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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鸿道:“既然不能,继续追查下去,又能如何?”

萧谌听得一愣,孔鸿的意思,揪出一个就够了,不必再继续查下去?

可是不查,由着他们胡作非为,将来同样的事只会不断地重演。

“陛下,如此险恶用心是为乱大昌朝,太将他们当回事,时时刻刻盯着他们,正如他们所愿。”孔鸿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让萧谌莫要再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查找这群小人身上。

小人们,正是因为没有能力,光明正大的和萧谌他们斗,所以才只能使出这下流的手段。

这群人比谁都更清楚,用这些手段能让大昌朝深受其扰。深陷于舆论中的人,本能的第一反应都是,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证明自己,挽回名声。

可是对于天下百姓而言,他们在意的是传说中的人吗?

萧宁身处于舆论之中,百姓们有多少对萧宁心生不满?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句话他们是不是忘记了?

“整个朝廷,被他们用舆论耍得团团转,这些人在背地里,该有多欢喜,多高兴。”孔鸿半眯起眼睛,想到那些险恶用心的人,若是知晓,整个朝廷都被他们指使得晕头转向,挖空心思为萧宁正名,他们必然会为自己的杰作而欢喜雀跃。

可是对于朝堂而言,这是应该的吗,又是正确的吗?

舆论,在有时候的确能够利用,毁掉一个人,但也并不是只有舆论最为重要。

萧宁这些年在雍州,她对雍州百姓做过的事,如何爱民如子,如何为百姓着想,百姓们全都牢记在心。

并不是几句风言风语,说萧宁草菅人命,却没有真凭实据,便能让天下百姓都相信,萧宁竟是这样的恶人。然,忘记本心,于大昌而言才是最危险的事。

“说的不错,我们倒是本末倒置了。”萧谌这些日子,的确也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舆论上。

每日起身,萧谌都让人打探外面有多少风言风语,无非是担忧萧宁深陷其中,愈演愈烈,不得安宁。

“现如今公堂之上,已经查明,公主从未杀人放火,一切都是他人构陷,至于是何人,朝廷只要细细查找,早晚有一日必能找到。百姓们所在意的,也不再是,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构陷公主。

“比起这些与他们并无多少关系的案子,只要确定了他们所追随的皇帝、公主,都是正直可靠之人。他们会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如何能多收些粮食,多得两碗饭,填饱肚子。”

大概这就是普通人,和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的人,最大的差别。

但这个天下最多的是普通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人。

大昌能走到今天,是因为大昌得尽民心。

这么多年以来,萧家在雍州内,为百姓修渠引水,开荒种田,助雍州内的百姓,收益翻了一倍。

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功劳,是任何人都休想抹杀得了的功劳。

如今的萧谌成为了皇帝,理当继续推行从前的政策,朝堂上的这些破事,且让那些小人随便蹦达,只要民心在萧家人身上,不管他们再怎么闹,都撼动不了萧家分毫。

“左仆射所言甚是。”许原十分认同孔鸿的说法,他们绝不可以本末倒置。

“那就让刑部和大理寺继续盯着赵十四郎,一天不供出他的同伙,就让人待在大牢一天。”萧谌的确被孔鸿提醒得如同醍醐灌顶,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不该再为这么一点小事揪着人不放。

天下战乱已久,百废待兴,朝堂上要做的事,该做的事,数之不尽。

此时此刻更应该团结上下,建设天下,创一个盛世。

“唯。”萧谌这里,已然将朱家的事掀过,等到哪一天赵十四郎在牢里呆不住了,想要供出同伙时,又或者是他的那些同伙,无法再安分,想要再出手,那就碰着一个抓一个,一个都不放过。不出萧宁所料,案子并未完全结束,朱榇已然派人送信进来,求见萧宁。

萧宁既然早有吩咐,说了会见,立刻有人将朱榇引进来。

朱榇见到萧宁立刻跪下,朝萧宁恭恭敬敬的道:“求公主救救奴婢一家。”

“说来你家遭此横祸,也算因我而起。”萧宁看着跪下的朱榇,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奴婢一家本就是公主的奴婢,生死皆为公主。奴婢一家上下,心中绝无半点怨恨,如今只盼公主怜惜,救我们性命。”朱榇说的情真意切,再朝萧宁拜下。

“你该知道,我之所以没有再召你进宫,不提让你留在我身边的话,究竟是何缘故。”萧宁相信朱榇是个聪明人,已然从这些细节中看出了萧宁心中的思量。

朱三娘已死,这条人命往萧宁心中扎了一根刺,也会在朱家人心中扎了同样的刺,让萧宁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应对朱家人。

