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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枚一起用就会爆炸,不过平日只要把它们分开就没事。”见琴瑟色好奇打量暴石,阿红只解释了一下,然后就见琴瑟色脸色古怪的看了过来;
“··你刚刚好像是把它们随便放在箱子里,不担心碰到暴了?”
“我箱子里有隔断,不怕。”阿红说明道,琴瑟色挑挑眉没再说话,然后看向那些石棺;
“所以你打算怎么把这些石棺弄到一堆?”
“··其实,直接把这儿都炸了怎么样?”阿红没吭声的尝试用自己的肩膀顶着退了退,石棺丝毫不动,这让她有点尴尬的直起身来,然后一本正经的看向琴瑟色说道;
“··你不是说这里不能炸?万一把我们自己埋了怎么办??”琴瑟色无语看着阿红,阿红微讪,然后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这只是防御圈子,还没到五公主府,炸了··也只是让我们没法儿退回去,所以,我决定炸了。”阿红绷着脸把自己说服了,琴瑟色见此只想捂脸;
特喵的有这么断自己后路的么?万一前面有什么,后路又被断了,那就纯粹是自己挖坑埋自己了嘛~!
当然,她是不在怕的,毕竟这是游戏,而且这具身体寿命不多,死了也就是遗憾的结束游戏,但是阿红,这女人明明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莽撞的跟个小孩儿似的~!
“不炸不行么?”琴瑟色突然说了一句,阿红僵了一下,脸上闪过迟疑,然后还是坚定的表示要炸;
而琴瑟色虽然看出了阿红这是自己也后悔先把话撂出来了,但是她更不想反悔;
见她这么坚持,琴瑟色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已经后悔却要面子什么的,她既然看出来了,那也懒得再劝,就当没看明白。
而琴瑟色不劝了,阿红倒是懵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就默了,只默默的接过琴瑟色递过来的暴石,然后目送着琴瑟色麻利的走向之前开馆的时候找到的通往下一处的通道;
在琴瑟色进了通道一会儿,估摸着她应该走出足够的距离后,阿红一手拿着一枚暴石也退到了通道内,然后用一指隔着,猛然把暴石丢了出去~!
啪啪——轰——
丢出暴石的下一瞬,阿红扭头就死命往通道里冲,身后,两枚暴石抛飞间不小心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一瞬间,一团火光直接爆发,迅速蔓延~!
通道后的空间里,一个呈现放射性的爆炸团瞬间往外波及,炸碎了那些石棺,炸崩了地面与上方,就是阿红身后的通道都生生被波及的崩塌了很长的一段~!
几乎和爆炸边缘擦肩而过的阿红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不远处通道的出口,琴瑟色正站在那打量着立体地图;
刚刚的爆炸对立体地图上的黑雾并没有任何影响,不过琴瑟色在走出通道后取出的‘五公主的浴衣’她直接就用掉了;
因为那玩意儿虽然看着是一件挺精致的袍子,但并非是拿来穿的;
‘五公主曾穿过的浴衣,使用后可点亮五公主浴汤区域地图1/5’
虽然琴瑟色有些无语于浴衣和点亮地图有关系,但是立体地图上,和她与阿红的光点有些距离的远处黑雾,在她选择使用那件浴衣后,立体地图上,满目的黑雾中就突然多出了一小片清晰的区域;
嗯,那是一片从立体地图上看去,有着一角池子,大半空白的地方。
“你还好吧?”而在琴瑟色打量立体地图的时候,阿红终于缓过劲儿来,爬起身走出了通道,琴瑟色见状只问候了一句,阿红闻言扭头看了看她,然后这才摇了摇头;
“··不好,我后背被爆炸波及,现在已经疼木了,婆婆帮我上下药吧。”阿红说道,琴瑟色却是惊异,下意识的探头看向她的后背;
那被土石灰尘弄脏的衣服上有着好几个口子,鲜血正慢慢的从中渗了出来,看不到伤口是什么情况,不过只看那些沙石土砾,明显伤口的情况好不到哪儿去;
“我不会处理伤口··”琴瑟色收回目光,看向阿红说道,阿红不由苦笑;
“若我自己够得到就不麻烦婆婆了,婆婆只管把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抹上药膏包扎好就行了。”
阿红说道,琴瑟色默默的又瞅了瞅她的后背,虽然觉得依旧很悬,但是就像阿红说的,就是不会,那也比不处理要好,若是阿红自己能处理,她想必也不会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阿红转过身,把后背对着琴瑟色,琴瑟色则翻了翻她的小木箱,找出了一把小剪刀;
“那我开始了,若有什么不对你立即说啊。”琴瑟色说了一句,然后就拿着小剪刀开始剪起了阿红后背的衣服;
在沿着破口把后背的衣服小心的剪掉后,伤口都露了出来;
这几道伤口都是划伤,看上去并不怎么深,倒也不太严重,不过,伤口上附着着很多的细碎砂砾,只看着就难搞;
“不是,你这要怎么清理啊??”琴瑟色无奈问道,阿红愣了愣,然后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绢;
“··擦?”琴瑟色接过手绢犹疑出声;
“我箱子里应该有酒,省着点冲洗。”阿红说道,琴瑟色点点头,然后只转身去翻小木箱,然后拿出了一只装满酒的小水囊;
虽然不明白阿红要带一袋子酒做什么,但现在也正好派上用处;
琴瑟色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鼻端,然后她拿起手绢,开始用这烈酒给阿红的伤口冲洗;
烈酒冲洗非常疼,阿红没有叫一声,但浑身抽搐的几乎厥过去,让琴瑟色也不由皱紧了眉头,但一袋子酒也不多,她只能省着冲洗,并且用手绢辅助擦拭;
最后,在伤口被冲擦的血肉模糊的时候,终于清干净那些脏东西了,而阿红也疼的早已失去挣扎的力气;
“直接上药么?”琴瑟色放下水囊和湿透了的手绢问道,阿红几乎失语的嗯了一声,然后琴瑟色只拿着伤药给她上药;
在上完药并且用布条笨拙的包扎好伤口后,阿红已经半死不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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