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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像前面这个人,花里胡哨的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的医生,就一个卖药的还在我们面前推销自己的药,庸医,这绝对是庸医。
这什么隔山探病的新技能吗?主公大人你见过吗?你说这样就行了?
那我觉得我以后也可以起死回生了。强装镇定的拿起茶杯想喝了一口茶,发现里面已经没有茶水了,尴尬的放下茶杯左看右看。
我别过头,小小声的和天音夫人咬耳朵:“这肯定是个骗子,大骗子!”,敏感的觉得那个卖药郎在看着我,我有点心虚。
自以为说的很小声不会有人听到的我猛然听到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声,像雪花飘下来的窸窣声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哦。”
不是骗子。
淦,被人抓住说他坏话了,我脸皮薄,特别不好意思,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讪讪的笑了笑,于是悄悄蹭到天音夫人后面去了。前方的我倒下了,只剩下孤军奋战的鹤丸同志。
鹤丸转头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金色的瞳孔里面写满了“崽啊我对你很失望的”字眼。我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说话是不敢说话了,就只敢略略略这样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久了,就会有一种感觉,觉的自己好像欠了他一百万一样,我有点心虚,振作不起来,来自于面对债主爸爸的底层小可怜只能含恨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耷拉着耳朵已经接收到了鹤丸让我挺直腰板做刃的消息,不行我觉得不可能,我在内心哭的好大声,这人是不是我上辈子造的孽?!
关键是天音夫人只是和那个男人对视了没几分钟,就竟然答应了,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啊,这不是所谓的强者的对决吗?天音夫人不要看着男人长得好看就答应了啊!花里胡哨的看着就不是正经的人!
第二次对着这个男人指指点点jpg。
我心力交瘁的看着天音夫人竟然把那东西接下来,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还什么水和什么水加在一起兑着喝也不怕主公大人出事吗?我盯着那包药仿佛可以已经可以灼出一个洞,阴谋论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了。
本来以为他推销了一个就够了,我打算目送他走的,结果这人瞬间将目光看向了我,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的莫名的更加心虚了,默默把伸出的头又缩了回去,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就是一个小透明。
“对了,还有这个。”这个人说话方式慢悠悠的,捻着一种很独特的调子,让我莫名的想起三日月,不紧不慢的,甚至游刃有余的感觉,都有着经历过岁月积淀一样的美丽。
直到我看着他从木箱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大概巴掌那么大,很普通红色的木头做的小盒子,他将手搭在上面,轻轻摩挲着:“这是,一个人托我给你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只是那个是谁?认识我吗?
“交给你的老师。”
他又补了一句。
这个问题就大了,我的老师,鳞泷先生吗?我看着他手里的盒子皱了皱眉,是什么?
“请问是什么东西呢?”我没有接,只是警惕的看着他手里的盒子。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往前将盒子递了过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接过来,就怕他框我。站在旁边围观的鹤丸速度更快,还没等我思考完一把手伸了过来:“给我给我,我是她家长,小孩子就不要拿那么贵重的东西啦。”
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在我面前的盒子被鹤丸一手抢过去,我无语凝噎,这是什么家长行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家长代管压岁钱的残忍吗?气得我偷偷踩了他一脚。
被人拿走的东西的人只是笑了笑,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么,请务必送到老师手上,不然那家伙可又生气了。”
啊?谁,哪个家伙?我认识吗?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这个人好奇怪啊。
“那么,在下,先告辞了。”依旧是慢悠悠的调子,带着奇异的顿挫,他背起木箱,像是漫不经心的,看了这个方向,画着红色的眼线的眼睛此刻显得更加妖异,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妙,甚至有种不明不白的道不出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
“只是个,普通的,卖药郎呦。”又是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信你的鬼,我愤懑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偏偏那个人就好像一个迷雾一样,越走越远,让人无法摸清。鹤丸在后面挥着手很是欢快:“慢走不送啊。”
本来心里面还有着那么一点惆怅的感觉立马飞散,我砸吧砸吧嘴,将那人丢在脑后,想起了天音夫人刚才接了过去的药包,偷偷试探:“夫人,那个药你真的药给主公喝吗?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不太好吧?”
这什么,话可以乱说,药不能乱吃。
像这种半路跑出来的还只是一个卖药的,手里还没有资格证的,看着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问题是这个人长得这么标致竟然选择了这种职业,这不是堕落就是误入歧途了,让我唏嘘不已。
“哎呀,这个说不准以后都会有用的。”天音夫人嫣然一笑,像花开一样,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
啊,真是好看啊不是···真是心大呢。
这毕竟是其他人家事,我不好插嘴说话。
天音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药包,就像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我会让蝶屋检查的。”
那意思就是如果没问题那就用吗?我无奈耸肩,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这是什么?”我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声响,鹤丸已经打开了那个盒子,手里捏着一张白色的纸,但是稍微有点泛黄,像是年代久远的物品,而且也不是寻常四四方方的纸,外轮廓被剪成一个小人,此刻被鹤丸捏着脖子抖动着,脆弱的四肢随风飘荡,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纸人?”天音夫人好奇心也上来了,“这是给鳞泷先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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