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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镇定道:“你胡说什么?”
“镇抚司的傅大人是因为近来邀我?协助查案,我?们才见?面多些。至于隔壁的靖远侯……我们就是邻居。”
秦簌簌挑眉,颇含深意道:“邻居?我?邻居可不会抱我。”
我?与秦簌簌是近两年才熟悉的,三年多前我?追谢阆最厉害的时候,她还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自然不清楚这一?码事?。后来认识之后,我?嫌那事丢脸,也没同她细说过。
我?冷笑一?声:“淫者
见?淫。你这满脑子的情情爱爱,自然看谁都有一?腿,不要用你的脏脑子揣测我?纯白无暇、一?心向道的心。”
“还有啊,你家隔壁住的李大爷今年都八十了?,你就别肖想人家了。”
我?一?脚踏进正殿,将手中的签子递给白云观的解签道人广虚。
由于我?年年都不落下白云观的弘法道坛,观中的师傅我?都相熟。解签的广虚道人是个矮胖道士,下巴上留着山羊须子,生了?一?副笑面。虽然每件道袍上都打了?补丁,可每次见他都干净齐整。
“小吉,我?从来没见?你来解过签。”他朝我?一?笑?,顺手拿走了?我?与秦簌簌手中的签子。
“被秦姑娘强逼的。”我?耸了耸肩。
惯来卜卦者不自卜,我?这些年就没给自己算过卦。求签一类的,亦是没什么兴趣。
广虚道人捻了捻签子,在卦纸上分别写上我?和?秦簌簌的名?字。
“求什么?”
“姻缘。”秦簌簌抢先道。
我?好笑地瞥她一?眼,懒得反驳。
广虚道人先解了秦簌簌的签。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他念道,“是上吉之签——良人已显端倪,不日便将出现。”
秦簌簌闻言,激动得薅了?薅我?的大腿根:“说不准就是翰林院那位……”
我?十分赏脸地点头,顺便将我?腿上的手挪走:“一?定是一定是。”
广虚道人笑道:“若是想知道得清楚些,不如让小吉给你算一?卦——她算卦可比我?解签准。”
“别提了,”秦簌簌闻言,立即摆了?摆手,做出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上回她给我?起出来一副凶卦,我?出门就被偷了二百两的银票,去绰玉坊买个钗子没钱付挂了?账,我?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自那之后我就不让她算了?——我?可经不起这么再来一副凶卦。”
我?“啧”了?一?声:“居然随身带了?二百两巨款,早知道我?先掏了你的兜。”应院首兜里穷得只剩下补丁,我?堂堂院首独女竟没见过二百两的银票,
着实出门都低人一等。
秦簌簌瞪我一?眼,接着便转移话题:“师傅快瞧瞧小吉的签。”
广虚道人拿起我?的签子。我?虽然说着对这事?没什么兴趣,但是临到了自己头上,仍然还是有些期待。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昏以为期,明星晢晢。”他缓缓念出签文,接着看向我?,“略有阻滞,却是上签。”
秦簌簌问:“是什么意思呢?”
广虚道人瞧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姻缘就在眼前,只待小吉如何。”
秦簌簌鼓了?鼓腮帮子,有些看不惯:“你们算卦的都这么不会说人话吗?这能听懂吗?”
我?与广虚道人同时道:“能。”
秦簌簌无语。
这签其实也不难解——无非说的是黄昏约定相见,久候不至,而情人来时已近黎明。
若说是上签,这签文也能瞧出一股“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味,可仔细想想,谁又受得了?空等一?夜的愁绪焦灼?
我?琢磨须臾,只能想到谢阆。我?暗骂一?声。
——果然,求签都是迷信,算卦才是真理。
又是聊了?片刻,秦簌簌便与我?相携出了白云观。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中午要去哪家馆子吃饭时,她忽然用手肘捅了?捅我?。
“喂喂,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你的东门之杨来了。”
我?抬头,瞧见一?人正站在前方,朝我?微笑。
皎如玉树临风前。
“小吉,我?来接你去看马戏。”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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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引用自唐·元稹《莺莺传·明月三五夜》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昏以为期,明星晢晢。”——引用自《诗经·陈风·东门之杨》
“皎如玉树临风前。”——引用自唐·杜甫《饮中八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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