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死不相往来的至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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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秋看了看厅内众人沉重的脸色,换了个话题:“各位认为,洗剑山庄林家血案,是否是庄内人所为?”
李大春想了想说道:“从目前查问来看,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事发当晚,在庄内的仆役们住的均是大通铺,没有人中途外出过,互相都有人证。另外几个管事和老管家,也皆有同屋人可作为不在场的证人”
接着又小心说道:“最重要的是,据我查看,这些人应该都没什么武功。”
张行秋点点头道:“一招毙命,干净利索,此案看上去确实不像是普通人所为。”
随即,他面色一整,下令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安排人在城内各处查看一下,是否有大批武林人,或是可疑人等出现。再好好查查洗剑山庄素日里是否是否与人结怨。”
“是,大人”众人齐声应下,退出房门,各自去忙了。
吃了午饭,同州总捕头李大春把给众衙役分为几批去查城内的可疑人等.
自己也带了几个人出了衙门。
他边走边琢磨。
这张大人自上任起,凡有命案就必带着小谢。
听说是夫人自家子侄带着历练历练,这次也不例外。
话说官宦子弟历练这个做什么?
好在小谢从不在衙门里领工食银,日后也定不是要做个捕快,予自己的前程倒也无碍。
正胡乱想着,和一对主仆擦肩而过。
李大春不由得看了一眼。嚯,这公子,外表俊秀,身姿挺拔,同州城里少见,你看这双眼睛大的.
就连身后跟着的小厮,也分外白净些,不知道是哪家的。
心里疑心刚起,就看见两人去往的方向正是同州府衙。
即便面生,敢去府衙总不会是这次命案的嫌犯。
李大春随即立刻收回视线,大步走了。
和他擦家而过的正是江凤采和元生。
从洗剑山庄回来,江凤采在客栈考虑了一夜,决定还是在同州府停留一段时日再说。
自他记事,林伯就在江家,从小看他长大,之后又因他自小体弱,教了他些武功。
不论幼时还是他回到江府后,林伯待他从来都如同自家子侄。
前段日子林伯身体突然不好,短短三日便撒手而去。
临去时说可往同州洗剑门报信,并有遗物托他亲手交给林家家主。
自己本想交托林伯遗物后,就四处游历一段时间,谁知刚到同州就遇上洗剑山庄惨事。
故人所托还未完成,他身为林伯的半个弟子,至少应当替他略尽绵薄之意。
所幸同州知府张行秋和自家兄长有同榜之谊,自己与他也有过数面之缘。
想必来拜访一下了解案情,倒不至于吃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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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县衙,从侧门递进拜帖,守门的衙役进去传话,江凤采和元生便在门外等候。
只过了一盏茶功夫,便有人来请。
两人便随着来人来到了府衙后方的花厅,元生乖乖候在门外。
江凤采一进花厅,就看到穿着半旧常服的张行秋站在屋内。
他赶忙上前几步,笑着揖礼道:“学生江凤采参见大人。”
“哈哈哈哈”张行秋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笑着说道:“凤采,不必多礼。”
“谢谢大人。”江凤采也不再坚持,笑容深了几分,颊边现出一个酒窝。
“上茶”两人坐定。张行秋吩咐下人道。
立刻下人上来,放下沏好的茶杯。
“上次一别,也有大半年了吧?凤采怎会到此处?”
张行秋端起茶杯,拿起盖碗,轻吹了吹,直接了当的问道。
有此一问,实在是因为此人身份特殊些。
江凤采正是本朝“一门父子两状元”江家的二公子。
此人父亲江灏,任礼部尚书,长兄江鸾章,任京东西路转运使。
江灏官职三品,与其长子江鸾章父子二人皆为状元,自古罕见,朝廷乡野闻名。
长兄江鸾章,殿试时被当今皇上点为状元,颇得青眼,不过几年,已是四品官职。
料想未来必定能超越其父,登阁拜相。
世人都传说这江府有文曲星下凡,江二公子必定也是个宰相根苗。
只是与江家略有交往的人,便知道这位江二公子,自幼时身体便不好。
曾被送往寺庙休养数年,回江家后也未听说有什么出众才名,至今连州试也没参加过。
厚道点的人说:江家清贵之家,家学渊源,江凤采即使天资比不上父兄,再好好苦读几年十几年,总能中个进士。
刻薄点的人会直接说江家出了根废材,当真是好竹出歹笋。
张行秋倒是对江凤采印象不错。
他上次回京述职期间,刚好遇上江鸾章也回京。
两人约上同窗会面相聚,有时候江凤采也会一起来。
他们兄弟二人虽不是同母所生,但看起来关系甚好。
文人相聚,难免有些风雅玩法。
有时作诗唱和,有些知道底细的故意去引逗江凤采出丑。
他也不生气,虽然文采并不出众,可也能做出几首还算平顺的。
难得心平气和,不在父兄盛名下自苦。
只是这江凤采自寺庙修养结束回江府后,一直就在京城。
连家门也很少出,怎么会突然来了同州?
见张行秋有此一问。
江凤采起身恭敬答道:“受人之托,寻访故人。前日刚到同州,特来拜见大人。”
“哈哈哈哈哈,凤采有心了。不知道鸾章最近可好?”
张行秋放下茶杯,抚着短须笑着问道。
江凤采捡着他知道的答了。
两人言笑晏晏,又寒暄了几句。
张行秋这才问道:“凤采此来,只怕不是只为了拜见我吧?不知有何要事?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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