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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招人微微一愣,他想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可是话到嘴边又止了声音,“这都是你活该!”
徐招人冷道,“怪就怪你失了记忆,怪就怪你见到鬼哭藤也没有想起我来,怪就怪做什么不好,非要当这昭国国师!聂青桑你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
什么师门情谊,早在江宅我就认出了你,只是你笨看不透真相,还傻乎乎的一脚踩进来!”
聂青桑本来是火的,可是听着徐招人的话,他的心却一点一点冷静下来,眼前的徐招人陌生的厉害,那被恶毒欲望和自私谋略吞食殆尽的脸庞,透着浓重的陌生。
“我的确是蠢。”
聂青桑松开了自己一直紧攥的衣领,“我的师弟是贪玩小性,可是他做不出伤害同门之事,他是脾气差难相处,可是他不会乱杀无辜。
“他们都说你跟我师弟生的很像是同一人,可是我知道你不是。”
他往后退了一步,好就要借着这一步的距离,跟眼前人拉开距离划清界限。
“我的师弟已经死了,死在一场算计我的阴谋里,他是天下施堂堂正正的弟子,而你——不配。”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险些握不住夺来的长剑,他记得聂青桑这有一把视若珍宝的长剑,日日捧着夜夜抱着,甚至还跟孩子一样给他取了一个沧海的名字。
可是那柄长剑在昭国城门前被他亲手折断,断裂的剑就丢在聂青桑垂丧着头颅的青石板上,从嘴角滴落的血,落在那剑上,又被皇城无处不在的凉风一点点冷却凝固。
他后来派人去探听过,听说那个碎了气海的他,像被折断傲骨脊梁,在那被血腥浸透的青石板上,呆坐了很久很久。
他那时候在想什么哪?
徐招人望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也在想着情义断绝报仇雪恨。
“配不配的可不是你说了算。”徐招人重新戴上面具,“你不过只是赢了一场而已,余下的,我们慢慢讨教。”
“至于你……”徐招人回头看了转弄念珠的谢归衣一眼,“我就说你当初怎么会突然过来找我,原来是不甘心输给一个死人。”
他冷笑两声,“叶孤舟很厉害吗,他再厉害还不是娶了一个娼妓,又生了一个娼妓不如的儿子,你们人人说他救世之贤济民之德,怎么却无人说他抛妻弃子猪狗不如。”
“兼爱非攻?”徐招人轻笑一声,他的目光在周围人身上缓缓扫视而过,眼中是从未消退过半分的凉薄,“救天下人却不救家人,假仁假义他要天下大同,我偏要战火重燃民不聊生。”
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扬起,徐招人扯开一个笑,“你们别太得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霹雳火落地爆炸,骤燃升腾起的白色烟雾遮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而徐招人就在这烟雾腾空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招人踏过墙角阴暗处的台阶,正欲离开的他却在远处花树下遇见了安仙嫔。
安仙嫔倚着花树站着,手上的扇子若有似无的扇动,像是在欣赏着这花开荼靡的绯色,又像是等候某人出现。
“我以为你的告别会说的委婉一些。”安仙嫔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在花树上挪开,可是这话对谁说的却十分明显。
“我跟你们本就不同,你又要我如何委婉。”徐招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的事,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曾后悔半分。”
“包括逼迫青桑废了气海?”
徐招人眼睛眯起,“怎么,你这个武功平平的师姐难道也想为他报仇?”
“我打不过你。”安仙嫔说的随意,“可是一想到他遭遇这些我又实在气不过,总觉得应该讨回些什么的好。”安仙嫔突然转头,看着那个快被浓重黑色吞没的男人,“不如我给你说一件他的糗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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