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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泷把手上金铃对着江老爷砸出,金铃滚滚清脆声响犹如勾魂尖爪,“身为昭国百姓勾结教派,意图不轨,我看你这项上人头是不打算要了!”
江夫人磕头如蒜,“国君冤枉啊,我家老爷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我家女儿,那曼陀神教挑中小女,非要选为圣女,若是不应,我全府上下怕是就要完了。”
她狠碰了下江老爷的胳膊,“你还愣着干什么,都这时候了,你快说啊!”
事到如今,江老爷也隐瞒不下去,就将这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一个教众无数,能在昭国黑衣铁骑眼皮底下发展数年的曼陀神教。
在江老爷口中,娓娓道来……
次日又是黑夜。
没有张贴喜字的房间里,灯火明亮,那并蒂鸳鸯软榻上一身嫁衣的新嫁娘,臻首微垂,鬓角发丝柔柔垂落,轻轻扫过那愁眉紧锁。
玉白莹润的手指把玩着掌心上的两个金铃铛,镂空雕刻着狮子滚绣球的铃铛,被那软白手指拨来弄去,竟在暖色灯火下,显出一丝旖旎之色。
聂青桑想着的是前夜刺杀的刺客,他拿来跟昨晚上的什么使者细细对比了,只觉得两者不是一路人。
尤其昨晚那个,一身邪气让他想起来就不自在。
百里泷刚推门进来,就轻抽一口凉气慌不迭的掩上了身后的房门。
聂青桑一身新娘嫁衣,端坐床头,如红莲似火焰在黑沉的夜里肆虐燃烧,那颜色似凤凰尾羽逶迤妖冶,只一眼,就让人彻底沦陷。
百里泷声音低哑,“义父在看什么?”
他跟拋上岸的鱼一样,嗓子都快干的冒火,还要对着这冽冽清泉视若无睹的装正人君子。
聂青桑瞧着手里的金铃,“我总觉得这铃铛跟昨晚那人身上坠着的不一样。”
聂青桑晃晃手指,被指腹捏住的铃铛,叮铃乱响清脆悦耳,“我记得那人身上的铃铛是没有声音的。”
“被义父发现了。”
百里泷笑着接过聂青桑手上的铃铛,“昨晚我去追查那人踪迹,结果却被他跑了,这双铃铛是我在街上随手买来,诈那江老爷的。”
聂青桑嘴角抽搐,我说那骚包的曼陀神使者,怎么会带这种把狮子刻成狗头一样的小玩意。
这优秀的狗东西,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百里泷偷瞧着聂青桑被嫁衣映成海棠色的如玉面庞,微微出神。
以前聂青桑也经常穿红色,但是却没有这样华丽繁复,那并蒂莲花鸳鸯交颈的嫁衣穿在他义父身上,不仅不女气,反倒显出一丝透着圣洁雌雄莫辨的美感。
聂青桑抬起脖子,蛮不自在的扯扯衣领上的凤尾珍珠扣,这喜服是江瑶的,他虽然能穿上去,但是却有些小。
“你帮我看看这领子,有些紧。”
百里泷闻言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他维持着一个跟聂青桑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动都不敢动,唯恐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冲上去替聂青桑扯开那繁复衣领,如凶兽扣咬在聂青桑颈。
谁知聂青桑动作太大,竟然扯落了那凤尾珍珠扣,看着蹦跳着不知道滚到哪里去的珍珠,聂青桑一时顿住。
他把江瑶很有可能穿来嫁他的嫁衣给弄坏了。
“小师兄,你知不知道,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你这次只是弄坏了师姐的胭脂,你若是弄坏你娘子的胭脂,怕是你就只能寒冬腊月顶着冷风在屋外跪搓衣板啦。”
聂青桑干巴巴的,“有、有这么凶?”
“这世间女子对丈夫可都狠着哪,做错了事用狼牙棍打你都是轻的。”
想着那冷嘲热讽的混蛋师弟说过的话,聂青桑头大如斗,总觉得自己所有的美好的婚后生活,都被这颗扣子一块扯断了。
“你说,我现在重新去买一件回来,还来的及吗?”
“买嫁衣做什么?”难不成还穿上瘾,喜欢上了?
不过想着穿嫁衣的义父……一面冷若冰霜,一面热情似火百里泷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是能……能一直这样。
他心跳擂鼓,脑中突然蹦跳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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