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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堂下来之后,回到书房,季子禾取下头上的官帽搁在桌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孟章正趴在软垫上看游记,听到声响后抬起了脑袋,“怎么了?”
“我突然发现高大爷有句话说的真对。”季子禾表情严肃道。
“什么话?”
“前两天,他不是对县衙里的捕鼠官们说吗,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今天我在公堂上差点就没有镇住场子,你说我要不要也留点胡子,让我显得更有威严点。”
捕鼠官?就是那几只为了偷吃灶台里的炖肉结果被火把脸上的毛燎焦了的肥猫?大厨高大爷那不是在骂猫偷吃东西嘛,怎么到了小禾子嘴里就变了味道了。
孟章摸了摸下巴,“这个说难倒也不难,说容易倒也不容易。”
“为什么?”
“说难是因为,你还记得你成仙以后到现在刮过几次胡子吗?”孟章提醒道。
“唉?”听孟章这么一说,季子禾突然发现,好像自己从成仙,不,从当上城隍之后,就没有刮过胡子啊。
“凡与神仙的差别很大,由凡入仙之后,肉体也会发生变化,身体会停留在你所经历过的岁月里,身体最巅峰的时刻。岁月总像是漏掉了仙人,不忍心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虽然你成仙的时候已经开始长胡子了,不过那几日你刮掉了,胡子也不是不能再长,就是长得太慢了。如果没有外力干预,估计等个几百几千年,你肯定可以如愿以偿。”
“啊,要这么久啊?”
“当然啦,别说神仙,就连没成仙的修士,长胡子也比凡人慢的多。不然他们一闭关就是几十几百上千年的,出来就得变成满脸大胡子的野人,那还怎么仙气飘飘。”
季子禾幻想一下神仙一出关就要先就着镜子剃胡子的场景,不禁笑了起来,“说的也是。那骨头,有什么可以长胡子的秘方吗?”
“没有,谁没事儿研究那个啊。不过想要胡子有什么难事,就算没真的,我也可以给你贴个假的,你若不想要假的,我还可以教你个障眼法。”孟章说道。
“那你还是抽空把障眼法教给我吧,假胡子容易露馅。”季子禾想了想说道。
于是下午季子禾带着衙役们去查案时,衙役们就发现他们的县太爷一个中午的功夫就长出了山羊胡。
众人面上淡定,实则心照不宣。哪有人的胡子可以长这么快,一定是贴的假胡子!
季子禾也没指望自己的手下能够相信,他弄这个障眼法可不是给他们看的,而是给百姓看的。
查案的时候不像在县衙办公,孟章对季子禾那简直就是寸步不离。县衙是官府,自古无论阳间还是阴间的官府对于邪祟都有一定的威慑力,没人敢在其中造次。但出差就不一样了,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季子禾首先去的地方,就是陈茉儿失踪的地方,也就是陈家。一路上为了防止孟章无聊,季子禾骑在马上,就向孟章说起了这桩案子的来龙去脉。
县衙的马也是有限的,除了季子禾骑马,其他的衙役都是靠两条腿走路,所有马的速度肯定不会有多快,这就让季子禾有足够的时间去孟章讨论案情。
之前季子禾下了堂之后,就掏出来了生死簿,这玩意儿记载了宁安县所有人口简略生平,他有一本,判官那里也有一本,不过判官的那本比他的还要简略一些。
季子禾翻开生死簿,找到了陈茉儿的的生死簿,她的名字已经被勾掉了,证明此人已经死掉了,死因是被人剖心而死,至于凶手是谁,生死簿上没有写。毕竟这本簿子又不是什么个人传记,描写生平最详细的也就几句话的事儿,怎么可能什么都清楚。
季子禾又召来了黑白无常,想要将陈茉儿的魂魄提过来询问一番,问问她究竟是被谁所杀死的。结果一问才发现,陈茉儿的魂魄失踪了,没有被他们勾走。
魂魄没有被阴差带走其实是很常见的事情,阴差找不到新鬼,也不一定是说那魂魄就一定是被坏人抓走了。意外情况多的很,有自己乱逛跑丢的,有故意藏起来的,甚至还有鬼能在阴差找到自己之前就能把自己作的魂飞魄散,不留一丝渣渣,乱七八糟的的情况阴差们见的太多了。所以像这种情况,阴差们也不会专门向季子禾汇报具体丢了谁谁谁,顶多就是每天晚上汇报工作的时候写上一句,今天死了多少人,实际勾了多少个魂。
虽然有时候魂魄会失踪很多,但不用担心魂魄不够用。虽然总会出现什么孤魂野鬼,或是鬼死掉的情况,但其实天地间的生灵并没有减少过。因为除了这些转生的魂魄,天地自然会产生新的魂魄出现,不然大楚的人口怎么会一天天的增多啊。
