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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这个在百年前饱受庆、晋两国摧残的庆国边城在近数十年来却因为两国在天蟒山的军事平衡对峙得享太平。原本凋零的百业逐渐恢复兴旺。百姓生活较安定,虽然五年前出现的天蟒山土匪时来侵扰,但前任郡守守卫得方,并无不能承受的巨大损失。说来奇怪的是,一年前,郡守突然被革职入囚押往庆都,罪名竟是不出力剿匪,还百姓以安宁生活。更奇怪的是,新来的郡守上任初期就说一定竭尽全力清除匪患,随后就向全城人征要剿匪军费,还装腔作势,将每一位人家缴纳多少一一记录在册,美其名曰将向朝廷进言表彰邺城人的功劳。这位猥琐相的郡守一年征了三次军费,却没有一次真正出兵剿匪,弄得城内人怨声载道,骂着骂着的人们眼看新年将到,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仔细一想发现,这一年天蟒山的土匪一次也未曾来过,不禁一阵惊悚,实在奇哉怪哉。
他们的这位新郡守大人当官不行,为奸确实行家,月前与龙虎寨三位当家制定的掳人计划居然顺利的完成了:先是方郡守假意表彰硬要加入到秦家族宴中,再利用先前买通的秦家家仆在宴饮中的酒水参入迷药,将大厅中饮宴之人一并迷倒,并暗中埋伏下人手,将一应仆役侍女尽数制服,只短短几刻时间,秦家上上下下皆在方郡守掌握之中。天蟒山那边也早有二当家带领人马潜入城中,于子时进入秦家,按原先计划由方郡守挑选了秦家家主和其他十几位重要人物以及秦家大小姐和几名老婆子,将他们一并带回山去,当然,方郡守也跟来了。虎彪听说二弟大功告成,亲出山门迎接,见二当家和方郡守一起走来,方郡守道:“恭喜大王,我等已将画中美人给你请来了。”说着让人把未醒来的秦家小姐背上来,虎彪一见,果真是人间绝色,比画上的人还要美几分呢!虎彪本就是凶狠残忍,嗜色如命之人,见了简直欣喜若狂,连忙从小厮背上抱过美人,作势要亲。方郡守忙道:“大王怎的这般心急,也不怕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再说,龙虎寨大当家成亲是何等大事,岂能不好好操办,让弟兄们一起乐一乐,最后,秦小姐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大王莫要像对待平常女子那样亵渎了她,那不是大大失去了趣味,如果设法让她答应嫁给你,该多么让人欢喜;我听说这位女子颇有乃父之风,若大王趁她昏迷未醒欺负了她,她醒之后定会自寻短见,料来大王也不可能时时盯着她,难道大王不想与她做长久夫妻吗?”虎彪不悦道:“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我?”方郡守笑笑说:“大王盖世英雄,岂能毫无自信,秦家大小姐事父母至孝的名声可是满城皆知,现在他父亲被抓来这里,只要以她父亲的性命相威胁,我想她定当依从,只不过决不能让她醒来后与他父亲见面,不然怕事情有变。”二当家说:“大哥,方大人此言有理,兄弟们最近窝在山里确实倍感烦闷,就让他们给山寨布置布置,今晚大哥洞房花烛可好?”虎彪虽心痒难搔,但到底还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不想唐突佳人。当下吩咐将秦家其他人关入暗牢,明日再做计较,命山寨上下张灯挂彩,布置新房,山贼们一时倒也忙得不亦乐乎。虎彪吩咐完毕之后对方郡守道:“大人为我献上大礼,真是好得很,不知大人回去几时能让他们交上赎金?”方郡守说:“大当家放心,我回去之后就说‘龙虎寨的英雄们为何一年来从未突袭邺城,那是他们一直在等待时机,让我们放松警惕,他们好干一票大的,所以才有了这次的,现在秦家重要人物被抓走了,我们必须将他们赎出来,他们放我回来就是办这件事’,我相信秦家人和他们的那些朋友一定会出钱的。”虎彪说:“好,我们仨兄弟三这里候你好音。”方郡守于是辞别而去。
