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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举举与虞玓在私下有些合作,总归是在他离京前就定下了,待他回了长安后,有些事情也当过问。正如同那些教养学子的书坊也时常暗地有人看顾,郑举举得知了虞玓的来意,笑意更浓,“若不是郎君的人出面,此前我想设立女学,也是不能行的。”
虞玓慢吞吞地说道:“后续也都是郑娘子在操劳,我不敢居功。日后如何,还待两说。”
郑举举摇头,却是笑了起来,“那可未必。”她冲着虞玓眨了眨眼,“那位伏首的刘世昌……虽然当初他来此并非是用这个名字,他也是天花乱坠同我说了不少,可当真舍得下去做的人,却唯有郎君一人。”
她有些好笑地说道:“那位看起来英雄年少,颇有能为。若当真让他……”郑举举用袖子掩住嘴,那话虽然没说出来,可虞玓清楚她那是什么意思。趴在他身后的兽旁若无人地用尾巴圈住了虞玓的腰身,毛绒绒地蹭在虞玓的胳膊上。
“也不一定是乱世。然他的眼中可当真看不出半点有意思的东西。”郑举举把话说完,给虞玓斟茶,自己倒是倒了杯甜酒。当初她已经预见到自己和刘世昌有接触,或许留不得命来。可是最终也不知是谁……
郑举举看着正在把玩着大猫尾巴的虞玓,那从容淡定的模样仿佛他手中捏着的是无上珍宝,而不是一条毛绒绒的粗壮尾巴。
郑举举自斟自饮,笑得开怀。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
待一人一兽离了西市,走在路上总归是吸引眼球。前头迈步着一只凶猛漆黑的大猫,后面懒懒踱步跟着一位清隽的郎君,这都不必细想,作为天子脚下的长安百姓都能猜得出来这究竟是哪个。
虞玓本是打算慢慢走回去,他落在刘世昌手里的那顿鞭刑其实还算是皮肉伤,最为要命的是射进身体的两颗子弹,或许是久未取出有些感染,待后续就是持久的高烧不退差点把人给烧傻了,这才拖延到亏空身子底。
从前虞玓的身骨就有些损耗,在虞府中时常还是有在吃药,虞家见着这好好的人送了出去,又是躺着回来的,房夫人再加上大嫂见天地盯着虞玓,这才几月喝得人一身药味。
前头的大猫懒散迈步,后头跟着的郎君更是拖拉,走前了几步,就看得到那头桀骜不羁的兽不耐地回首来等,待了后头,更是拖着郎君的袖子哎哎往前走,偶尔风中还能听到郎君无奈讨饶的声音:“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件衣裳了,再坏我可没理由同嫂子解释为何我的衣裳坏得那般频繁……”
…
程处弼回京述职的时候,也是在腊月。
他那老子乐得直拍他的肩膀,就算是他那一直对他有怨气的娘也算是露了个笑脸,抱着孙子回去逗弄了。
翌日上朝,赏赐便不必多说,待大朝后,圣人把几个重臣并这一次回京述职的将士都叫进了书房,显然是之前奏报与讲述中总有些不完全,总得听着人当面说说。
程处弼不是个好的讲述者,他个大老粗的脾性只会平铺直述,干巴巴把前因后果串一遍就算完事。可堂上几个包括圣人却听得不住点头,对他们来说早年在军营中早就习惯了。圣人问过一遍后,才摇头笑道:“我说当初你怎么会突然改道,原来是虞玓派人去送信。”这点他其实早就从虞玓那处得知,如今程处弼回话,不过是确认。
程处弼憨笑着说道:“二郎其实不知何处是踪迹,便在地图上划了几处有可能的地点,着人带信一一去蹲,倒也让他侥幸得中。”
程处弼当初赴任,便是在西南。广州漳州出事的时候,朝廷也有调度,夹击队伍也有他的一份。他在西南的两年,也已经成长为掌兵之人。
不过他这番话,听在几个老臣耳中也只是暗自摇头。
若真是侥幸,何来这次的战绩?
金陵胜利的邸报,已经在半月前传来了。随着首领的死亡,凭着信念负隅顽抗的贼寇已经在冬季撑到了尽头,被朝廷大军一举击破。再加上最近有圣手孙思邈帮着长孙皇后调养身体,眼见着皇后能撑过这个冬日,圣人心中愈发畅快。
旁听的太子殿下微微一笑:“阿耶,这一回的程处弼他们可当真有着大功,可须得好生奖赏他们才是。”程处弼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伴随着圣人的太子殿下,他已经有几年没有回朝,许久没见到太子,不料他的神色面容倒是比以往还要苍白孱弱,可眉宇间的威严却比往日更为深沉,再没有当初些许柔软温和的痕迹。
便是笑起来,也是优雅平静,不复当初温和。如果说当初的太子会让人有些谨慎礼让,现在的太子殿下却足以让人平生忌惮。
圣人并没有留这些奔波回来的将士多久,述职完了便都让回去歇息了。唯独程处弼还留着,他本就是程知节的孩子,李世民对他多有宽厚,常以侄子看待,说话倒也算是宽和些。
“你那老爹的身体这些年也有些不适,趁着还在长安,无事还是得多陪着。”
听起来就跟寻常人家拉家常似的,程处弼笑着点头:“陛下说的是。”他观着太子久坐,不多时就有圣人亲近的侍从端了药碗过来,不由得出声问道:“太子殿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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