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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柏阴阴昼掩门,乌知有赦闹黄昏。汉宫自种三生福,楚客还招九死魂。纵有锄犁及田亩,已无面目见丘园,只应圣主如尧舜,犹许先生作正言。
又有诗云,一著南冠二载余,安危不必问何如。精金百链钢还锐,劲竹三冬节不枯。对月欲同鹃带血,临风会有雁传书。瓦杯冷落孤灯里,几度吞声只自吁。
大宋赫赫威名的御史台位于宋大内以西,从皇宫西行,到右掖门外,南行至浚仪桥,街西是尚书省的东门。尚书省前有一条横街,街南便是御史台。
御史台台狱便是在御史台之侧。
御史台台狱也可以说是“诏狱”,宋之诏狱多为临时性的,并不常设。也就是说只要皇帝下诏就形成了诏狱,其鞫狱衙门也是如此,皇帝下诏由何衙门鞫狱,那么此衙门就临时成立一个机构,名曰“制堪所”或“根勘所”。
而御史台台狱奉诏羁人,便成为了“诏狱”,若是大理寺狱奉诏羁人,那么大理寺狱就成为了“诏狱”,若是开封府府狱奉诏羁人,那么开封府府狱就成为了“诏狱”。
诏狱者,“本以纠大奸慝”,“群臣犯法体,大者多下御史台”,因此诏狱大多指的就是御史台狱。
诏狱不常设,那么其羁押人犯之地也是如此,诏狱形成之后,临时监狱就由以官舍充,但不得占用学舍、驿庙、寺观,或干脆就由各个衙门的监狱关押人犯。
李三坚的恩师苏轼也曾经因“乌台诗案”被羁入了诏狱,也就是被羁入了御史台狱。
苏轼入了诏狱,弟子也入了诏狱,师徒二人先后入了诏狱,也算是大宋一大奇观了。
此时的李三坚是被第二次羁入诏狱了,而此次与前次不同,前次李三坚毕竟是依宋律杖毙了当朝国公赵沆,因此被羁入诏狱之后,再加上宋帝赵佶的袒护,因此当时御史台便以一间宽敞、舒适的官舍临时充作关押李三坚之所。
而此次李三坚可是涉嫌谋逆之罪,因此御史台就没那么宽待李三坚了,将其羁入了御史台真正的大狱,御史台台狱。
御史台台狱为一座有着数层地下囚室的两层楼高的楼房,楼房大门及周围是成片的柏树。四季常青的柏树,参天而立,枝如铁,干如钢,枝叶郁郁葱葱,阳光照耀着嫩绿的柏树叶子,珠光翠色,煞是好看
可谁能想到如此风景秀丽的柏树之中,便是阴森恐怖的大宋御史台狱?
一阵阴风刮来,柏树的树叶便发出一阵扑簌簌的声音,煞是令人心惊胆战的。
庭柏阴阴昼掩门,乌知有赦闹黄昏。
楼房周围的岩石被涂成了白色,树干也是如此。这是害怕被囚禁的人从监牢里逃跑,岩石、树木漆成白色,即使是暗夜里也无处躲藏
“开饭咯...”此时御史台台狱一间囚室之前,一名院子将两碗令人作呕、猫狗都不会吃的杂粮饭,分别放在了两间囚室铁栅栏之前。
院子还用手中铁棍敲了敲铁栅栏,以提醒里面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囚犯...
每间囚室只有一个透气的小小的窗户,窗户之上有拇指粗细的铁条。
囚室暗无天日、昏暗潮湿,就像是地狱一般让人压抑。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一声惨叫或哀嚎。此刻天色夜黑,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了囚室之内,原本温润的月光在这里却变成了惨白而冰冷的幽光。
每间约莫有一丈见方,墙壁都是用一块块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铺成,门窗的柱子都是手臂粗细的生铁条,墙角落里放着一只粪桶,老远就能闻到那粪桶所散发出来的臭气和霉气。
“翰韧老弟,吃饭了...”片刻后,一名披头散发的,年约四十出头的汉子走到铁栅栏之前,蹲在地上,一手捞起一碗杂粮饭,随便侧头对关在另外一间囚室的李三坚说道:“安身之本,必资于食。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不吃饭如何与他们斗?如何能够洗清翰韧老弟你身上的冤屈呢?杂粮饭是难以下咽,但也是饭不是?虽是杂粮饭,但也是牢里的火头用心烹饪的不是?想当年...”
“好了,好了,我吃便是!”李三坚几乎是自黑暗中爬了出来,向着这名汉子翻了个白眼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李三坚同样也是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脸色惨白,身体消瘦,是柴毁骨立的,身上的囚服数月都未换洗过了,发出一阵恶臭。
入狱前,李三坚基本上还算是丰神俊朗的,可在大狱之中的数月,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折磨得面色枯黄、消瘦萎靡。
其实在御史台台狱之中,御史台并未对李三坚用刑,原因就是李三坚迄今为止,仍是没有定罪,不但没有定罪,连一次堂都未过,没人审讯李三坚。李三坚自被羁入御史台台狱之后,整个大宋朝廷就似乎是将李三坚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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