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42·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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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手疼不疼-灵山礼佛韦陀掌,力降小人塔身前。
是一早上扫地的童子发现的,钟声大作,就连镇子上的人也都能听得到。
陆詷和吴珣他们顶多就睡了一个多时辰,但是钟声一响也都从床上跳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他们便匆匆离开了月春楼,直奔多宝堂。
刚出月春楼的时候就和陈锦逸迎面撞了个对脸,陈锦逸手上拎了开口的油纸包,里面包着馍和油条,急匆匆道:“多宝堂出事了,玲珑塔被盗。”
陈锦逸本以为陆詷和吴珣会震惊的,毕竟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把油条掉地上,没想到陆詷和吴珣愣了一下后相视一眼,却都不约而同挂起了轻松的微笑。
“走,去看戏。”
“那我去叫子……”还没等陈锦逸说完,徐子修便急冲冲地走了出来,见到陈锦逸陡然松了一口气:“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去哪了?”
徐子修干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我以为你去哪里找姑娘了。”
陈锦逸:“……”他在徐子修眼里这都是什么形象?
四个人一合计,决定一起去多宝堂看看情况,路上陆詷和吴珣还顺道买了点早点,等他们叼着油条到玲珑塔的时候,塔周围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了。
这里都是江湖人,习武之人本就身材高大的居多,这会儿隔着人群什么也瞧不见,吴珣问站在他身边的大汉:“兄台,打听一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小兄弟是刚来的吧?”大汉也很爽快,直言不讳道,“玲珑塔不知道被哪个兔崽子给偷了,全都偷空咯,陆堂主正在里头大发雷霆。”
吴珣道了谢,三下五除二的把油条给吃完了,拉着陆詷就往人群里面走。陈锦逸和徐子修也跟着他们走,好不容易挤到了人群里面,果然如那大汉所言陆钰生此刻正铁青着脸,陆钰生身旁站着几个人,而陆钰生的面前跪着的却是霜儿姑娘。
吴珣也不见外,拉着陆詷走了上去,陆钰生抬头见是他俩神色缓了缓:“两位可还好?”
“托陆堂主的福,很好。”陆詷拱手道,这是实话,若非陆钰生,刘宇达也不会束手束脚估计早就严刑逼供了,他们也未必能拖到刘隆亲自出面。这是陆詷一早就打好的算盘,若只是一个刘宇达可不值得他走一趟监牢,不过牵扯出大理内乱和鞑靼之事却是陆詷没有想到的,这是后话。
“发生什么事了?”吴珣看了一眼霜儿姑娘,暗中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些惋惜但他并不是太意外。
陆钰生的脸色依旧是铁青的,而霜儿姑娘则低着头,也看不出脸上的表情。郑鹰无奈道:“我去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不行。”还没等陆钰生阻止,霜儿姑娘就已经开口了,“你若逃了怎么办?你自己就是最可疑的人。”
郑鹰倒是没生气,他的目光之中只有怜悯和叹息,但陆钰生怒不可遏扬手便要一巴掌打下去,霜儿姑娘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但陆钰生的巴掌只挥到一半,便被拦住了,是郑鹰。
郑鹰揉了揉眉心:“有话好好说,霜儿也不是小孩了,这里还有那么多人,这巴掌打下去传出去多难听?”
“那也要她自己在乎!你问她在乎吗?”陆钰生指着霜儿姑娘的手指都在抖,明显是气狠了,都说脾气好的人不发脾气则已一发脾气就是山崩海啸。
自然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嚷了一嗓子:“江湖传言,陆堂主和郑镖头水火不容,怎么现在为了郑镖头大发雷霆了?”言下倒颇有陆堂主自导自演之意。
只可惜这个人在得到陆钰生淡淡一瞥之后变噤声不再言语了,事后有人问他,这人只得苦笑,他很难说得清楚那一瞥中的暗含的杀机,但他当时本能的觉得如果他再不闭嘴,等待他的就只有无边的杀机了。
这下子吴珣和陆詷终于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拼凑霜儿姑娘之前的话语以及一下眼前的情形,大约霜儿姑娘指认郑鹰是盗塔之人,这才迎来了陆钰生的雷霆之怒。
“让让让让,劳驾让让。”略带玩世不恭的语气吴珣觉得颇有几分耳熟,回头一看拨开人群的正是杜意风。
比起平日的洒脱和不羁,今天的杜意风虽然脸上还是挂着七分玩味三分戏谑的笑,但脚步明显仓促了许多,他很快的就到了他们的眼前,先是看了一眼霜儿姑娘,随后对着陆钰生拱了拱手:“陆堂主这是……”
陆钰生铁青着脸,一甩袍袖:“今日谁也不许替她说情。”
杜意风讪讪地摸摸鼻子,一旁早就在这里的唐九天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杜意风的笑容消失了,看向的目光再次看向霜儿时已不再是从前的担忧,取而代之的则是凝重和肃杀。
几个人就这样僵持在了一起,陆詷第一个打破了凝滞:“陆堂主,在下想进塔中看一看,也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陆钰生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还没说什么,一直站在人群第一排沉默无言的紫袍弟子突然上前了一步:“师父,我和六公子一起入塔吧,塔里机关重重,我担心六公子不识路。”说话的正是陆钰生的大弟子骆鸿鸣,他的身上背了个药箱。
陆钰生又是点了点头。
“那我也去。”吴珣笑眯眯地接了一句话,这个时候骆鸿鸣却不赞同地摇摇头:“师父,人多线索容易乱。”
这话倒也在理,吴珣眯了眯眼睛:“那不如我替他去?”
“我去吧。”陆詷拍了拍吴珣的肩膀,“在外面等我。”
吴珣多看了两眼骆鸿鸣,低声在陆詷耳边说:“小心。”
陆詷将别在腰间的折扇抽了出来,笑得云淡风轻,对着骆鸿鸣一扬手:“有劳”
骆鸿鸣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走在前头倒是尽了带路之责。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进入了玲珑塔。
陆钰生看着霜儿,眉梢眼尾皆是怒火:“你还看不明白吗?”
霜儿的齿贝紧咬着下唇,直到下唇被咬出血痕才吐出了几个字:“娘亲当年也不明白,所以才落此下场。”说罢,她抬起头梗着脖颈目光直射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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