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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不便,易多言小心向左移,踩着一块凸出的云纹石雕艰难移动。只有脚前掌能着力,他也只能咬紧牙关,用右手死死扣着墙壁,埋进血管内的针头因动作进得更深,开始刺痛,针眼处渗血,殷红的血丝一点点在留置针贴下蔓延。
易多言移动过了两扇窗户,没能找到平安下去的路,他只能更进一步地冒险。
两层楼的高度,铺着绿油油的草坪,摔不死。易多言看着也不头晕眼花,掂量掂量自己满身硬骨头,咬紧牙关,准备尝试下移。
呼啦一声,他钻出来的窗户二度被推开,姚淮悠然探出半个身子,迷离的目光在壁虎一般的易多言身上聚焦。
易多言发誓他看见姚淮松了口气。
姚淮懒懒散散地一只手托腮,手肘支在窗台上:“自己回来还是我准备救生气垫,你也可以挂在那里,反正挂不了多久。”
“……”易多言满脑袋都是一只蝉蜕似的干尸多多挂在墙上,风一吹,摇摇欲坠,偏偏倔强的岿然不动。
好看不吃眼前亏,易多言翻了个白眼,心想我是一只识时务的多多。
易多言全程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磨磨蹭蹭地原路返回。
他漫不经心与马大哈,总有人会买单。
姚淮全程揪心,三番五次想让他别动,等自己准备好救生气垫,但转念一想凭什么。如果易多言失足跌落,他一定扑过去给他垫着,但他也想易多言吃点苦头,最好是主动求上他,
甚至在易多言靠近时,姚潜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伸出双臂,避开伤口的同时,一把把他拽进来。
“你左手手腕骨裂,可能还有脑震荡,等会再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姚淮面无表情地看着易多言一屁股坐在床上,别墅里只有护士没医生。他是来送饭的,之前开门时,那对纤长的睫毛忽闪不止。
姚淮单手把托盘端到易多言面前,上面是一杯热牛奶和两块三明治,“饿了吧,你先垫点。之前一直吊营养针,看来你也不需要了。”他视线下移,看见易多言小臂内侧触目惊心的红,心头一梗,“医生待会就来了。”
易多言看着三明治里的夹心,是金枪鱼。
虽然是一只喜欢吃水生生物的多多,易多言偏偏对这种做成罐头、黏糊糊的食物迷之厌恶。考虑到没有知觉的胃,他皱着眉头狼吞虎咽,四五口就干掉一只三明治。他在吃完后,意犹未尽地一抹嘴,掉了满地面包屑,醒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就这么点?”
易多言心想裴总都不敢饿着我呢。
他没听我说话,姚淮失望地想,但还是温柔地重复:“先垫着,待会就吃晚饭,你怎么了?”
易多言的脸色非常古怪。
片刻,易多言猛一低头:“呕——”
稀里哗啦,姚淮躲闪不及。
易多言如此评价他的丰功伟绩:“呃,我脑震荡呦。”
房门没关,易多言这时才注意到有琴声传来,低沉悠扬,能让人心灵平静,感染力足以覆盖千万里范围。
大提琴声,是姚潜。
见易多言目光呆滞地凝望门口,姚淮说:“是我弟弟,你要见他吗。”
易多言没有吭声,姚淮也没有催他。
少顷大提琴声戛然而止,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姚潜推开房门,露出一张天真的笑脸:“哥,你怎么还不来!我等了你半天。”
易多言紧张不安地扣紧大腿,姚潜认识他呀,怎么视若无睹?甚至仿佛是在看一团空气,而他整个人都是不存在的。
一瞬间的惊恐让他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是只懵懂的小家伙。姚淮笑了笑,揉了揉易多言的脑袋,对门口说:“我这就来。”
姚潜继续视若无睹地撒娇:“现在就来嘛。”
“好吧,现在就来。”姚淮无奈道,顺便给易多言一个非常抱歉的眼神。
易多言尴尬地移开目光,想你们全家真是戏多,不愧是经营娱乐公司的,现学现用、活灵活现。
杨教授的电话一定预示着好消息。
裴继州慌里慌张地接了,牵扯到胸前肌肉,疼的直吸冷气。
“我们排查了城里和周边所的医院诊所,符合要求被狗咬伤的没有,倒是有张可疑的全身ct,我看着比较熟悉,你看着应该更熟悉。有句话不是说化成灰也认识你吗,这还没化成灰呢,你要看吗?”
“……”裴继州意料之中的极端霸道,“要,不许给别人看,你也不许再看!”
“好吧,我发你一下,法医说左手手腕有轻微骨裂,其它没什么。是隔壁一地级市的小医院,身份证登记是冒用,现金付款,摄像头八百年没擦了看不清。我们还在排查狂犬疫苗,另外副驾驶提取的血液样本没有找到可供对比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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