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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咕隆咚的酒吧里,只剩下屋外雨夹雪落地的簌簌声。

“喷——”

“喷喷——”

灯光骤然亮起,混和色彩带纷纷下坠,轻飘飘落在肩头,无数只气球组成粉红色的汪洋大海,这幅画面光怪陆离。易多言站在狭窄的过道上,柔软的短发微乱,手足无措,好像下一秒要落荒而逃,然而他的目光十分坚定,直勾勾盯着推开门的那个人。

洋洋洒洒数的求婚词在脑海中轮回播放,易多言从裤兜里摸出翡翠戒指,格外闪耀,他轻轻开口:“裴继州?”

站在门槛上的人迎着光亮:“嗯?”

他双手插兜,太怕有人发现他在颤抖。

“其实我想说……我想……”易多言想起那催人泪下的誓言,支支吾吾,才发现他完全忘干净了,他还需要那些吗?于是他说,“你……嫁给我吧。”

“好。”

没有一字多余,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简单了吧!有你们这样的吗!”安抉唯恐天下不乱,“至少亲一个嘛!”

“我们辛辛苦苦八小时,你俩八秒就完事了!?”

“当男人你们两个都不合格!”

大伙抱起气球砸过来,瞬间湮没了两人。易多言哈哈笑着躲进裴继州怀里,旋即挣扎着要反击。

路非凡趁机救场:“瞎起什么哄!春宵一刻值都懂不懂!千金可以喝酒了吧!老穆你说今晚免费的!”

“大家开怀畅饮!喝着的同时顺便拿着!”

“怎么可能免费?要么药费要么叫裴总包场!”

“嗷呜——”

酒吧里只有十来个人,安静下来时略显寥落,屋外雨夹雪渐大,闹腾起来也吵的头疼。

“艹那瓶你都能翻出来!”老穆请不到乐队,干脆用天猫精灵,一键放歌,节约环保。他跟小猫藏玩具似的,在柜台后私藏了点非卖品,没想到被人翻出来了!

安抉嬉皮笑脸:“我调酒嘛,给你们露一手。”

“你拿威士忌调哪门子酒!快给我放下!我数到三你给我放下!”

然后易多言就看见安抉抱着被老穆当亲闺女疼的威士忌,哼哧哼哧满屋横冲直撞,破坏力堪比一头大号阿拉斯加。

撞歪了这张桌子,撞倒了那张椅子。砰砰砰,踩得满地气球炸开,又撞到了礼物山。

九十九个套套和九十九瓶便携式润滑。易多言知道内容的时候差点吐血,路非凡表示他包扎得也吐了一口老血。

易多言一手扶额,万分后悔:“我为什么要叫上这二货。”同时肚子里咕咕直响。

“又没吃东西?”裴继州剥开樱花味的纸杯蛋糕,喂给他:“你就当做好事,为了杨教授吧。他帮我把西装找回来了。”

甜到磨嗓子,易多言呸呸地吐,攥着他的衣领,狰狞的神情像个调戏乖学生的恶霸:“你把我送你的西装弄丢了!穿在身上的也能丢?”

该恶霸面目清秀,讨人喜欢,裴继州攥着他的手:“我们回去吧,回去再说。”

酒吧在砰砰砰声中摇身一变,成了战场。眼角略过黑影,易多言眼疾手快,一把接下来,冰得他牙齿打颤:“冰块也乱扔!”

老穆以一己之力,根本约束不住满屋狂吠的犬只。他只能捏着路非凡的后颈,塞给他扫帚垃圾桶:“收拾东西准备开门了!”

杨教授也看不下去了,拎着安抉打了声招呼,回家看孩子去了。

护工赶紧推着小林走,免得护士查房。

易多言和裴继州手脚勤快地要帮忙,老穆才不跟他们客气,等酒吧焕然一新,二人才离开。

雪势逐渐加大,打在车窗玻璃上,易多言能清晰地看见雪花的形状,裴继州也不说什么,只是单纯的揽着他的腰。他的手要是不安分,易多言倒是能踏实点,结果现在一动不动,隔着毛衣与保暖内衣,他莫名又痒又燥。

公寓里暖洋洋的,地暖和中央空调一起运作,在酒吧里吃过甜到齁人的蛋糕后,易多言觉得自家公寓就像童话世界里的甜点屋。

白猫憋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看见两个主子携手归家,一声极其凄惨的“喵——”,盼着主子摸摸脑袋,结果俩主子只顾着缠在一起互相扒衣服。

它不干了,张牙舞爪地要扒拉裤腿,结果几条裤腿都跟滑梯似的,愣是扒不住。

一片黑影铺天盖地,白猫“嗷呜”一声,被盖了个严严实实。这还是件毛衣,爪子勾在毛衣线上,简直像张巨网!

“凉凉凉——”易多言被裴继州猛地一抱,背脊抵在大理石桌面上,登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裴继州赶紧把他拦腰抱起来,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忍不住搂得更紧了:“乖宝,小宝贝,没事吧。”

易多言正吸冷气,没留神听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揪着他的耳朵:“急个屁,回房间!”

等白猫好不容易挣脱开,毛衣已经被它勾得惨不忍睹,卧室里传出阵阵低声的哼哼。它一口一口咬着冒尖的毛衣线,咬完这根咬那根,呜呜呜,那自然是四只爪子都不够用的,不亦乐乎。

等它好不容易玩累了,气喘吁吁不忘美美地舔爪子,忽而瞄见满地凌乱的衣服,尾巴登时竖得比旗杆还笔直!太好了,它仿佛发现了秘密花园,毫不客气地钻这个啃那个,一路拖拉机似的拱过去,过境之处,无一不是猫毛。

“我说过不在浴室里做的!”易多言用他那嘶哑的嗓子低吼,眼眶红润,像头捕食的小兽,“说话不算话!”

裴继州那是必然不能承认的:“没有,怎么可能?你昨晚昏过去了,做梦了。”

“那水声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我眼睛闭着,可耳朵好使着呢!”

裴继州有点暧昧地开口:“那个真是你听差了,一定是别的声音。”

“滚!”易多言竭尽全力,憋在心尖的淤血终于吐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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