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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师徒二人告辞离去,路琼之送他们至门外,哨声在湛寂身旁提醒道:“接到消息,太后等人已经离京。”
湛寂微微点头,表示已知。
正午时分,街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萧静好自从确认了湛寂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后,底气十足,走起来酷似大爷。她师父对她无厘头的行为表示不解,一连皱眉看了好几眼。
街上人挤人,她多看了眼房顶上的舞狮子,便与湛寂走散了。
萧静好心下慌乱,边扬声喊着“师父”边找人,寻至巷弄,无意中瞥见一抹熟悉背影——淳渊?
她跟了上去,见他停在一个院落门口,正欲喊他,就见木门“吱呀”一声响,从里面申出只红衣袖的手,把淳渊给拽了进去。
萧静好木讷地停在门外,听那二人似在交谈。
“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万一被发现……”女子的声音。
“朔朔,那日你在楼上,你可是寻我?后来……”淳渊打断他的话,说道后面有些难以启齿。
后来……传出声吼声,红衣女子被拖走了,伴随着淳渊的臂膀动了一下。
如此想来,这位朔朔恐怕是个风尘中人,淳
渊话语里满是担心和眷念,一个和尚,怎么就种了这“情毒”?萧静好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又听此时门后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和喘息……她咋呼一惊,似被蜜蜂蛰似的,迅速后退十来步。
刚避开这头,巷子另一端走来位一瘸一拐的人,贾赋!本还想回避,便见他鬼鬼祟祟钻进一座宅邸。萧静好瞄了两眼门上的匾额,心道贾家富甲一方,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子?
她只身站在幽深的古巷里,脑海中画面陡然一转,她猛然抬头,想起了些事……
正想得入迷,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沉着冷静的,“静好。”
如果她没记错,自拜师以来,这是湛寂第一次喊她法号,同时也是名字!
那声音出奇的好听,有点低哑,带着说不出的魔力,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如饮温茶,袅袅的茶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入口划进喉咙,使整个寒冬瞬间暖和起来。
不过那只是刹那间的错觉,昙花一现过后,面对的是她师父一如往常的清冷。
他确实是在寻她,但仅限于找到,脸上既看不出丢了徒弟的紧张,也没有找到人该有的兴奋表情。总之淡定且从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萧静好希望湛寂能跟自己多说点话,但这似乎不太可能,如此想来,她冒死说道:“师父,你喊我名字真好听,能再喊一遍吗?”
湛寂用一种“你觉得呢”的表情瞥了她一眼,果断转身离去。
“唉……”,她暗自叹气,随他走出巷弄。
路过街心时,还特别不要脸的又骗了师父一根兔子糖吃。
她伸手拿糖时,那店家多嘴道,“小师父,以后别乱跑了,我还没见湛寂佛子那般着急过……”
“走了。”他似乎有意不让别人说话,扔下两个清冷的字后,留给她一个修长的背影。
萧静好眯眼笑着,咬着糖、瘸着腿追了上去。
之后四五天,湛寂做完法事都会带她去刺史府,他师父的意思是吃到回寺为止。
大抵是膳食有所改善,她的伤很快就好了。这日夜里,正睡得模模糊糊,忽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响起,她
揉着眼睛起身开门,从门外灌进来得冷风吹得她一顿清醒。
月黑风高,妖风阵阵,淳离怕吓到人遂先开了口,“师弟是我,进屋说。”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萧静好忙把他领进门,两人点了一盏十分微弱的油灯。
她见淳离脸色铁青,心上一紧,问了原由。
那厢慢慢张开手掌,颤抖的手里捏着坨碎布,带着血。
萧静好浑身一僵,脸都紫了。
“你别看,这是……这是,淳渊的手指!”淳离说罢,几欲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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