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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斑鸠网很有些作妖。

先是联合各个国内或控股、或关系良好的网媒和报社,把之前构筑出来的“真时尚鄙视链”炒的沸沸扬扬,并且很有些把战火从“婚恋”引到“男女对立”的迹象——短短的时间内,时尚智商税、丈母娘经济、彩礼、接盘侠;成了当下最热的四个词。

对于这些时下热点,斑鸠网显得特别“紧跟潮流”,在自己的视频区里联动诸多up主,依托广大网友们脑洞突破天际的创意,制作了一大堆诸如《忍痛花费99块钱,四十岁大妈终于成功嫁入豪门,从此混迹上流社会》、《搬砖30年,欠下巨债买了一间5平米厕所的我终于有资格给别人的孩子当爹了》、《走进不科学——新娘卸妆后新郎连夜赶往iu》等一系列充斥着搞怪与讽刺的视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这些看起来很有些粗制滥造的视频一经推出后就受到了网友们的疯狂追捧,并且引发了热极一时的跟风创作潮。

见到斑鸠网不分青红皂白地开“地图炮”,一大群资本机构顿时有些狂怒起来。

不管在什么国度,要想割韭菜,尤其是在非刚需领域割韭菜,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讲故事”和“引导价值观”,斑鸠网这种行为无疑是从根子上对这些资本机构的利益进行了伤害——最要命的是,如果任其发展和发酵,当一些东西最终成为社会共识后,就会彻底断掉某些人把一些“非刚性需求”通过洗脑手段转变为刚性需求/半刚性需求的可能。

这如何能忍!?

可是除了少部分区域外,舆论这东西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一样,除非你自己能掌控能够左右民众意识的权威媒体,又或者国家出手直接盖棺定论、甚至封杀某些话题,否则你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敌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跟你玩一出“非对称战争”!

好死不死的,斑鸠网最近搞出来的这些话题虽然有些敏感,但毕竟还没到值得国家出手干预的程度——再加上上面似乎也想引导一下民众正确的价值观,因此不但没有出手干预,反而隐隐有些推波助澜的意思,在tv的一些非新闻节目上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借用一下斑鸠网上面的某些素材。

于是乎,发现上层路线走不通的某些人,无奈之下只能招呼出大量的专家笔杆子,在媒体上与斑鸠网隔空斗法——而这些专家也对得起自己主子掏的那一笔钱,纷纷拿出吃奶的本事,从经济学、社会学、美学角度,构筑一套又一套看似很有道理,但实则狗屁不通的理论,用以反驳斑鸠网抛出来的种种观点。

不过与报媒和电媒上热火朝天的假象不同,经验丰富无比的资本机构们,在自己圈养的专家们吼的声嘶力竭之际,却把舆论的主战场悄无声息地转到了此时依旧如火如荼的各大高端杂志上面——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舆论这玩意虽然经常会玩出“下克上”的效果,但只要能够守好自己的韭菜基本盘,以国人的尿性,三五年之后,东风压倒西风便又是一个常态。

事实证明,一直到2015年之前,从内质上来说,绝大部分华夏各个阶层的人前面完全都可以加一个“伪”字——伪白领、伪中产、伪金领、伪小资……

于是乎,随着现实阶层中的kl不断站出来发声,一时之间,广大民众的再一次成为了迷茫的墙头草,完全分不清到底该信谁的了……

………………

而此时,一直在追看着这一场狗血战的陆菲菲有些兴致阑珊地把报纸丢在了茶几上:“喂,猪头,你都闲了几个月了,你真不打算去公司里转转?”

杨铸正坐在沙发上,用鳑鮍刀小心翼翼地在已经成型的汉瓦壶生坯上刻绘着花纹:“暂时没这个打算!”

陆菲菲自然知道这货另有算计,听到他的答案后也不意外,而是很有些撒娇意味地蹬了蹬自己搭在杨铸腿上的玉足:“猪头,闲在家里好无聊,咱们出去逛逛嘛!”

被她这么一蹬,杨铸手上动作一走形,汉瓦壶上的纹形顿时一乱,这只还未进炉的紫砂壶,就此成为瑕疵品。

杨铸有些心疼地看着这只壶——这可是正宗的赵庄朱泥泥料啊,马上就要绝产了的!

当下没好气地瞪了这个越发肆无忌惮的妮子一眼:“过分了啊!你刚才悄悄把腿搭上来,我还没说你呢,现在毁了我一只壶,说吧……打算怎么个赔法?”

陆菲菲闻言,嘻嘻一笑:“你想要我怎么赔?反正现在青措姐姐不在家,要不……你把我就地正法了?”

这两个月来,虽然杨铸一直还是没给出最终答复,但两个人之间的壁障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除着,杨铸对她各种各样送过去的试探和福利,也逐渐没有了一开始的排斥和不自然——就拿自己把大腿翘上去的动作来说,换做以前,这头猪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腿拿下来,而不会像刚才这样,用一种默许的态度放任自己。

很显然,这头猪最近的态度已经在侧面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而作为一个敢爱敢恨的新时代女性,陆菲菲在察觉出这货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后,自然不吝把自己交出去,然后把两人的关系坐实。

听到这妮子又来这一套,杨铸一脸讥诮地看着她:“想的美!本官人向来守身如玉,岂是尔等妖精三言两语就能得逞的?”

