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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易多言说,反正裴继州也不会理你。
易敏咬了咬下唇,干脆一股脑全说了:“还有一件事,爸爸和妈妈吵架了,分居了。爸公司里的会计是妈的小姐妹,其实爸虽然把你送出去寄宿,每年通过公司账户拨给你的钱都不少,但都被妈私下克扣了,爸已经把会计赶走了。妈怕你说出去,给你留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正好的,也就导致你们两个这么些年不和。妈她真实太可怕了,是她对不起你。”
她这日子躲着不敢见易多言,也不敢回家,她原以为错在爸爸,没想到她妈十几年前就在挑拨离间。
是的,她妈不仅想给二哥争取利益,更想把她和大哥都摘除干净,不让他们分走一分钱,以至于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划为敌人。
易咏满脑子都是钱,裴家要这个孩子,他怎么敢克扣易多言的生活费?当然是给足了的,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有人在挑拨离间,十几年过去,矛盾根深蒂固,早就无法磨合了。
易多言想这女人真精明,可能学心理学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个是一根筋只认钱的老男人,竟然全叫她控制在掌心。
不过也无所谓了,易多言摇摇头:“没谁对不起谁,我是真不在乎这些了,过去都过去了,他当时要是对得起我妈,我也不会针对他。算了吧。”
“哥,你真大度。”易敏这些日子悔得肠青肚烂,总觉得失去这个哥哥了。
“我不是大度,就是有一天你会发现,当初别人给你设的绊,其实一脚就能跨过去。”易多言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这里面的东西是想留你在宴会上用。”
“那当然啦,平时哪好意思带这么贵重的首饰!”
裴继州奶奶会在十月底举办寿宴,老寿星这几年都在瑞士疗养,飞来飞去对身体也不好。寿宴上根本不会出面,不过是裴家多年来的习惯罢了。
饭才上来,裴继州电话就来了。
“你去大学了?”
易多言记仇,一开口就没好气:“知道还问?”
裴继州明白他和司机通过气,自知不占理,他就是想吓唬吓唬他,平时在自己面前怎么尖锐怎么张牙舞爪都没问题,他总不能把他关在家里只对自己笑。
自知理亏,裴继州干脆另辟蹊径:“知道什么?唉,我天天早起开会,睡眠严重不足。”
易多言瞬间无地自容,警惕地瞥了眼易敏,发现她正瞠目结舌,这下更是气急败坏,站起来大阔步地朝外走。
“老流氓,你说的有一句是真的!”易多言低声骂,走到露天庭院,四方的小院里铺满鹅卵石,这下又得警惕别被听去了墙角,“我以为你把他辞了!”
裴继州语气轻快:“确实有这个想法,当时被你气的。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把坏消息传达给他,又被你哄好了,就干脆不辞了,不过是他自己不知道差点失业的事罢了。”
他似乎在喝东西,听得见陶瓷轻轻敲击的声响。
这话太严谨,没破绽,易多言无力地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裴继州又问:“你要告诉他吗?你亲自告诉他比较好,算是给他个警告。”
“我傻逼啊!”易多言后知后觉,踢了脚鹅卵石,“他一直跟着我,这会儿还偷窥我。我问你,什么时候搞定!”
裴继州嘴角勾起微笑,伸手拿过一旁的文件:“老婆吩咐,当然要加急,你认识一个叫欧原的人?”
易多言看起来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脸皮薄,平时看个小片都得三番五次检查门有没有锁好,还担心声音被听见。那声“老婆”彻底把他招惹了,以至于脑袋一热,完全忽略了后面的话,几乎咆哮道:“滚!”
裴继州听见嘟嘟的声音,不觉得笑出声,少加糖的咖啡都品出许多甜味来。他看着欧原的资料,还是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找易多言麻烦,以至于欧原随便跟小弟提了一句,小弟就上了心,跟手下的人一提,就自愿跑腿。
这样更好,他出手针对欧原,欧原也不会怀疑到易多言身上,能把他债吹干净了。
这年头的娱乐场所哪还有干净的,随随便便就能找个理由关门歇业,何况这姓欧的生意确实不干不净。
这个姓欧的就是易多言在发布会上拍裸|照的那位,易多言没往心里头去,那照片看着辣眼睛,过两天就被他删了。这个人也被他从脑海里一键删除。
私房菜馆闹中取静,服务员来来回回都不敢发出大声响,易多言这一声引起众怒,惹来经理。
经理看见易多言,明显愣了一下,原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土大款,可想到是个面目清秀俊朗挺拔的少年,举手投足还带着无法染指的贵气与疏离。他话到嘴边竟然全咽了回去,小心又客气道:“这位先生,您是哪一间的,外面炎热,早点回去吧。”
易多言摆摆手,自己回去了,对妹妹说:“你先吃吧,我去结账,不陪你了。”
易敏急急忙忙拽住他:“哥,我知道错了,你可以讨厌我,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生气,也不从没讨厌过你。你没做错什么。”易多言轻声说,出去结完账,大摇大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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