对于朱家人来说,至亲骨肉不可能不重要,纵然痛下杀手,那也是为了保全一家。

对仇人尽忠,为仇人出生入死,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萧宁自问未必能做得到,当然也不可能要求别人做到。

比起赌朱家是不是真正明事理的人,萧宁更愿意将时间放在物色新的合适人选上。

“奴婢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公主相信奴婢,可奴婢如今隐然无路可走,若是公主不愿相救,奴婢一家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在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眼中,朱家就是萧宁的破绽,好不容易抓到这个破绽,他们定然费尽心思,绞尽脑汁都是考虑如何趁此机会,除掉萧宁。

朱家的人没有自保的能力,纵然逃出去,也未必能逃得了。

求得萧宁庇护,这是他们唯一能够保存性命的机会。

“公主护住奴婢一家,公主跳出他人算计,是以,请公主救奴婢。”朱榇再一次朝萧宁败下,言辞诚恳。

“奴婢这一生都会忠于公主,绝不会背叛公主,更不敢有丝毫伤及公主之心。比起个人恩怨,公主心系天下江山,奴婢更清楚,若没有公主,这天下未必有如今的安宁太平。”朱榇的确是挖空了心思要说服萧宁。

无论是从公或是从私而言,句句都向萧宁证明,比起报仇,萧宁在朱三娘的事中,何尝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朱三娘是因为对朱榇的恨和嫉妒,所以才会失去理智意图伤害朱榇,却不想险些误伤了萧宁。

自己妹妹的个性,朱榇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一再退让并不能够平息妹妹心中对她的妒忌。

“舍妹的结局,纵然没有公主,终究依她的个性,早已注定。当日公主并未有杀人之心,只是家父明了,舍妹活着只会为家族带来无尽的灾祸,才会痛下杀手。”杀人者是朱大夫,其中的缘故,不过就是畏惧二字罢了。

萧宁若不是看在,朱家这些年对萧氏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凭朱三娘犯下的过错,足以将他们一家诛杀。

身为部曲,既然在主人家面前险些伤及主人,这就是他们的失责。

也正是因为如此,朱大夫才会在得知朱三娘做的事后,毫不犹豫的取朱三娘的性命。

主人家宽厚,他们却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

“因奴婢一家之故,让公主卷入流言蜚语中。家父一直希望有机会,能向公主赔罪。”朱榇想起来时,父亲提起萧宁的时候,言语间流露出的羞愧。

“你家的事我自问问心无愧,我提防于你,只是因为一个懂得医术的人,想杀人不见血太容易。之前我既然派人护住你们家人的性命,如今依然还会护着。留你在我身边,你不得安宁,我也不会安心,你倒不如帮我做件事吧。”

萧宁哪怕一直让人盯着朱榇,看着朱榇的一举一动,也并不代表事到如今,她会将朱榇再留在身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萧宁或许算不上一个好人,更不愿意用生命来冒险。

懂得医术又沉稳老练的女郎,的确不好找,但萧宁宁缺勿滥,小命可是只有一条。

朱榇微微一顿,怕是想不到,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萧宁依然不愿意将她收留在身边。

她此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萧宁的庇护,只要萧宁能够救她家人性命,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但凭公主吩咐。”朱榇很快稳住了心神,毫不犹豫的朝萧宁一拜,愿意听从萧宁的调遣。

“你竟然学得一身好医术,不如多教些人。”萧宁的目的,这时候说破,并不掩饰。

朱榇眨了眨眼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萧宁竟是让她教人医术吗?

“怎么,不愿意吗?”朱榇的惊愣,萧宁看在眼里,有些失望。

果然,这世代的人,都是护宝,不愿意将手中的本事倾囊相授于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多少医术和工艺失传。

萧宁轻轻一叹,挥挥手道:“不愿变罢了,你的家人我会派人保护,断然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伤及你的家人。”

原本朱家因她而遭受无妄之灾,一家不得安宁,往后谁也不敢保证那些心肠歹毒者,不会再因为萧宁动手伤及朱家,萧宁早有吩咐,命人一定要护好朱家。

朱榇前来在萧宁预料之中,萧宁却也并未真正想,通过朱榇得了多少好处。

如果朱榇愿意倾囊相授,教人医术,这也是惠及天下的好事。将来世人也会记得朱榇这样一个人。

但纵然朱榇不愿意,萧宁原本就打算好的事,亦不更改。

朱榇抬起头望向萧宁,看得出来萧宁的失望,但萧宁并没有因为她的迟疑不答应,而改变不再庇护朱家。

这样的一位公主,若能跟在她的身边伺候,守护她,该是何等的幸事。

朱榇为自己失去这样的机会而惋惜,同时也朝萧宁再拜下道:“奴倾尽一生,必对世人倾囊相授于医术,不负公主庇护。”