找不到陈茉儿的魂魄,这让季子禾想走捷径办案的路给堵死了。他只能吩咐黑白无常尽量寻找到陈茉儿的魂魄,能找到那就最好了,不过季子禾也觉得希望不是很大。
没有捷径可走,那就只能脚踏实地的办案了。怎么说季子禾也看了那么多的卷宗,自觉推理能力大大提升,他很有信心为陈家人找到杀害陈茉儿的凶手,还她一个公道,这也是季子禾非要亲自去实地侦查的原因。
“为什么你不认为赵来福就是凶手呢?”孟章听完季子禾的叙述后问道。
“虽然赵来福是有嫌疑,但我认为他的嫌疑并不大。陈茉儿的尸体是在牛头岭发现的不错,可是陈茉儿是失踪在自己家里,赵来福犯不着跑到陈茉儿家里将人带了那么远,故意把尸体扔在自己家附近,那不是自找麻烦嘛。其实我觉得,陈家人也没有真的认为赵来福就是杀人凶手,如果真确定是他,击鼓鸣冤的时候肯定就直接去告他了,犯不着绕一个圈。之所以现在非认为是他,主要是迁怒罢了。本来人家死了女儿就很难过,这家伙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人家不揍他才怪。反正也找不到凶手,干脆就将怒气撒在了他的身上,这还是得怨他自己嘴欠。”季子禾说道。
“可若不是他,为何他要在陈茉儿死后说风凉话?”
“嗯,这我也有些猜测。他之前向陈家人提过亲,陈家人没有同意,瞧他们昨天在公堂上的样子,陈家人在拒婚时应该对赵来福说过很难听的话,让赵来福一直怀恨在心。以至于看到陈茉儿的尸体之后,赵来福便忍不住开口讽刺,在陈家人伤口上撒盐,口头上报复人家。”
“可这么一来,他不就是有杀人动机在了。被拒婚,辱骂,所以怀恨在心,借机杀了陈茉儿。”孟章又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他在故布疑阵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所以他身上的嫌疑我并没有去除,先将他关进了大牢,等晚上我让人审审他,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毕竟牛头岭就他一户人家,说不定他就知道些什么呢。”季子禾说道。
很快,季子禾一行人就来到了陈家。陈茉儿的尸体现在还在县衙等待着验尸,等验尸之后,陈家人才能把尸体领回家。所以现在陈家虽然挂上了白布,可却还没有布置灵堂。
一般验尸的话都会请仵作与阴阳先生与主验官一起验尸,可陈茉儿是女子,而仵作和阴阳先生多是男性,为了便是对尸体的尊重,就不能让仵作来验了,不然尸体的家人肯定会找麻烦的。
这年头可没有女仵作,想要对女尸进行检验,只能去寻找稳婆。胆子大又经验丰富的稳婆可不好找,季子禾询问了县衙里的旧吏,得知以前为县衙检验女尸的都是一个姓杜的稳婆。不过那稳婆住的比较远,季子禾派去请她的人还没回来,陈家人想要领回陈茉儿的尸体估计还需要些时间。
到了陈家之后,陈家人便将季子禾一行人迎进了屋子。陈家人口也不少,陈茉儿是陈家最小的姑娘,他的兄姐们都早已经成了家,姐姐们嫁了人住在夫家,兄长们都住在城里做生意,平日里也就陈茉儿这个老来女每天陪伴着父母。
如今陈茉儿出了事,无论是外嫁女还是住在城里的兄长得到音信之后都回到了老家,见季子禾一来,赶紧围过来,哭着喊着让他做主。季子禾只得将这些人交给师爷打发,命陈欢乐一人带自己去陈茉儿的闺房查看。
陈茉儿的闺房收拾的挺干净整齐的,显然案发现场早就已经被破坏掉了。没办法从屋子里看出什么,季子禾只得退而求其次,询问起陈欢乐当时看到屋子里的情况。
“那晚老婆子做好了饭,我就到茉儿房里叫她吃饭。进门后才发现,她没有在房间里。我当时也没多在意,茉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瞎子李说出门有危险,我们便不让她出门。她不在房间里,我便以为她在院里,就去院子里找了一圈,茅房里没有,猪圈没有,牛棚也没有,她哥哥姐姐房间里也没有,我就知道坏了,赶紧叫上老婆子去找。我家茉儿可听话了,我们不让她出门,她一定不会出门的,肯定是有人带走了她。”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来到她房间里时,窗户开着,针线布料都在地上是吗?”季子禾走到窗户边,这窗户正对着他家的院子,而他家里也没有什么后门。
若她真的是被人掳走的,那贼人肯定是从大门进来的,那又何必自找麻烦不走房门翻窗户。所以,这窗户应该是陈茉儿自己打开的,因为当时她是在做针线活,打开窗户光线可以更亮,这个理由站的住脚。可问题又来了,若陈茉儿当时坐在窗户边,那整个院子便差不多一览无余,要是真有贼人进来,她难道会看不到吗?
