，有混沌之气氤氲，不久便凝聚出几道符线，在符线出现后便自然聚合，有形成符纹的趋势，但宁凡阻止了它们，不让它们聚合。

仔细感受它们的聚合之力，宁凡很快就发现，当聚合状态达到一定程度之后，聚合之力陡然加强，想阻止的话需要花很大力气，但是很奇怪的是，当形成符纹之后，将它们拆开反而要容易些。

宁凡有些想不通其中是什么道理，按理说，形成符纹后符线间的聚合应该更加紧密才对，然而并不是这样，仿佛完成符纹之后，符线的使命也就达成了，相互之间的聚合反而变得松松垮垮。

又找了些符纹残片进行解构，发现它们的符线之间反而聚合力较强，大概是因为没有最终完成符纹，它们还需要其它的符线进行聚合。

当然了，不是同属性的符线，相互间聚合力不强，即便强行聚合在一起，也是若即若离非常松散。宁凡试了很多符线，倒是勉强将一个符纹残片凑齐了，但因为符线不是完全同质，所以效果也差强人意。

不过也不是必须同质的符线才能组成符纹，比如有一个符纹骨架，其中的符线虽然同质，但大小粗细不等，聚合的严丝合缝。还有一个符纹由几种符线组合而成，其中不同质的符线如果换成同质的，反而效果不理想。所以符线间的组合并不是简单的，其中的门道非常深。

宁凡暗暗叹了口气，想搞透符线和符纹间的关系，必须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不断地试错，如果把它们置于识海之间计算推演，对脑力也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即便修炼到他现在的程度，这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不过越是困难的事也就越有挑战性，反而能激起宁凡的斗志，他决不会认输，更不会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坚持下去，他相信坚持到底才是胜利。

现在宁凡手头上有上万功法，有高级的有低级的，宁凡很有耐心地一一将它们转化成符纹骨架或者残片，然而再解构成符线。在开始的时候速度很不理想，但随着熟练度越来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