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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运筹帷幄的杀手有考虑过自己的小爱人是个一杯倒酒量不高,已经准备好了带着醉成一滩软敷敷的小家伙回去,看到罗马里欧一脸尴尬的表情也只是略挑了下眉,但直到他打开门之前,他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经历过他魔鬼地狱训练的大徒弟喝的烂醉如泥,明显看着就找不着北,跟他打招呼扑面而来的酒气不说,说话也大舌头。
而他的小恋人……
里包恩深觉无奈,他一定上辈子欠了人数不清的债。
他最近在提防着知道他跟沢田纲吉那档子事的瓦利亚找茬,就让迪诺来练一下沢田纲吉的酒量,结果,谁能想到沢田纲吉能把迪诺·加百罗涅喝趴下?
虽然他自己也明显醉的不清,但是缩在沙发角落里乖乖抱着红酒瓶打小呼噜的爱人怎么看都比出师了还要他来收拾残局的徒弟顺眼。
双标本标了。
但是很快,里包恩就意识到所谓的乖巧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沢田纲吉醉起来根本没道理可跟他讲,甚至不能喊他‘蠢纲’,语气稍微重一点,态度稍微差一点,动作稍微粗暴一点,这个小混蛋就会泪眼汪汪的看着你,还抽着鼻子小声的呜咽。
他这是养了个小祖宗。
“阿纲,乖,把瓶子放下回家了。”里包恩伸手想要把沢田纲吉怀里抱着的酒瓶抽出来。
“别、别动!”沢田纲吉晕晕乎乎的一巴掌打在了里包恩手背上,平时他绝对不敢这样的,因为r先生的惩罚手段比里包恩更可怕,他如果不好好训练或者做错了题,轻则被吻的差点晕过去,重吗……总归,少年一点力道都没收敛,巴掌声无比清脆,“你不能动,这是我要给……要给里包恩的。”
“这瓶好喝……嗝,可是里包恩还是个小婴儿……但是他又喜欢喝酒……”
杀手先生发出了今天的第二声叹息。
他的臂弯很有力,所以可以一点都不摇晃的把小孩搂紧自己的世界里。
沢田纲吉依靠在里包恩的胸膛上,他额前的碎发随着被人抱着走路时的震动摇来摇去,而少年就像见到了自己尾巴的猫,幼稚的跟小孩子一样噘着嘴对着上面吹气,小声的笑起来。
酒精味混合着一点点玫瑰香气喷洒到里包恩的下巴,他弓起腿单手揽住了沢田纲吉,另一只手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扣在了沢田纲吉的脸上。
然后,杀手先生发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三声叹息。
常年在生死之间游走培养出来的直觉告诉他,沢田纲吉喝醉了之后绝对不会只是会说点醉话而已。
果然,在他踢开门还没换掉鞋子的时候,小混蛋就开始闹腾了。
他那顶私人订制做工优良的帽子被小混蛋用手扔到了地上,领带也被扯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到他颈窝的时候里包恩晦涩的垂下了眼,因为他的喉结上传来了湿漉漉的触感。
沢田纲吉居然敢舔他。
“嗝……恩嗝……”
无意识的撩拨了一下,沢田纲吉捂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少年不安分的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连那瓶声称要给里包恩的酒,都快被他乱动的手脚弄到地上。
里包恩只得赶快把沢田纲吉放到沙发上,这次他顺利的抽走了那瓶酒,醒酒汤在冰箱里,厨房离得也不远,但是就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沢田纲吉就能噼里啪啦的给他闹出大动静。
“怎么了……”
这绝对是能令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屏气静言的美景。
沢田纲吉撩起了自己的衣服。
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斜斜的搭在沙发上,白色衬衫的口子被全部解开,领带弄得松松的,半挂不挂的耷拉在少年的胸膛。
他刚刚拿桌上那瓶酒的时候踢翻了茶几,而现在,他肆意的颇有几分放荡风流的坐在地上。
沢田纲吉支起了一边的腿,胳膊搭上,头颅顺势挨在拳头上。
小教父对着杀手抬了抬下巴,伸手把一遍的碎发抿到耳后,露出光滑的额头和鬓角,密而长的睫毛眨着,染了些因为困顿溢出来的眼泪,细碎的挂在上面,如同闪光的银钻。
他对里包恩笑了。
拔出了酒塞的瓶子对准了自己的唇角,琥珀色的眼瞳里划过一丝流光,沢田纲吉没有把那些醇美的酒喝下去,而是顺势,倒在了自己身上。
暗红色的酒液染了衬衫的白,还有那么几股顺着沢田纲吉白皙的身躯留下,汇到令人遐想的地方。
杀手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
他看到沢田纲吉随手丢开酒瓶,那东西就咕噜噜的不知道滚到了什么地方。
沢田纲吉踱步像他走来,踮脚搂住他的肩,把嘴巴凑到了自己的耳边。
那声音又甜又哑,里包恩用自己的职业道德发誓,他绝对没有教过沢田纲吉这些东西,他也确信沢田纲吉这个纯情到牵个手都会脸红的大男孩没有接触过任何超过他这个年纪的成人知识,但是……
但是偏偏,沢田纲吉现在仿佛无师自通的做了。
他用着有点轻,有点软,像把小勾子的声音对着里包恩的耳侧,笑着说:“r先生,我请你喝酒好不好啊?”
少年的手划过了杀手的胸膛,他用着自己柔软的皮肤,去接触着男人的冰冷,或许是男人的手太冷了,他不由得簇起了眉,抓着男人的手贴在了自己颈侧。
真温暖啊。
颈动脉一下一下有力的搏动着,这份热度,几乎要把人烫化了。
“r先生……r先生……”
沢田纲吉就这样趴俯在里包恩的身上,一声一声的呼唤着。
杀手眯起了眼,任由少年动作。
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刚刚好,只要一个人微微低头,或者另一个人悄悄踮脚,就可以恰到好处的吻在一起。
所以他们就那么做了。
不知道是沢田纲吉先凑过去,还是里包恩先搂上了沢田纲吉的腰,唇与唇相接,气息交融,身体相贴。
“呼……哈……是甜的,”沢田纲吉拽开了里包恩的衣服,他抿着唇有些期待的笑着,嘟囔着,“r先生,是甜味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用甜来评价仿佛呼吸间都带着血腥味的杀手。
“你喝醉了,”里包恩的眼睛幽深晦暗,深不见底,他扣住了沢田纲吉胡来的一只手,再次重复道:“阿纲,你喝醉了。”
“我知道啊,”小醉鬼曲起了手指挠着男人手心,“可是……r先生没有喝醉,所以……”
“要来喝酒吗?”
他指上了自己的锁骨,那里还盛着浅浅一汪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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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坏事。
沢田纲吉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这四个从古流传至今的字,有多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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