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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抓住了吗?”

“全捆上了。”

“确保万一再搜一次,搜出来的东西都堆哪儿了?”

“最大那瓦房。”

这样的对话在刘家村时常想起,村民百姓被驱赶到一处,茫然不知所措。

哐当,哐当,哐当……

从各处搜罗出来的利器都被丢到门口,有一大汉踩着门槛蹲在上头,啧啧称奇,“原来还能藏着这么多兵器,瞧瞧这血腥味,肯定沾过血了。”

“杀猪也算是沾血了吧?”旁有年轻的探头探脑。

这一伙突如其来的队伍让整个刘家村的人莫名其妙,而在各家各户搜出来的利器更是让人背后发毛,浑然不知这些究竟是从何而来。

大汉叽叽歪歪地摇头,教育着下属说道:“这是杀过人还是杀过猪,难道我会感觉不出来吗?”他们都做朴素打扮,行动却极其彪悍,动手的时候以一当十,一拳头下去就能直接把人给敲晕了。

刘伯于就是其中之一。

等他晕晕转醒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过去几何。他的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就连嘴巴耳朵都被堵上了。这般受限的感觉他已经多年未见,更是有种已经小命不保的错觉。

“唔唔,唔唔唔——”

大汉兴意阑珊地往后看了一眼,“等人来再说,你带几个人过去,免得虞郎君出事。”

“是!”

大山公子在拱着他。

虞玓轻咳了一声,用手背碰了碰额头,又有些低烧了。

“怎么了?”

一具尸体就躺倒在他的前面,虞玓说话的嗓音依旧是冷冽中带着淡漠,稍显暗哑的声音听来如泉,让大山公子不由得甩了甩尾巴。

他不耐烦地冲着虞玓吼叫了一声,叼着他的衣领试图站起身来。

站在帐门的程二丁沉默了会,低声说道:“郎君,大山公子应当是打算让您骑在他的背上。”

虞玓先是摇头,继而平静地说道:“我要是压上去,可不得是把他给压垮了。”他站起身来,把帕子藏在袖口,“红菩提载着我便是了。”

他踩着血泊出门去。

程二丁在大山公子经过的时候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大.腿。

嗷——

程二丁在心里默默忍痛。

大山公子下手可真狠。

两三个营帐外很是狼藉,血迹与砍落的枝叶交叠,徐庆提着方元的领子丢到一旁去,倒握着刀柄冲着虞玓欠身说道:“郎君,一共一十三人,除开营帐那人外,都已经被捆。”

虞玓扫了一眼那些呻.吟痛叫的人,对徐庆说道:“自己人的情况呢?”

“都是些小伤,除了方元扭到腰,并无大碍。”

虞玓沉默了半晌,淡淡地说道:“倒是与你当初有些相似。”

徐庆摸着脑袋哈哈大笑起来,“郎君说的是走蛟那回?那时我确实是惊慌,倒是比白霜和扶柳两个女子都要娇弱了。”

虞玓摇了摇头,却没说其他,“全都塞在马车里带回去县衙,看好刘实再,不能让他有逃窜的可能。”这话他是对程二丁说的。

程二丁欠身,带了两个人护送着马车离开。

徐庆给虞玓牵来之前藏在另一处的红鬃马,他摸了摸红菩提的鬓毛,却发现她的模样有些奇特,不由得顺着马儿的视线看去。只见她正紧紧地盯着大山公子不松懈,那警惕的模样就像是在戒备。

与此同时,她还在不断地叼着虞玓的袖子往后退。

虞玓本就在病中,被她拉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大山公子当即咆哮起来,纵身隔在红鬃马与虞玓之间,粗长蓬松的尾巴一卷把虞玓扯到了自己身后,强劲的力道与闪烁的兽瞳裹挟着浓郁的杀意。

虞玓不由得抬手放在兽那柔顺的毛发上。

他怎么觉得……殿下的戾气更重了?

