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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又问：“你真的跟霍起笙结束了？”
“……嗯。”顾澜音表情不太自然。
乔曦看的出来，嘴上是结束了，可心里就不好说了。
她一只手臂杵在桌上，支着下巴看了顾澜音一阵，唉声叹气道：“霍起笙也怪可怜的，当初我们订婚的时候，他一直等着你出现阻止订婚宴进行下去，后来看到那段视频，他脸上都笑开花了，第一时间就跑了出去，大概就是去找你了吧？”
顾澜音闻言微怔。
虽然类似的话听霍起笙说过，可她当时也不太相信，总觉得霍起笙在骗她。
这会儿从乔曦这里听来，又是另一种感觉。
顾澜音心里有些不平静了。
乔曦摇了摇头，啧啧道：“没想到你竟然一走了之了。”
“后来我们结婚了，即便是在人前，都没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他心里大概一直想着你吧。”
语气微顿，乔曦做了个摊手的姿势：“现在为了你，提前毁掉了跟乔云洲的约定，想必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乔云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夺走乔家的一切，霍起笙一定提供了很多的资金帮助，没准是他半个身家呢。”
乔曦说着，歪了歪头，看着顾澜音，有些羡慕，也有些惆怅。
她说：“顾澜音，霍起笙真的很爱你。”
顾澜音倏然捏紧了手指，像是要掩饰什么，低头抿了口已经凉透的咖啡。
乔曦只是觉得，好像在霍起笙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曾经也是这么爱着乔云洲的……
不知道是说霍起笙，还是说自己，她幽幽道：“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不容易的，还是应该好好珍惜。霍起笙和霍显彰……你真的更喜欢后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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