作为公主,萧宁是个仁厚的公主,既不会迁怒于人,也不会要挟于人。心心念念都是天下苍生,处处都为苍生而谋划。

朱榇很清楚,她这一身医术,若能教出同样拥有这等医术的人,对天下而言是何等的幸事。

百姓多艰,多少人生不起病,吃不起药。纵然朱榇是在萧家的庇护下长大,但也见过太多的人间疾苦。

来到雍州,见到萧谌和萧宁如何为百姓谋划,她也更加感激萧谌和萧宁,能平定这个乱世,让更多的百姓,跟雍州的百姓一样,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

萧宁本以为,朱榇的迟疑,是不愿意将医术外传,不想却是她误会了。

听到朱榇郑重的承诺,萧宁露出了笑容,“好。”

一个好字落在朱榇的耳间,朱榇抬起头,不由看萧宁一眼,望着这笑得明媚如同春风般,令人感觉到温暖的人,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一辈子无论萧宁想要什么,她必倾尽所有,也要祝萧宁一臂之力。

等卢氏知道,萧宁让人盯了朱榇许久,却没有将朱榇收在身边,而是让朱榇在外教人医术时,不禁露出了笑容。

“用人唯才,人,不是留在身边,为自己所用,才是真正的可用之人,若能让这个人造福于世,何尝不是一大功德。”卢氏是越发喜欢萧宁,喜欢这胸襟气魄,高瞻远瞩。

“七郎让我们不要再跟那群小人纠缠不休,夫人辛苦收集的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置?”萧钤显得有些精神不振,谁让萧谌和萧宁这对父女,突然似乎都约好了,不再出手盯着想对付萧宁的人。

萧钤这些日子戏演的不错,取得了不少人的信任。不过,赵十四郎牵扯其中,这也是萧钤先前所不知道的事。

看得出来,那群人表面上以萧钤马首是瞻,实则不然。

萧钤在他们看来就是傀儡,或者更像是赵十四郎对长沙夫人。真要出事的时候,就推出去在前面挡。

“七郎和五娘有他们要办的事,我们闲着没事,想办什么就办什么。”卢氏的定位也十分精准。

萧钤隐晦的扫过卢氏一眼,这确定不是在含沙射影他?

萧谌和萧宁忙,那是人尽皆知的事,哪怕是卢氏都比萧钤要忙。

“闲来无事,你且逗弄着他们,又有何妨。时间太短,一时半刻,他们是不会让你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参与其中。

“赵十四郎处,既然不宜严刑逼供,他又不肯张口,你且安安分分的跟他们一块儿,早晚有一日,这些人有必须要用你的时候,定然会出现与你同谋。”

卢氏如此分析,也是要说服萧钤,不可操之过急。

萧钤眨了眨眼睛,之前说好的抓紧时间收网,现在因为萧谌被人点拨,本末倒置,不想再把精力放在这群小人上,便不着急于将这些小人一网打尽了吗?

事情的变化,萧钤不是不懂,只不过,一直跟这些小人纠缠不休,萧钤其实也很是不屑。

“你就不怕我跟他们处久,移了性情?”萧钤也想知道,卢氏会不会担心?

“就凭他们,还没这个本事。”萧钤纵然不算聪明,可有一样很好,那就是明辨是非,耳根子也不软。

落在萧钤的耳朵里,这是夫人对他的夸赞,萧钤不禁喜上眉梢,“夫人放心,我一定跟他们好好周旋,务必要将这群乌合之众,全都揪出来。”

诚如卢氏所言,他作为一个清闲,无事可做的人,萧谌和萧宁不愿意,为了这群小人本末倒置,他不须有此考虑。那就跟这群人慢慢的磨,磨到一定的程度,必然能让他们相信他,所谓的同伙,一定也会出现在萧钤的眼前。

“辛苦郎君。”想要马儿跑,需得让马儿吃草。卢氏一向知道,该怎么哄得萧钤高高兴兴。

萧钤高兴得昂头挺胸,有事做了,一定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萧宁在后头,慢了半拍才知道,孔鸿进谏萧谌的话,甚是认同的点点头。

一群小人,只能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栽赃嫁祸于萧宁,倘若他们也跟着这群人一起,纠缠于这些小事上,正事不办,长此以往,朝廷定要出大事。

萧宁休养了这些天,外头传扬都是萧宁病重,随时可能出事的消息。

得了太医准话,萧宁可以放心的出去活蹦乱跳,回到雍州都快一个月,无事不得出门的萧宁,立刻申请上朝。

萧谌也早盼着萧宁能够早日康复,赶紧上朝,好商议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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