当初太子殿下是曾说过他在化身为猫的时候确实会有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但也没到如此冲动与暴虐,像是要撕裂一切的狠厉。

“红菩提。”

虞玓轻唤了一声,冲着红鬃马摇头。

马脑袋委屈地低下来,冲着兽“咻咻——”了好几声,这才念念不舍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按在兽身上的手并未抽开。

虞玓能深刻地感觉到矫健的肌肉依旧是紧绷,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脚步一点翻身上了兽身,旋即整个人贴合着趴在了大山公子的背上,靠在兽头旁低声说道:“没有马鞍,您可莫要把我甩下来才好。”

矜持高贵的黑兽丝毫不因额外的分量而动摇,矮下.身咆哮了一声,纵身跃出山林。

红鬃马不情不愿地小跑着跟上,旋即是那些有点看傻眼了的侍从。

虞玓压下.身去,双手薅住了兽后脖颈的松软毛发,双.腿收紧夹住腹部,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颠簸到晕过去。若非他感觉到红鬃马与大山公子间的格格不入,他必然是不会做这般的事情。

马鞍简直是最好的发明。

虞玓幽幽想道。

迅猛的风声在耳边擦过,虞玓近乎完全趴在了兽背上,就像是贴合在了一处。

当一头凶兽载人出现在刘家村,就连那只突如其来的小队也有些诧异。为首的大汉远远看着奔袭而来的黑色,不由得惊讶说道:“那难不成就是当初那位赐给虞郎君的神兽?”

“果然……果然神异。”

有人的眼中闪着惊叹与羡慕,这种看起来威猛凶残的兽从来都是血性汉子最为喜欢的。

刹住脚的兽在他们面前堪堪踱步,矮下.身来让其上的身影能下来。直到这时候,他们才看清楚了那背上人的模样。

虞玓神色苍白,稍显踉跄地滑落下来,倚靠着兽的腹部低低说道:“您死了这条心吧,不会再有下次了。”

当真以为他感觉不到那欢愉的心情?

就算是兽也一样。

“虞郎君。”那大汉与虞玓是见过面的,在看到虞玓出现后就咳嗽了两声,整理了方才还有些不正经的神色,突然齐齐跪了下来,双手奉上一块令牌。

“谨听吩咐!”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谨听郎君吩咐!”

虞玓微顿,从大汉的手中接过令牌,摸索着其上的花纹,摇头说道:“诸位先起身吧。”

大汉利索地站起身来,同虞玓介绍他们这些人的情况。他们这一只人数在二十,以方田间为首,往下皆是精悍。他带着虞玓往瓦房里面走,边说道:“这村里的人都被我们给抓了,现在关在后山那头。这房屋的主人应当就是郎君所说的方家兄弟,现在都在柴房。”

方田间一行人是那位派来,正在临近南安县的时候接到了虞玓的来信,速速掉转了方向。

虞玓心里不由得摇头,太子殿下这一手倒是救了他。这还未寻那些人的踪迹,就先做了他的刀。

虞玓咳嗽了几声,“多谢诸位的相助。”

方田间连连摇头。

虞玓跨过门槛,在感觉到身后有轻飘飘的靠近,低声说道:“难道你不需要回去吗?”

漆黑如墨的眼眸与幽绿的兽瞳对上。

尾巴撩起虞玓的袖口,卷着他的手腕几息,旋即兽仰头咆哮了一声,倒转着冲出刘家村。

把后面正赶来的徐庆一行人都给吓了一跳。

“郎君,这……”

方田间有些迟疑。

虞玓摇头,轻声说道:“任由他去,他不会伤人。”

方田间是个利索的人,听虞玓这么说,也没再把注意停留在这件事上,而是与虞玓说道:“刘家村搜出来三十七把兵器,还有两件护甲。看起来都很是精良。如果是普通人家一定买不到,我怀疑这买卖的人实则是有渠道……”他的话低下去。

护甲,铠甲,这是不许流落民间之物。

虞玓幽幽地说道:“这就要问他们了。”

话罢,他们已经停在了柴房外。

透过栅栏,虞玓能够看得清楚里面被捆成团子的两人,不仅是眼睛和嘴巴,就连耳朵也被缠绕上了两圈,像是被层层封闭起来。

方田间笑着说道:“为了避免他们发现我们的模样,动手的时候我们都是蒙着脸的。”

虞玓道:“村里的其他人可有异样?”

方田间说:“有十来人看起来有点问题,都被特别关照了。现在就看郎君打算怎么做。”

虞玓若有所思,“带回衙门吧。”

他道,“请诸位先行避到永春县去,不要成队,各自散开,莫要让人发现你们的踪迹。”

方田间立刻点头,带着人快速撤离。他们的行动干脆利落,看起来不是普通人。

虞玓静静地数了一刻钟,才对徐庆等人说道:“把这两人和那特别隔开的十几个人塞到剩下那辆马车上,其余的村民暂且解开束缚,就说是追着劫匪过来发现村里出事了,其他的问话一概不必回答,全推到我身上来。”

徐庆等人立刻就行动起来。

碍于村里的人聚在一处,而且都是被关得严实,倒也算是听不见来龙去脉。只是当他们看到来解救他们的人却把他们村里的其他人塞到马车去的时候,不由得有人拦住了他们,“你想要对他们做些什么?”

