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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则拔剑架在谢承泽颈边,动了杀念。
彼时谢承泽已是南军最杰出的将领,身手不凡,却没有抵抗,眼中泪光未退,亮闪闪地看着他。
萧彦犹豫,却并非出于曾经隐秘的一夜恩爱旧情,而是顾忌走漏风声、节外生枝。
谢承泽似乎看出他所想:“你放心,无人知道我今夜到此。”——惨淡月光下,他眼泪冰凉,笑容凄怆。
萧彦最终收剑回鞘,冷然警告:“下次再私闯进来,必定杀了你。”
……
乐孟前来寻他,见他立在水边,注视院墙久久发怔。
顺着他视线看去,上前提议:“殿下,此段院墙凹处略矮,恐被有心之人发现,虽只略低了两揸,但对高手来说已是可乘之机。眼下既是有人盯着咱们,还是谨慎为上,属下明日就吩咐把这段墙壁补高。”
等了片刻,萧彦方道:“不必,你身为侍卫之首,难道就靠加高两揸院墙来守卫这偌大?”顿了顿:“留得此处,池塘观月影,本王可以时常来赏。”
那日水边是谁推的良妃?皇后,贵妃,或是其他人?
今上见微知著,不可能看不见其中蹊跷,却默许相信旁人说辞,只当良妃不慎落水,只字未提查处。萧彦明白,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归根到底是自己无权无势,那背后主使下手之时毫无忌惮。
命数所定,他终究仍是要走争储的旧路。
承泽,今世你我终是要分道扬镳;所能共的也只有这一轮明月了。
直到露水打湿衣襟,他方回房。
谢承泽送来的盒子封条未拆,萧彦轻轻摩挲。
本是他撩拨谢承泽索要来的私/秘礼物,所有淫/荡亲昵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此时拿在手中,却再勾不起□□,仅余心痛感伤。
***
赎出折翼一事本是秘密进行,被揭露之后,萧彦反倒可以堂而皇
之地着手。
风月之事最为惹眼。一时间,首阳城中三十六坊都对此事津津乐道。乐孟厚着脸皮出入刑部,尽量无视往来官吏促狭探究的目光。
下朝时,一个青衫官员大着胆子走到他面前行礼:“微臣冒昧,殿下能否留步听微臣一言?”萧彦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见对方穿的是御史服制,便给面子,露出温和亲切的笑容:“请讲。”
年轻御史红了脸,这才想起该通报姓名:“微臣殿中侍御史沈琼,前次蒙殿下援手搭救,还未表谢意。”
萧彦这才回想起来,后退一步看他的脸,笑道:“哦,今日脸上黑印消了,难怪本王不认得。敢问沈御史表字?”
沈琼皮肤白皙单薄,本就容易现出红晕。被萧彦一笑之下,愈发如喝醉酒一般,结结巴巴道:“微臣,字、字杏锄。”
“杏锄啊,”萧彦当即换了称呼,熟稔笑问:“你有何良言要进与本王?”
沈琼被一声“杏锄”喊得发懵,几乎忘记自己从一早起就反复打了好几遍的腹稿:“我、我大、大魏昭行德政,自该上下、上下一心,慕正风气,如今恭王殿下您为声色所迷,公然要赎戴罪娼妓入府,实非黎民表率,更惹邻邦耻笑……”
“杏锄啊,”被当面抢白,萧彦倒也不恼,觉得这个小御史挺有意思,随口逗他:“那依你说,本王该怎么办?”
沈琼不期他这种反应,愣愣道:“那自然是,不再与那祸水往来。”
萧彦心痛叹气:“可本王舍不得他呀。”
沈琼几乎要动摇立场了,硬着心肠道:“殿下纵然情深,可不能因此坏了德行……”
萧彦愁眉苦脸:“那不给他赎身了?留他在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受苦?可本王已然答应了他,如此岂不是背信弃义、更坏德行?”
沈琼噎住:“那……”
萧彦左右为难:“要不,还是赎他?”
沈琼被他绕进去了:“君子守信重诺,殿下还是得赎他。”
萧彦合掌一击:“可不么?!杏锄你果然与本王想到一块去了。”
满意赞赏地拍他肩膀,步伐轻快地走开,留还没转过弯来的沈琼
呆在原地。
走得虽轻松,心中却喟然长叹:背信弃义、背信弃义——承泽,我又负了你。
宋慕轻虽对前次萧彦殿外浇水之事不满,却正盯着西南戴氏穷追猛打,懒得分神奏本参这点风流韵事;加上沈琼铩羽而归——御史台对此事只不痛不痒地上了道折子,建德帝未予置评。
一切顺利,打点完备。
直到这日乐孟去了趟一半馆,气急败坏地回来禀报:“那个小倌,折翼,他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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