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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董卓兵走三辅地,久驻左冯翊休整,一是托病腿脚不便,旧疾复发,二来向朝廷讨要军粮,以做路资,三说高陵县城有白波军动向,太守惧怕贼寇来犯,遂强留并州牧剿贼,种种说词,大有观望朝廷动向之意。
再表洛阳,新帝年幼,无力亲政,外戚与宦官的争斗之势再起,期间两人添了火上油,车骑将军何苗偏听宦官,何太后也恐大将军何进独揽大权,号令天下,对张让等更是器重,可笑同出一家门,争权逐利失了血脉亲。
时崔琰,荀彧等一干张安党人多次上书,欲荐新帝施行先帝与景桓侯对答二十四策,强推度田制出洛阳,张让等中官以世族利益为借口阻拦,何太后闻之未允,遂无果。
时袁隗,马日暺等一干世族党人也上书谏言,欲求陛下大肆拔用各州大户士人,张让又以景桓侯的招贤馆做推脱,亦无果。
新旧两派国政都不得施行,新帝却被张让等贼蛊惑,早起享乐之念,复辟暴敛之风,一时间朝廷运作瘫痪,不闻各地民生。如此气氛之下,起了异样的苗头。
袁太傅府。
自何进相邀袁隗同录尚书事之后,袁家门庭更显高贵,左右拥护者比比皆是。
值家宴,袁隗坐上席,袁绍,袁术作陪。
袁隗近日心情不佳,他虽得何进倚重,但张让,何苗却多次阻拦他上书陈事,每念及此处,愈发憎恶。
“公路,本初,张让阉贼如此独权,朝廷百官上不达天听,往复下去只恐又得一位先帝呀!”
“叔父所言甚是,当日术就应该暗借兵马给景桓侯,让景桓侯尽诛这些阉党,也不会落得今日麻烦。”袁术每日在宫中走动,多是看张让脸色,日子岂能好过?
“唉!先帝真该效仿武帝君。”袁绍轻拍木案,胸意难抒,他的言中之意是想让何太后当那钩弋夫人。昔年刘弗陵年幼,刘彻恐其母亲乱政,故而立子杀母。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先帝期许的霍光都已经死了,你能让死人复生吗?”袁术不屑一笑,他与袁绍同为兄弟,但袁绍是庶出子,袁术总觉得高人一等。
“张安活着也未必是好事,景桓一党至今如此势大,若是仲定先生还活着,朝堂岂有汝的立足之地?”袁绍向天下士人一样钦佩景桓侯,但他的国政处处与世族相悖,这种人就应该挂在文武庙中,而不是成为世族的众矢之的,死对张安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莫要相争,吾邀尔等来,是商量对策的。”袁隗很头疼见到这种场面,袁绍鄙夷袁术才能,袁术瞧不起袁绍的出身,二者相斗已非一日。
“公路,为兄不和你做口舌之争。叔父,为今之计只有清君侧,正朝纲。”袁绍起身一拜道。
袁隗闻言,面色一变,喝退所有家侍,闭紧门户做细问“洛阳兵马派系纷杂,唯何苗收容董重曲部一家独大,如何清君侧?”
“大将军麾下曲部的确不足以诛灭张让,但景桓党人手中握有西园大部兵力,若能将其拉拢,可成大事。”袁绍首先想到的就是以崔琰为首的西园兵马。
“这倒不难,景桓侯之死,大将军并未参与,崔,张二人早将仇恨寄于阉宦一众,且清君侧也是为扶汉,以大义晓之,景桓一党必定相随。”袁隗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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