听到杨铸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守身如玉,陆菲菲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守身如玉,那姓万的女人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头猪这幅近乎于调笑的反应无疑也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只差最后一张纸了,于是陆菲菲搞怪似地把玉足往杨铸腰间蹭了蹭,然后很有些骄傲地问道:“喂,猪头,网上说有好多男人都是足控……你觉得我的脚好不好看?”

杨铸低头看了看那双宛如白玉雕件一样的小脚丫子,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虽然自己并不是足控,但实话实说,这妮子的这两只小脚丫子的确是好看的紧,要是放在偏好此物的人眼里,那简直是万金不换的宝贝!

撇了撇嘴:“脚丫子有什么好看的,知不知道,女性脚上的细菌数量是男性的6倍,只要稍微出点汗,臭也臭死了!”

话虽如此,杨铸的眼睛却忍不住悄悄往上看去。

嗯……

对比于陆菲菲的小脚丫子,这妮子那超过一米二的大长腿反而更能吸引自己。

公正来讲,在北方,但凡身高超过1米7,腿长超过1米1的长腿姑娘虽然不算很多,但也并不算罕见……但是腿长超过1米2的话,就绝对是稀罕物了。

而且这货的腿很长也就罢了,偏偏形状极为符合杨铸的审美观——修长而不瘦弱,活力而不壮硕,丰盈而不苍白。

对比于陆菲菲而言,万清漪的腿虽然也很修长,但长度毕竟差了一截,而且由于两人运动量有着巨大差异,其活力程度有着明显差距。

而吕思思虽然拥有着一双同样充满活力和弹性的大腿,但一来是长度依然差了那么一点点,二来是吕思思更像是一只猎豹,力量感或许更强,但青春活力感却跟陆菲菲没法比。

至于说小丫头……小丫头就算了吧,那货虽然是个尤物,但其最令人无法自拔的东西在于上半身和五官,以及其性子,单论腿这个部位的话,虽然她的也真心不差,但与陆菲菲这种万里无一的极品根本没有可比性。

脑海里迅速闪过自己周边的几个女人,杨铸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你妹的,怎么会想起吕思思?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堕落了!

而陆菲菲见到杨铸把目光盯在自己的大长腿上,又是自豪,又是害羞——这段时间上网查了不少资料的她,自然猜得出来杨铸会为什么喜欢大长腿。

呸!淫贼!

陆菲菲想起自己伪装成男人进入一些贴吧后,见到的那些荒淫无耻的“交流心得”,忍不住蜷了蜷自己有些发软的双腿——被动听了两年的墙角,眼前这个自己喜欢上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的牲口法,她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她并不反对自己被拱,但作为一个黄花大姑娘,对于某些事,陆菲菲要说没有天然的恐惧感,是不可能的。

杨铸显然察觉到了陆菲菲一闪而过的惊慌,当下不无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拿锯线从旁边油纸包着的泥料里切了一小块出来:“外面现在的秋老虎还没完全消掉,这么热的天,有啥好出去的?……你要实在无聊,不妨跟着我学学做壶,那样就不会无聊了。”

陆菲菲看着那一堆看起来脏乎乎的泥料和一桌子看起来土不拉几的制壶工具,本来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但是忽然想起之前见过的几次杨铸与自家青措姐姐在制壶室里腻腻乎乎黏在一起的场景,顿时兴致大起,立刻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然后从背后搂住杨铸:“好啊,猪头,你教我!”

别看陆菲菲向来以新时代女性自诩,这段时间里也总是主动给杨铸送福利,并且一副主动送到人家嘴巴前吃的样子;但是作为一个姑娘家,最起码的矜持总归是有的——如果可以,她何尝不愿意与杨铸循序渐进地开展一段卿卿我我的过程,等到水到渠成之后,再顺理成章把自己交出去?

只不过,杨铸这货在这方面宛如一个资深渣男一样,不但对自己的倒追表现出纠结的反应,还一直采取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让她实在恨得牙痒痒。

但是现在杨铸愿意教自己做壶,那就不一样了——只要自己表现的笨点,让这货手把手地多带带自己,亲密接触下,许多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而且……做壶也可以很浪漫啊!

幻想起自己依偎在杨铸怀里,两人大手握着小手,亲昵无比玩着泥巴的画面,陆菲菲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听到这货在自己耳边发出这种花痴般的笑声,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享受着背后传来的软香温玉的杨铸等到陆菲菲稍微正常点了后才问道:“喂~菲菲,要做什么壶型来练手想好了没有?没有喜欢的壶型做兴趣支撑的话,你很容易就半途而废的!”

听到杨铸这么说,陆菲菲顿时有些苦恼起来,受这货的影响,她对紫砂壶虽然不能说一无所知,但却也没多上心,因此对于这个问题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想了想后,陆菲菲越过杨铸的肩膀,把小脑袋伸到他脸旁:“我不知道诶,要不你提点建议?”

杨铸瞥了一眼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小脸,忍不住泛起了稍许的心猿意马,当下调侃道:“要不……你拿西施壶来练练手?我觉得这款经典器型与你挺搭配的。”

西施壶?

这壶型怎么就跟我挺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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