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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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蒙醒过来,四周没有元宝树,只两卷绯色纱帘,她想到梦里的金山银山,不由感到怅然若失。
幸好手镯安安稳稳戴在腕上,徐蒙爱惜地摸了摸,使劲一拔,镯子纹丝不动,手腕却勒的生疼。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从案台上取了头油,往腕上抹了些许,使劲一摞,手镯终于滑脱出来。
她把手镯装进盒子里,再放进储物戒指中,重重保护下,这才安心。
星际时代,这红玉手镯可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啊。
——
生日宴后,徐蒙专心经营面馆,顾延为了秋试一事忙碌,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两月。
八月十五,本是中秋节,祈福日,然而华国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八月初太子顾盛昭病情急转直下,直至十五,已是命悬一线。明皇震怒,太医院噤若寒蝉,唯恐太子暴毙,前朝后宫,惧是凄风惨雨。
然而事情不过一日,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转机。十四日夜间,李相连夜入宫,向明皇引荐一位苗疆名医,据传有起死回生之大能,又以自身性命担保。明皇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不想苗疆名医果然实力超群,太子喝下药丸后,不过半个时辰,咳血之症渐消,气息渐长,有好转之态。
十五日晨间,本来出气多进气少的太子竟然睁开眼,嘴唇哆嗦了下。虽仍旧不能言语,但观其面目神情,身体颓然之势已然转圜。
明皇大喜,重赏苗疆名医以及李相。谁料午后,明皇不知听到什么传言,勃然大怒,将五皇子极其党羽昭入太极殿,随后又打入天牢。
至此,五皇子党派倾颓,□□一枝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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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为替太子祈福,广开科举,将三年之期的乡试会试提前,定于今秋举行,甚至破例等乡试放榜后,再提前进行会试,以此广招人才。
顾延本来只能参加乡试,如今连会试都可放手一搏。
为了准备会试,顾延读书愈加刻苦,徐蒙一天里,往往只有晚膳能见到他。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九月中旬,桂花飘想时节,乡试终于开始了。
顾延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在读书一事上本就天赋禀异,加上策论考治水之事,他在洛安看过黄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饥荒遍野之状,因为亲身经历,所以写起文章来切中要害,真情切意。
乡试放榜时,顾延排名第五,成绩斐然。
十月中旬开始会试,地点就在燕京,顾元彦自幼爱文,早些年也通过会试,拿了十一名,是皇家里难得的文武全才,没料到儿子顾鲲,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令他倍感失落。
得知小儿子顾延报考乡试时,他倍感欣慰,多次与顾延谈经论道,后来顾延取了名次后,他特意请了与自己同年科举的状元郎——李相来指点顾延。
其中深意,可见一斑。
李相为清嘉三年状元郎,少有大才,数十年与诗书为伴,又在朝中浸淫多年,学富五车又世故圆滑,哪里是初入世故的顾延所能比拟。
顾延与他交谈一番,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原这官场上,科举出身是敲门砖,手段与机巧才是平步青云的无二法门。
而李相见顾延俊秀斯文,举一反三又谦虚少言,不免多了几分好印象,觉得配自家掌上明珠也不枉了。
准备充分加上天资过人,顾延过五关斩六将,最终博了个第七名。
天下之大,才学出众者数不胜数,顾延以十七岁之龄,初入考场,便得此佳绩,已是不俗。再加上他身份特殊,刚被恒王寻回来不久,一时间在燕京街头巷尾,话题度高居不下。
恒王对顾延的名次很是满意,甚至在王府摆了宴席,请了一帮至交好友前来庆贺,也算彻底公开了顾延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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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会试之后,考中的贡生都要参加鹿鸣宴,同时,请朝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博学大儒前来主持宴会。
太子大病初愈,明皇为了庆祝,顺便给太子去病气,有意将鹿鸣宴办的盛大些,特别将地点定在了薛侍郎府的香桂园。
薛文远曾为太子少傅,又是东阁大学士,因而派他主持鹿鸣宴。
徐蒙自顾延参加会试起,一颗心便提了起来,七上八下,紧张的像自己上场考试似的。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要感叹为母的不易,星际时代入学考试,总会见到无数飞行法器,家长陪同孩子一起进考场,然后焦心巴肺地等在外面。
她那时还不理解何必如此紧张,如今才感同身受。
至于考状元一说,她只是随口一提,激励顾延奋发向上罢了。没想到顾延倒真的争气,一下给她拿了第七名。
看着顾延耷拉着眉,有些沮丧的样子,徐蒙给予了张牙舞爪地鼓励——一个熊抱加蹭脸。
“阿延真棒,考的这么好,我要把这个宴会邀请函裱起来。”徐蒙拿着那张大方雅致的正红色邀请函,仿佛看见金光灿灿的元宝般,双眼放出喜悦是光彩。
顾延本来还有几分失落,见她不加掩饰,出离兴奋的表情,心中纠结烟消云散。又听她要把邀请函裱起来,不免感到一阵难为情,脸色烧红。
“阿延,过两日就是鹿鸣宴了,你可想好穿什么了?”徐蒙抱着邀请函欢天喜地一把,突地转过身看向顾延,乌溜溜的眼瞳像是两枚黑珍珠,目光温柔又亲和。
“没有。”顾延被她的目光看的脸色愈红,老老实实道。
“就知道你面皮薄,不会考虑这些,喏,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噔噔噔。”
徐蒙一溜烟跑到衣橱旁,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捧出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又飞快跑回来。
她笑了笑,献宝似的将衣裳抖开展露于顾延面前,一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日光映入纱帘,落在新衣上,泛起耀眼的银光,顾延感觉眼前红光阵阵,瞳孔止不住微缩。
待那一阵刺眼的红光过去,顾延又眨了眨眼,这才渐渐看清了那件红色新衣模样。
看清衣上细节时,那张俊秀冷凝,古井无波的面上,出现了微不可察的错愕。
徐蒙没有错过他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错愕神情,低头看了看手中衣裳,不解地问,“阿延,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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