却说被迷晕的秦家大小姐过了一些时候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被绳子敷在在一张粗制的木椅上,再往四周看看,这里是一个大厅,前面一排兵器架子上摆着刀枪剑戟,更远处有三个座位上坐着三个男人在不知在说些什么,不由得惊慌失措轻轻叫了一声,这一来,那边的三个男人一起回头看他,最胖的那个虬髯大汉眼神十分,另一个青脸瘦子说:“大哥,她醒了。”最好后一个瞎了右眼的人叫道:“来人,为大嫂松绑。”三人都极是难看,立刻有一人从门外走进来给她松了绳索,带着她走到厅中央,面对着三个人。瘦子说道:“秦家大小姐,受委屈了,你可知道我们三位是谁?”秦琪琪摇摇头,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那瘦子继续道:“你可听说过天蟒山天穆峰龙虎寨?”秦琪琪猛然抬头,吓得说不出话了,只一会儿眼泪就流出来了。那坐在最上面的胖子好像十分快意,说:“我们就是龙虎寨三位当家,我是大当家虎彪。”指着瘦子道:“这是二当家周蛟,那一位是三大家曹昆。”眼中淫意满溢。秦琪琪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地说:“怎么……我怎么……会在……这里?”那瞎眼汉子大笑几声,道:“姑娘别担心,你是我们请上山来的,我们想通知你一件喜事,就是我们大哥看上你了,要娶你做压寨夫人,怎么样,高不高兴。”说完又大笑,秦琪琪眼泪更盛,也不说话,向左侧看看,突然就要将头往左后方的柱子上撞去,幸好柱子离她尚远,她奔到一半,帮她解缚的小厮拉住了她,拽了回来,虎彪早吓了一身冷汗,急从椅子上站起,说:“小娘子果然性格刚硬,誓死不屈,不过,你今天是必须与我成亲的了,你看这满堂挂彩,就是为我们的婚礼准备的,哈哈哈。”秦琪琪贝齿咬着下唇,隐隐已有血渍,甩脱手,也不在发抖了,说:“你们杀了我吧,不然我也会自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二当家:“姑娘莫急,如果你不在意你父亲的死活,我们也不拦你”秦琪琪急道:“我父亲也在这里?”三当家:“当然,我们大哥要结婚,岂能不请岳父大人,这成什么话,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可能不注重礼节,何况我们和他还有一笔生意要做。”秦琪琪忍不住叫道:“我父亲在哪里,他不会和你们这帮强盗做生意的。”三当家拿起一把钢刀,食指弹弹刀锋,侧头看着她,笑说:“会干的,不干,我削了他脑袋。”秦琪琪声音软了下来:“别,别伤害我父亲,我想见他。”虎彪坐回椅子。喝了一碗酒,说:“不忙,等我们成完亲,我自然会善待岳父大人,你也就能见到他了”
秦琪琪说:“我怎么知道父亲在不在山上?”周蛟说:“小妮子不用激将,我们能掳你,自然也顺便把令尊捎上来了”三当家道:“放心,我们后与他做成生意立刻送他下山,生意也很简单,他只要肯出钱买他的命就行了。”秦琪琪道:“那要样肯放了我和我父亲吗?”虎彪摇手道:“你父亲或许可以放,你是绝对不能放的,如果你不嫁我,现在就让你看到你父亲的脑浆。”秦琪琪面向门外跪下磕了三个头,说:“父亲,为救你姓名,女儿只得从贼,请原谅不孝女儿。”说罢,又呜呜咽咽哭起来,虎彪三人听他这样说,都很高兴。立刻吩咐手下准备晚宴,另外吩咐去暗牢里将一同抓来的老婆子放出来,给小姐梳洗打扮,暂且不提。
