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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多言的手艺是练摊练出来的,一笔一画赚出了大学第一年的学费生活费。

他扯嗓子吼了半天,看得人多,问的人少,感兴趣的九成九,要么没现金要么没零钱。

开门第一单是对中年夫妇,男的用发胶梳了个绅士背头,递过来二十块的崭新钞票。女的两鬓斑白,但慈眉善目:“刚才溜达到公园里小卖部换的零钱。”

易多言收了钱,熟练地转了转手中的碳铅笔:“那我保证叔叔阿姨一定会觉得物超所值!”

开门大吉,后续顺利。有自带零钱的,也有学着去小卖部换零钱的,等攒足七八十的零碎,又找成了整钞。

老头眼神不好,蹲在湖边,时不时瞅瞅,再叹自己的摊子无人问津。

易多言均速十分钟一张,特殊要求重新修改也不过二十分钟。经验在前,他知道怎么样处理让顾客满意,故意找茬想赖钱又昧画的,全都被他身后的凶神恶煞一个眼神轻而易举地挡回去。

画到天色透黑,易多言站起来活动筋骨,摆手:“不画啦!收工回家吃饭!”

好奇的多过买画的,围观群众鸟兽散尽。易多言蹲在地上数钱,零零散散足有三百二,卷起来,觉得自己牛逼轰轰:“走,想买什么包我身上。”

裴继州哭笑不得。

老头眼神不好还过目即忘,见俩大男人并肩走过来,吓得站起眼神实在是不好,以为是城管来了,就差挑起担子跑路。等人走近,他再一看,脸上的风霜皱纹绽开了般,陪着笑:“二位看看,需要点什么。”

裴继州只想要蚱蜢,易多言豪气干云:“包圆了!爷爷给算算,一共多少,我们都要啦。”

老头一五一十算着,一共一百四,眼神不明心眼却晴朗,接过来厚厚一卷钱,粗糙的手一摸,太多了!要吓怀了,忙推辞。

易多言把防晒帽贡献出来当兜,假装先装再收,装完了拉着裴继州拔腿就跑:“跑啊!愣着等请客吃饭啊!”

两个人一路跑一路笑,再好的体力也撑不住,没多久便停下来。

裴继州看一帽的手工编织,心里自是各钟滋味,再看看易多言,树林里路灯的余光不甚明朗,影子被七扯八拽,人描着一层融融的暖黄光,明明与寻常一样,却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易多言还在大喘气:“妈呀,累死老子了。”他的精神和双肩经过持续的高强度劳动,难得又体会了回筋疲力尽。裴继州直勾勾盯着他,倏地脸一红,欲盖弥彰,“我对你多好啊。”

忽的一阵地转,易多言的下巴磕到了硬物,齿缝间憋了句经典国骂。等发现落在裴继州怀里,编织小物下雨似的落满地,他又闭嘴了。

裴继州埋在他颈边,深嗅一口:“谢谢。”

“这就完啦,谢谢就完啦。”易多言被勒得有点缺氧,瓮声瓮气,“我怎么就那么好!你得补偿我吧。”

这一刻,呼吸、语言与虫鸣分外清晰。裴继州松开他,下巴虚虚搭在他的肩头上,宠溺着:“当然,你对我那么好,当然是要什么全给你。”

他说这句话,藏着一份心。心肝脾肺肾,连我的人我的魂,全给你。

易多言脱口而出:“那借我件衣服穿吧,随便一件衬衫就行。”

裴继州目瞪口呆,借衬衫?还是借不是买!?不是上巴黎米兰时装周!这是什么天方夜谭的要求!就不能提个要星星要月亮,那是怎么也要给他。

那天翻衣帽间,易多言发现裴继州的衣服低调又奢侈,这次的发布会,他正好挑件拿得出手的衬衫穿。

总之这两人心怀迥异,一起捡编织物,一人背包一人抱帽,肩并肩往外走。

司机等在公园门口,觉得今晚这对夫夫不同,平日是貌合神离,今天是貌离神合。不管怎么样,老板老板娘心情好,他干活也轻松。

他没看出来易多言走得同手同脚,裴继州暧昧得有些过头,不过裴继州的暧昧也从来没有顶,狗粮一贯是满地球地撒。

回别墅,易多言一头扎进客房,丢下一句:“我要洗澡!”

裴继州摸了摸被关门风扑了的鼻子,真是差点就能跟进去:“那我回房间等你!”

浴室地面干燥,易多言差点滑脚:“等、等什么!”

裴继州听见动静,觉得好笑,回他:“当然等你‘借’衬衫啊。”咬着一个借字,仿佛抓着狐狸尾巴,准备顺藤摸瓜,揪出一只皮光滑亮的小狐狸。

易多言等不及似的放水,哗啦啦的水声中有点恼羞成怒:“等着!”

说等着,果然得等着。

易多言舒舒服服地泡澡,看前几天坐马桶时捎带进来的画册,看腻了打游戏,玩腻了打电话,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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