好吧,也不排除那贼跟个猫一样,没发出一点动静,而陈茉儿太过专心,所以没有发现。
“是的,我当她房里时,窗户开着,那些针线布头什么的都在窗户底下的地上。”
“当时门是开着还是关着的?”
“开着的。”
季子禾点了点头,“那房间里的桌椅板凳有没有倒,或是有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陈欢乐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其他东西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常。”
“对了,那你们昨天一天都在家里吗?”
“没有,中午吃完饭,我就出门到山上砍柴去了,我家老婆子应该也出门跟人唠嗑去了。”
“你一个人去砍柴?可有人与你同去?”
“没有,我一个人去的。”
“你一个人去山上都不害怕吗?万一遇上猛兽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从小就是从这一片长大的,地方我都熟的很,闭着眼睛都能走上几个来回。”
“哦,也就是说你们都不在家?”季子禾问道。
“对,大人可有什么发现吗?”
“是有点想法。”季子禾说道。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仅凭针线什么的,也没法说明陈茉儿是被掳走的,说不定是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不小心将针线给打翻了,但因为急着出门,没顾得上捡起来。又或许是,她不小心打翻了针线,因为面对的是熟人,便没有设防的去捡,结果就被人趁机袭击。
毕竟,陈欢乐并没有什么人证能够证明他确实不在家不是吗?
那么多的卷宗季子禾可不是白看的,什么样的犯人季子禾没看过。只要犯人没有真正确定下来,每个人都存在嫌疑,就算是亲人,季子禾也同样会怀疑。
不过季子禾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走了出去,让捕快们与他前往下一个地方勘察。
所谓的下一个地方,就是发现陈茉儿尸体的地方了。陈茉儿的尸体是陈家人在牛头岭的一个山崖下发现的,这山崖不高,就算从上面跳下来也摔不死人。但是很陡,简直就像是被一刀切出来的一般。崖壁整个就是块石头,而崖底也全都是碎石。
季子禾要去看案发现场,陈家人自然都跟上了,不光是陈家人,就连村子里的村民听说了,也非常八卦的跟了上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崖底,季子禾便让捕快将崖底围起来,不让其他人过来,以免对现场造成二次破坏。
季子禾在崖底发现一小片带着血迹的石头,叫来陈欢乐询问,陈欢乐便道他们确实是在这里发现陈茉儿的尸体的。
季子禾便让人将表面的那层石头搬开,谁知下方的石头也同样沾着血。季子禾便让他们继续扒,直到见了土,土也被血染成了暗红色。
“如此大量的血迹,陈茉儿应该就是死在这里。若是死后掏心或者抛尸,这里不会有那么多血迹。”季子禾说道。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季子禾便让人在附近搜查了一番,结果什么也没有搜到,最后只能暂时收队,回县衙等待验尸的结果。
到了县衙的时候,验尸的稳婆已经到了。除了稳婆之外,衙役们还给请了一个跳大神的老巫婆,说是什么仙姑,主要是害怕尸体突然诈尸,提前找人防着。
验尸的结果也很快出来了,陈茉儿的致命伤就是胸口的剖心的空洞。这空洞是由短刀或者匕首之类的利器划开,然后暴力掰开形成的。但看伤口的平整度与肋骨的断面,凶手只用了一刀便将骨肉全都砍断。这就说明杀人者的力气非常的大,普通人可做不到这种事。
除了那处致命伤之外,陈茉儿的身上还有一些擦伤,估计是被崖底的石头给擦伤的。
季子禾特意交代过让稳婆看看陈茉儿的手脚处是否有捆绑的痕迹,结果验尸结果出来之后,发现她身上被没有被绑过的模样。只是在她的胳膊上,还有几个很大的手印,青紫色,一看便知道用了很大的力气,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留下的。
季子禾猜测,陈茉儿很有可能是自己走到牛头岭的。毕竟陈茉儿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陈家至牛头岭之间有很多村庄,大白天的,贼人若是想躲过其他人的视线将陈茉儿带到牛头岭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不捆住她的手脚,就说明她会挣扎,若用武器挟持她走,速度又太慢,容易被发现。而且陈茉儿身上有挣扎的痕迹,就证明她也没有被用药,当然,这一点也请大夫检查过了,陈茉儿身上确实没有药物的残留。因此,季子禾猜测,陈茉儿应该是自己走过去的,所以他就将陈茉儿相熟之人也纳进了怀疑的范畴。
季子禾让人将那个手印拓下,拿去牢中与赵来福比对。赵来福不仅人长的高大,手也不小,手指竟然是纸上的两倍粗。
不过季子禾并没有将赵来福放走,因为他又有了其他的猜想。一个手并不算大的人,力气却如此之大,一刀下去便能斩断数根肋骨,这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吗?还是说,手印的主人不是动刀子的人,杀害陈茉儿的不只有一人?
