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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没和姑母说？”廖科问。
“娘一心让我和你一起。”
“嗯。”廖科不再说话。
嗯是什么意思？白碧素有点把握不住他的意思。
“素儿，科儿，那么冷，别站外面了。”廖氏叫了声他们。
白碧素赶紧说：“表哥，你记得下次我娘问，你就说不同意。”
“是表妹不同意。”
“素儿，科儿！”
廖科的声音和廖氏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白碧素没太听清廖科说了什么，赶紧应了声：“知道了娘。”俩人便走进去。
廖氏笑说：“你们两个孩子，怎么聊得那么投入。”
苏氏笑着接了话，说：“两个小年轻肯定是多话说的。”
白碧素向廖科使了个眼色，廖科却看向了别处。
白碧素只能暗暗地咬了咬牙，不是说好了吗？
……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坐着聊天。廖氏和苏氏主要是讲着几个孩子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俩人倒是越聊越起劲。白碧素无聊地打起瞌睡，用手枕着案台强撑着头。
廖科看了白碧素好几回。
之前喊得最欢的白宝儿早就睡过去了，被奶娘抱回了房。倒是白文卓坐定定的没动过。
远远传来打更声，敲了十二下，突然到处都响起了炮竹声，惊醒了正坐着打瞌睡的白碧素。。
“点岁灯啦！”白修之叫了一声。
府里的丫头婆子很快就在府里各处点起了灯，府里一下亮如白昼。
白修之带着白碧素和白文卓去祖先堂，在祖宗牌位前点了香。再带着他们回到前庁时，白碧素已经睁不开眼了。
“娘在这守着就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科儿送一下素儿吧”廖氏说。
廖科还没出声，白碧素赶紧说：“不用了，娘，绿儿在外面候着呢，让科表哥赶紧去休息吧。”说完就赶紧溜了。
白碧素回到房中，倒头就想睡，绿儿扯着她，硬是脱了外衫才让她躺下。
终于能睡了。
突然一个冷清的气息靠了过来，钻进了被窝。白碧素往里拱了拱，让出了点位置，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身上怎么那么凉？”也没听清男子说了什么，就睡过去了。
第二日早上，白碧素又被绿儿叫醒了。
“我再睡一会。”白碧素拉床子盖过了头。
“小姐，快中午了，还不起？”绿儿有些哭笑不得，入了冬，小姐就像冬眠一样，能不动都不想动。
“噫，小姐，你床头这是什么？”绿儿见床头放着个盒子，昨晚好像都没有呀！
床头？白碧素伸出头，努力睁开眼，床头是放了个盒子。她突然想起昨夜他好像来了。
她伸手拿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通体红色的玉镯，血玉？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拿起镯子，下面有张纸写着：素儿新年好！
第一次收到新年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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