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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蓄起了风暴,面上反而冷淡起来,戏谑反问:“侍女就能让他上下其手?你就如此随便?”
柏衍的话蓦的戳中了萧蔻的痛处。
她气急之下,几乎口不择言:“我本就随便,无所谓是谁。”
无所谓是谁?
柏衍忍不住想,如果当初能帮她的不是自己呢?她是不是也能做到……
脑中紧绷成一条弦的理智,腾的便断开了,旋即被怒火燃烧殆尽。
“嗤!”
他轻笑一声。
笑声在空气中散开,带了凛冽的寒意,让萧蔻觉得突然冷极了。再抬头去看,他的眼中浮着猩红之色,脸上虽在笑,却让她觉得可怕。
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开始后退,想要先避开。稍有动作,柏衍就追了上来,她的手腕被牢牢的抓住,动弹不得。
他的的力气很大,她觉得自己的手骨被捏得生疼,却痛不过心里的恐惧。
求生欲使然,她竭力的挣扎着。
柏衍轻轻松松的便制住了她的反抗,转瞬间将她打横抱起,返身进了墨徽院的院门。
穿过了第一道院门,紧接着是第二道院门,然后是第三道院门,他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走的方向,分明是主屋。
萧蔻什么也顾忌不得,她伸手狠狠的抓挠他颈间漏出的皮肤,想要让他趁着痛意将自己放下来。很快,她本就不长的指甲中,满是腥红的血沫。
柏衍颈间顶着血痕,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他的手臂牢牢的抱着她,几个大步便进了主屋。
一路进了内室,柏衍才闲闲的松开了手,面色漠然的将她抛在了床榻上。
从高空抛落下来,萧蔻的后脑砸在床榻上,震荡感让她眼前晕了一阵,她不适的闭上了眼。
他的床不像自己的那么软,让她的腰背都被撞得更痛,胸腔内气息不接,缓了好久好久。
床前,柏衍冷眼俯视着她,硬着心肠看她皱眉不停喘息。
他打定了主意,今日要让她记住自己到底是谁,而不是一味沉浸在侍女的扮演里,乐不思蜀、分寸全无。
呼吸恢复了平顺,萧蔻仍旧闭着眼,不知想骗过谁。
柏衍见她胸腔不再起伏,看破了她的打算。心笑她的姿态倒是舒适。
他不打算再等,毫无预兆的俯身压下去,萧蔻紧闭的眼睛总算睁开了。
*
不知是不是对主子的怒气有所察觉,墨徽院中的仆从行事格外的小心谨慎,偌大的院中竟无一丝旁的人声。
柏衍的寝房中,萧蔻大气也不敢出,僵硬的仰躺着。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柏衍的大掌正牢牢的贴在她的身侧,他的胸膛距离她很近,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呼吸。
靠得太近了,萧蔻觉得不舒服,偏过头躲避,又被禁锢。她不适的蹙紧了眉头应对,柏衍也打定了主意视而不见。
见她不再挣扎,他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挣扎什么?你方才不是说谁都可以?”
他的语气十分的恶劣,而且轻佻。
萧蔻委屈得几乎要落泪。她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便倔强的不肯答他的话。
她不肯说话,他却偏要激她:“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挺厉害的?”
恶劣的贴近她的细颈,见她瑟缩,柏衍笑得更为满意。
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从颈间蔓延至她的全身,想要逃开又动弹不得。
闭了闭眼,她打着商量道:“王爷想要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看似好商量,实则是索性破罐子破摔。她不打算再和他讲道理,也不打算再说实话。
还挺犟,不肯服输。柏衍见了她这幅心房紧闭的模样,有一丝的泄气。
他将唇瓣贴近她的耳畔,若即若离,嘲讽道:“如今倒是有长公主的威严了,受人冒犯时怎么像个哑巴?”
太久没有听到别人叫她长公主了。萧蔻有一瞬间的恍然。
这个称呼,竟已陌生至此。
忽而她又想,柏衍竟称她为长公主。这是想要羞辱她吗?
燕京城的回忆纷至沓来,搅得萧蔻头疼。
她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送上门去,他端的是无动于衷。放弃长公主的身份,成为侍女“云舟”,这明明是他亲口提出的条件,她不过是照办罢了。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信以为真,谨守本分,自认也是问心无愧。
可是柏衍呢?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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