几个时辰之后,已是明月悬空,而龙虎寨却喜气洋洋,欢声载语,全寨上下都在胡吃海喝,大叫大嚷。主厅里几大桌上都是鸡鸭鱼肉,满堂挤的都是寨子中重要人物,有的在与人猜拳行令,有的在昂头猛喝,有的在狼吞虎咽,更有的站在桌子上或椅子上抱着酒坛抢酒盏,抢不着就开坛直饮,淋得前胸湿透,所有人竟是没有一个坐下的,真是一片乱七八糟的景象。而虎彪三兄弟在厅中最大的桌子边童音,周蛟和曹昆不住向大哥劝酒,恭喜他娶得美娇娘。虎彪本非常急切步入洞房,可后来饮得高兴了,一直与兄弟们在吹天侃地。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虎彪有两个小厮搀扶着走向全寨最高处,进入廊道,来到了一间房前,醉眼迷蒙的道:“小娘子,夫君来了,哈哈。”向小厮挥手,示意退下。推门进去,看见两位老婆子正站在床沿,床上坐着穿着喜服,头蒙红盖头的秦琪琪。虎彪对婆子道:“还不出去。”两位婆子道:“是。”走了出去,带上了门。虎彪立刻肥脸堆欢,淫笑说:“美人,真想煞我也。”踉跄着往床边走去,等他刚走到秦琪琪身边,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仿佛睡着一般。一会儿,秦琪琪掀开盖头,一只手掺在他腋下一提,竟将他肥巨的身子提了起来,只是双脚并未离地,把他扔在床上,在他身上自己将手指上的碎末擦干净,原来,在虎彪走近她时,她捏碎了手里的药丸,里面的液体迅速挥发,化为气味,虎彪一闻到就晕倒了。这时的秦琪琪,竟与刚苏醒的秦琪琪判若两人,眼睛里没有了惧怕的神情,却多了鄙夷的虐笑,只见她动作迅速的用手撕裂身上喜衣,敏捷的将他们扭成绳状,来到昏在那儿的虎彪面前,拉起他靠在柱子上,纤手如蝶般上下飞舞,片刻间将虎彪全身紧紧缚住,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并无丝毫停滞。完事之后右脚照他腹上踹一脚,虎彪就又飞到了床上,而秦琪琪也来到床边从被子里拿出一套夜行衣快速换上,扎紧头发。收拾好之后来到虎彪面前向他凝视良久,才一会儿,泪如泉涌,从衣内拿出一把精致小匕首,一刀向虎彪扎去,低头凄凄呜咽,哭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虎彪,我恨不得对你们三兄弟食其肉,寝其皮,可项哥哥说得对,你们这种人不仅欠我的,你们罪恶滔天,应有国法裁处。”原来她的匕首只是扎在虎彪头侧的被子上,但也间不盈寸。说完收起刀子,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如鱼般跃出窗子,脚刚着地时用力一撑,扭腰飞上了屋顶,她在屋顶上四下看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拔去塞子,有一只全身发出荧光的小昆虫飞了出来,向秦琪琪左方飞去,秦琪琪展开脚步,跟着这只虫子七拐八绕,逢人即躲,遇屋便上,居然总是不离小昆虫一臂之远。行走了大概一刻钟,来到了寨子一侧的角边,这里有一扇门,门的左右两侧插着火把,门的右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坐在桌边狂饮。秦琪琪伸手将昆虫握在手里,飞步上前,双手齐出,瞬间敲中两人后颈,两人登时晕去。秦琪琪推开门进去,里面倒无人看守,摊开右手,小昆虫向前飞出,秦琪琪跟着它拐了三个弯,见它飞入了其中一间牢房,就快步走来,说:“大家怎么样?”一位中年人说:“看来你还挺顺利,开锁吧。”秦琪琪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簪子,对着锁孔叉进去,一探一转,锁被打开了,里面的二十几人走了出来,中年汉子对秦琪琪说:“秦姑娘,委屈你了。”秦琪琪摇头说:“应叔叔,我没事。”中年汉子向着众人吩咐道:“大家按计划行事,寅时之前必须完成,听见了吗?”众人回道:“是。”于是就都向门外走去。当秦琪琪走到离门不远处一瞥间看见一间牢房里有一个人面对着墙而坐,对发生的事无动于衷,秦琪琪想:此人是谁,算了,时间紧迫且先不去管他,也纵了出去。离开暗牢,中年汉子吩咐:“行动。”众人从四面八方跃了出去,很快身形都隐没在了夜色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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