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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站在桌前的男人颤巍巍的低着头。
墨司玉双手负立，面色阴沉，“所以，你们没有一个人能查出顾黎的背景？就连墨衍的也是拿这么点的敷衍我？”
“不是，首领，这两人的信息都被人有意隐瞒了，我们能调查到的就只有这些。”
“是啊，首领，技术组的人为了调查他们的信息，还被反追踪了，幸好只是程序反追踪，并没有伤及到我们的资料，若那时候是真人在对面反追踪我们的话，怕是我们的资料库也要被攻陷了，首领，这两个人怕是不好惹。”
墨司玉转身冷笑，看着那一个头比一个头低得更接近地面的男人们，“综上所述，是我不该调查，不该暴露我们一区技术组实力不够的事实？”
“不是，请首领责罚。”
“责罚，若是责罚有用，你们在受责罚之后是不是就能给我一份满意的回复？”
男人们为难的面面相觑，无人敢出声应答。
墨司玉越看越气，“都滚。”
男人们点头哈腰，“是是是，我们立刻滚。”
“快走啊。”
“别推。”
办公室的人员减少，瞬间安静了许多。
墨司玉看着地上那些档案报告，再看向电脑里，顾黎和唐沉的那段格斗视频，眼神晦明不定。
“顾黎，墨衍，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不能省心？”
终究是他从未了解过这个弟弟。
也终究是他做哥哥的失职。
可，顾黎。
她究竟是何人。
若是她只是有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还好说，可现在如何看如何不是，调查不出，询问不出，这样的人继续待在墨衍身边。
到底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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