尸检完毕后,季子禾就让衙役们按照尸检所得出的死者的死亡时间来去寻找陈家至牛头岭附近的村民,希望能够找到目击者或者什么线索。
陈茉儿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神情有些恍惚,她就这么死了吗?
她看到了杀死自己的人是谁,那是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道士,看起来并不强壮,力气却非常的大。
回想他杀死自己的场景,陈茉儿的灵魂就止不住的颤栗。
那人只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同时另一只手一刀便划开了她的胸膛,动作利索,没有半分犹豫。
眼前一道白光之后,陈茉儿便失去了意识。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意识,这时候她就已经成了鬼,飘在半空中。周围的房舍已经消失了,露出了此地的本来面目。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的家,而且一个充满碎石的崖底。
往日觉得温和的阳光,如今照在她的身上却像是在灼热的火焰,让她觉得刺痛。
鬼是不能晒太阳的。陈茉儿突然想到了这句老话,赶忙就去寻阴凉处。她虽然死了,可她还不想魂飞魄散。
可她死的这地方实在是太不巧了,周围都是碎石,连棵遮阴的树都没有,陈茉儿心中万分焦急,无奈之下,只好躲在了仇人的影子里。
那道士杀死她之后,脸上也没有半分的害怕或是后悔的表情,仿佛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这让陈茉儿觉得气愤,她是个人,又不是鸡鸭鱼,杀死一个人连个表情都不变,你难道是魔鬼吗?
明明生得一副老实像,做的事却像一个无情的怪物。果然老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陈茉儿想不明白,她又不认识这道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道士为什么要杀害自己。
可怜她陈茉儿年纪轻轻,就这样没了,她爹娘肯定会伤心死的。陈茉儿伤心的不得了,想哭却流不出来眼泪。
哭不出来的陈茉儿憋了一肚子,看着仇人就眼红,恨不得把他抓成一个大花脸,咬碎他的骨头。但是她只是只人类看不见摸不着的鬼,无论她再怎么张牙舞爪对道士也没有半点影响,甚至她想对道士吐几口口水也吐不出来,实在是憋屈。
她想好了,等她到了阎王那,她一定要向阎王告状,这家伙杀了人,以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陈茉儿正想着,就见道士将自己胸口的刀子拔了出来,擦拭干净,收了起来,然后两只手就朝她的胸口伸去。
陈茉儿大惊失色,大叫道,“住手!你这道士要不要脸,我都被你杀死了,你居然还想猥亵我的身体。亏你还是一个出家人,我呸,就你这样的人,迟早会被雷给劈死的!”
可惜无论她气的如何跳脚,道士也没有停下动作。陈茉儿吸了吸鼻子,一想到自己得尸体会衣衫不整的被发现,她就有再死一次的冲动,简直没法再见人了。
道士的手已经碰到了陈茉儿的衣襟,可不知为什么,又改了一个方向,移到了刀口处,这让陈茉儿略微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他到底想干嘛。
道士的两只手抓住陈茉儿的断骨处,使劲往两边一扯。只听咔嚓一声,伤口就被暴力拉开,露出了其中的内脏。
陈茉儿觉得自己的骨头肯定断掉了,听着都觉得疼,还好她现在已经死翘翘了。
道士也不知道是怎么下刀的,胸骨的肋骨都被砍断了,可他居然还能从陈茉儿的胸腔中拿出一颗完整的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来。
道士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头人,将陈茉儿心脏上的血滴在上面,念起了咒语。
陈茉儿察觉到一丝危险,这道士肯定是在施什么邪术,也不顾阳光了,拔腿就跑。
谁知那道士突然像是能看到她一样,单手结印,大喝道,“来!”
陈茉儿只觉的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自己身后而来,让她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得就吸到了道士的身边,被他捏住了脖子。
“去。”道士抓着陈茉儿,将她往下一按,塞进了小木人之中。
耳边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陈茉儿觉得自己四肢变的十分的僵硬,没有办法再动弹一下,道士在她的眼中变得无比巨大,她与这小木人合为一体了。
“还是需要祭练一番才行。”道士一手抓着小木人,一手抓着一颗跳动的心脏喃喃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陈茉儿大叫道。
“老实点,别大声嚷嚷,吵的我头疼。”道士呵斥道。
“你能听的见我说话?”陈茉儿惊讶道,那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岂不是这道士都听见了?
“本道自然可以听的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了,瞧见这颗心脏没,只要你不听话,我就捏爆它,让你立马魂飞魄散。”道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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