那说话的来者看起来是个村长模样,其他的人都围在他身后。

虞玓站在马车前,手里正摸着红鬃马的鬓发安抚她,闻言淡淡地说道:“他们有嫌疑。”

“有什么嫌疑!”后头有人气恼地说道。

虞玓抵住嘴咳嗽了起来,闷闷的声音让站在最前面的人也有些讪讪。

他们仿佛这个时候才发现这郎君看起来病弱苍白,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到底还是救了他们的恩人,他们如此威逼好似不妥。

虞玓淡声说道:“你们村里头的人都是认识的,现在数数看到底还差了多少人。”

虞玓此话让他们诧异,不自觉开始数起人头来。

“……阿大,阿大呢?”

“我大侄子……”

“刘庆那狗崽子去哪儿了?”

很快就有相熟的村民叫起来,像是走丢了自家的人。虞玓听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声音,喉咙有点沙哑,“十三人,你们缺了十三人?”

老村长说道:“您是如何得知?”

这村里的人虽然大多富裕,可是熟读经书的也没几个。又或者是被送出去读书的眼下也不会在这里,老村长算是眼睛尖利的,看得出来虞玓的身份不大一般。

虞玓站在红鬃马身旁,回眸说道:“我来的路上被抢匪追杀,我带的侍从还算得用。反杀了他们不说,还顺着他们的踪迹追到了此处,故才能发现你们这处的问题。而那抢匪的人数,正是一十三人。”

老村长一下子就明白虞玓是何意,当即连连摇头,连握着拐杖的手都忍不住抓紧,“他们都是听话的孩子,不会,自不会……”

虞玓斜睨着瓦房前还未搬走的武器堆,“好孩子,会准备这么多不该有的兵器吗?”

他淡漠地说道:“那我看这个‘好’字,也是有许多水分的。”

虞玓翻身上马,薄凉开口,“人我是要带走的,兵器我也是要带走,劳烦诸位多想想那些人在平日里有何端倪吧。莫要因为是同村的手足就互相遮掩……”他回头扫了眼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马车,“须知方家兄弟也在上头。”

这村里头能被称为方家兄弟的,也就只有那么两个。

虞玓摆了摆手,收拾妥当的队伍立刻拨动。

“总得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何人?”有人在后头狐疑地叫嚷了一句。

虞玓虚虚握着缰绳,任由着红菩提哒哒往前走。

“南安县尉,虞玓。”

郑寿铉从早上开始右眼皮就在不停地跳动。

就连他家娘子也嘲笑他莫不是今日有什么灾祸不成?

这俗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也不奢求个财了,但好歹也别来什么灾祸。

郑寿铉平日自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话,可是他确实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不管是处理事务还是起立坐卧总透着些不舒坦的意味,当县衙的门子带着急促的脚步声跨进内衙的时候,他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郑寿铉穿着官服正襟危坐着,“何事?”

门子有点发飘地说道:“明府,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跟着的是县尉的侍从,说是,说是抢匪在他们暂住的地方试图截杀他们,结果被他们反杀。现在马车里头塞着的全部都是抢匪……”

郑寿铉当即就站起身来。

此事无疑是他的心头大患之一。

卡在永春和南安的官道上,不管是他动手还是永春动手都各有顾忌。而县衙本来就没有这般的能耐,若是要强行抓捕,就只能征发役丁,这无疑又是一件麻烦事。不然就只能等待州司来处理此事,只是等州司处理完,南安这天见可怜的商队数量怕是早就没了。

门子报来的无疑是个好消息,郑寿铉当即说道:“立刻要他们把人关进牢狱,先上了刑具,本官再行审问。”

郑寿铉是兴冲冲想要审问,但是这命也是至关重要,还是先得给他们上了刑具再说。

虽然要给嫌疑犯上刑具是有罪名的限制,可光是他们杀戮的名头就已经足矣。

他坐下来,突然想到刘实再,便也摆手让人去把他叫来。他可还记得,当日刘实再对此事着实还是上心的。

却说那头,程二丁与班房一同押解人进衙门的时候,就已经给了一人使眼色。就在忙中有序的氛围中,那人悄悄地进了衙门,不知往何处去。

门子觉得他今日受到了一次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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