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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屠夫是望雨镇唯一的女屠夫,身高八尺,身材健壮。想到张屠夫那比男人的腿还粗的胳膊,那粗厚的一字眉,连白父都惊呆了。
这哪是父子,这是仇人吧?
好好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找个正常的姑娘呢。
难怪陈草辉愿意做上门女婿和父家断绝关系,这两个他随便选一个,估计日子过得比上门女婿还憋屈。
既然他愿意,陈家也不反对,白父怕夜长梦多,连忙请了媒婆上门提亲。
既然陈家只要了五两银子,白父就真只给了五两银子,多一分都没有,日子就定在了2个月后。
自从定亲,陈家便不肯给陈草辉吃饭,只道他是人家的人,本来就贴本,再吃更亏了。
就算嫁女儿,也没有说不是自家人就不给吃了。
陈草辉无奈,只能厚着脸皮去白家蹭饭。
他白日在白家吃饭顺便帮忙干活,晚上回陈家睡觉,比之在陈家吃的少干的多,反倒更舒服些,跑的也更勤了,基本早出晚归。
这一来二去,陈草辉便和白沉音熟悉了,作为未婚夫妻,两人之间的气氛天生容易暧昧。
何况陈草辉从小在苦水泡大,白家人对他都很好,家庭氛围和谐,白沉音精干明媚,陈草辉很难不沦陷。
不过一月过去,他便满心满眼都是白沉音,迫不及待“嫁”入白家,摆脱陈家这个原生家庭。
两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吃好喝好的陈草辉明显壮实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干瘦。穿上喜服后人高马大,温文尔雅,英俊不凡,喜的白沉音的爷爷奶奶直夸白父眼光好。
白沉音的婚事是在老家办的,由于招的上门女婿,没有大肆操办,只请了亲戚,流程也简洁了许多。
由于白沉音是女人,敬酒时只意思了一下,走完一圈,便回了洞房,由白父陪着那些叔伯兄弟喝酒。
新郎头上盖着一层红色薄纱,隐隐约约地可以瞧见薄纱下英俊的面庞。
刘媒婆正在房间里陪着他说话,在察觉到有人进来时,陈草辉迅速转头,显然心思并不在聊天上,时刻关注着门房。
白沉音一身红衣,头发像书生一样用红布束在头顶,顾盼间英姿勃勃,让人一眼瞧着就感觉安心。
在媒婆的呼和下,白沉音挑开新郎面前的薄纱,欣赏他含羞带惬的神情,举杯与他亲密地喝下交杯酒。
在所有人走后,白沉音脱衣熄灯上床,伸手抱住他的腰,闭目准备睡觉。
陈草辉等了许久,却不见她有动作,误以为她含羞,不由心中轻笑起来,“虽然看起来很像可依靠的妻主,本质上还是个羞涩的女孩子,这种事终究要靠男人来主动。”
他伸手摸向白沉音的腰,翻身覆盖在白沉音的身上,在黑暗中凭着本能想要为所欲为。
白沉音牢牢地禁锢了他的双手,语气柔和却坚定地说道:“回新房再说,我不喜欢没洗漱时做这种事情。”
陈草辉顿时心凉,浑身无力地被白沉音推下身,落在床上一动不动,陷入了绝望。
什么叫不喜欢没洗漱时做这种事?这种明显就是有过经验的人。
一想到妻子可能和别的男人有过欢好,他差点控制不住地和她大叫起来。
可是他是赘婿,是被嫁入白家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要求白沉音为他守身如玉?
陈草辉感觉自己从一个坑里踏入了另一个深坑,眼角泪珠宛如溪流,默默无声地落下。
白沉音就像一个毫无察觉的直男一样,呼呼大睡,根本没想过自己的一句话叫他想了这么多。
然而事实上,这只是她的一个深入骨髓的生活习惯而已。
譬如只要出汗,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必须洗澡;拒绝男人没洗干净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很不巧,由于成亲这天的忙碌,白沉音出了汗,而陈草辉同样出了汗,老白家又没有洗澡的条件,所以她拒绝了陈草辉的请求。
半夜洞房时,按理说应该有人闹洞房,但是由于女方是族妹,很多族兄可做不出窥视族妹洞房的习惯,因此闹洞房时只是几位族兄拿着红筷子戳破窗户的红纸表示闹洞房,就结束了。
因此没人发现两人这夜并没有洞房。
第二日白母没见到红帕,以为女儿没有,悄悄问了白沉音,才知道两人没有洞房。
在得知是因为没有洗澡这种小事,气的白母狠狠锤了白沉音两下。
原本打算自己收拾的白母,只好叫来左右邻居,将白家老宅打扫干净,然后置办酒席剩下的东西分了,就急急忙忙赶了回去。
她打算让两人洗澡,然后催着两人洞房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回到镇上白家,远远地便看到两个人站在白家门口指指点点。
众人走进一看,其中一人正是失踪已久的白耀祖,另一位是个抱着娃娃的美丽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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