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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多言挑了个离发布会近车又少的地铁口,上了佛爷的车。
佛爷平时就觉得易多言这小子聪明之余有点莽撞,这一回又有所改观,他盯着易多言的领口:“衬衫不错。”
易多言低头,想这算不算借花献佛,他文科实在是差,语文老考不及格,搜肠刮肚也只剩下:“谢谢。”
他选这件衣服,是因为领口有标志性的绣花,是瑞士时尚界教母的独立品牌。莆田高仿号称一比一复刻,但在懂行的人眼里,赝品就是赝品。
秀场上,易多言坐在佛爷身边装没孵出壳的鹌鹑,宣传部负责人坐在佛爷另一边,端端正正地挨骂。大老板专门挑刺,连累易多言都觉得自己脚尖的方向都没摆对。
路非凡只有挤坐在人群后的份,从易多言的角度能看到一条粉色的香奈儿头巾,觉得不妙。他刚才看到一网红穿透视装,路非凡该不会要曝光度又穿裙子吧,被全网封杀他可不管。
整场发布会,走秀只是前菜,后续才是正儿八经的主餐。
裴继州的这件衬衫偏大,为了美感,易多言又额外顺了一条皮带,系得过紧,估摸已经勒出六块腹肌了。他想去洗手间松松皮带放放水。佛爷不叫他走,他不敢走。
各大媒体采访一个劲儿地捧高踩低,同行之间皮笑肉不笑地寒暄。
佛爷见易多言有点急,笑着说:“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看看那边。”他举着香槟杯虚虚地指了个方向,露出不屑,“咱们还是幸运的,只用应付媒体。”
那边是美妆部的部长,他上了年纪,拉皮换肤都拯救不了胶原蛋白的叛逃,不过围着他的几个都盘靓条顺,一伙人堆笑地应付投资商。
他们公司的男孩都漂亮,各种款齐全,不少人慕名而来。有个人满脸横肉,好像脑袋和身子之间少长了脖子,手都他妈的公然摸屁股了。
说好听点招蜂引蝶,说难听点是拉皮条。
佛爷晃了晃酒杯,满意地看着浅金色的液体,轻声道:“我爷爷手中传下来的,好端端的老字号。你说我是感慨一句世风日下,还是局势所迫。”
不亚于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的送命题,易多言想了想:“局势所迫。”
那双眸子非常淘气,佛爷拍了拍他的肩,像爱惜一团大将:“走,带你认些同行。虽然都说同行是冤家,但记住,没什么冤家,只有同事,咱们的敌人只有媒体和大众挑剔的眼光。”
易多言不置可否地笑笑,趁路非凡擦肩而过,抓紧分秒机会,传递“我完蛋了”的信息。
他觉得自己像多才多艺的小孩,过年时被父母拉出去串门,顺便客串话题,各家各户地拜一拜,不跳个舞唱个歌走不了。
“原来你就是易多言,很有天赋嘛,迟早又是一位佛爷。”
“帅哥一瞧就很有灵气!佛爷,咱们后继有人,可以退休啦。”
易多言成了棵尽职尽责点头草,正想问他能不能上个洗手间,佛爷忽的笑逐颜开:“欧总。”
易多言一扭头,就看见刚才那个公共场合摸人屁股的没脖子大老板走过来。
没脖子对佛爷伸手,邪性的眼神却直瞄旁边:“佛爷,好久不见了,佛爷越来越有气质了。”
佛爷谄媚地笑,与他握手:“欧总,是有段日子没见了,您老日理万机想见一面都难。”
没脖子又对易多言伸出手:“这位是——”
“公司新来的小家伙,叫易多言。多言,这位就是欧总。”
易多言不得不伸手相握:“欧总,您好。”
大老板的思维就是不走寻常路,欧总竟然觉得他一只肥胖的大手握不住,又伸手一只手,两只手紧紧相扣。
易多言觉得他是把自己当擦手巾,回忆刚才听到的客道话,活学活用:“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欧总!久仰大名!”
欧总眉飞色舞,几本就是一喘气的洒唾沫星子车:“小家伙很会说话,佛爷,眼光不错,这样的小帅哥都能收入麾下,我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
佛爷客道:“哪里的话,欧总您麾下才是人才辈出。”
易多言想抽手抽不出来,碰上个一力擒十会,于是安慰自己他是把自己当撒手没。这一扯一拽的,他和欧总之间的距离就剩下岌岌可危的十几厘米,正好没脖子也是个眯眯眼,他说:“您眼神是不是不好,不如配副眼镜,又漂亮又实用,再说现在医疗条件那么高,做个激光手术出来就能明察秋毫,蚂蚁几条腿都能瞧清楚。”
欧总被逗乐了,哈哈大笑:“佛爷,你还说我,我手下就没有这种人才!”
他终于松开手,又和佛爷聊了两句,才一步三回头地被人叫走。
佛爷见怪不怪:“行了,习惯就好。找个地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谢谢佛爷。”易多言重重松了口气,感激不尽,只想去洗手间先洗十遍手。
易多言走向洗手间,佛爷果不其然地看见欧总急不可耐,眼底一亮,旋即招手招来眼观八方的服务员,换了杯酒。
易多言哗啦啦地□□,便盆里还印着只黑苍蝇,他挺想感慨一句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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