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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洪涛望了一眼整个大厅还有那些哭哭啼啼的岛国人,冲着身后的这些警察摆摆手命令,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和他聊几句,谁也不要上报,我可以处理好的。
等所有警察退下楼,马洪涛脱下来身上的制服,原地转了几圈后冲着我说,你可看好了,我身上啥武器没有,就是当哥哥的陪你聊几句掏心窝的话,可以么?
我点点头说。马哥我知道你是个正派警察,心里也一直都挺敬重你的,但如果你是想说劝阻我的话,那就完全没必要说了,让我放人,除非我看到我媳妇平安无事。
马洪涛吐了口唾沫骂,狗屁的正派警察,我都是装的,谁瞅着漂亮姑娘能不流口水,谁看见名车豪宅能不心动,我也是个正常人,瞅见这些东西心里也直痒痒,不过我爹从小就教给我,不是自己的东西,再好也不能伸手。
“你爹应该也是个好警察吧?”我微笑着问,说实话我现在心里一点都不紧张,完全豁出去了,大不了今天就是死。如果我能死的震惊整个石市,那也算死得其所。
马洪涛摇摇头说,错了!他是个混子,一个烂赌鬼,这些话都是他自杀前的头一天晚上和我说过的,我也像你那群兄弟一样喊你一声三子吧。三子,趁着现在事情没有闹大,只有我们几个警察知道,收手吧,我找人去把武藏联系过来了,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谈。你的人把胡金和阿伦带走,我没有为难,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我摇摇头说,收不了手了,除非我能看到我媳妇。
“然后呢?让你媳妇看到你被枪毙么?让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你回头看眼身后那些被绑架来的岛国人,他们有的确实是胡作非为的混混,可是有些人跟咱们一样就是普通老百姓啊,因为他们和你一样热爱这片土地,才来这里生活,你总不能因为一块烂肉,就把满锅汤全都倒掉吧?”马洪涛苦口婆心的劝解着我。
我迟疑了,说实话我不是个冷血动物,当看到那些普通的岛国人失声哭泣的时候,我的心脏也跟着颤抖,此刻再听到马洪涛的这些话,我承认自己心软了。
“哥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入魔啊!屠戮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那你和几十年前入侵咱们国家的那些牲口有什么分别?况且你怎么就能确定弟妹一定是被武藏绑架了呢?”马洪涛站在距离我四五米的地方发问。
我抽了抽鼻子说,因为临挂电话以前,我老婆很大声的告诉我,绑架她的人里有穿和服的,穿和服肯定是岛国人,岛国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只有武藏...
说着话我停顿了。苏菲只是告诉我,绑架她的人里有穿和服的,但不是只有岛国人才可以穿和服,中国人可以,越南人也一样可以,武藏不是傻逼。明知道苏菲可以说话,还故意安排小弟穿和服让她告密?刚才太仓惶了,我根本没有静下心来思考这个问题,绑架苏菲的人,明显是故意等苏菲喊出来那句话后,才挂掉的,这说明什么?
想通这些我幡然醒悟,绑架苏菲的人不一定是鬼组,而且他们是在故意挑动我和鬼组开战!
“三哥!这件事情应该不是鬼组人干的,我想起来了,菲姐被绑架前找我问话的那个男人和那天给咱们送花、送果篮的是同一个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说话带着一丝南方口音,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找出来那个男人的!”安佳蓓急急忙忙的跑上来,朝着我大喊大叫。
马洪涛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望着我,轻声说,三子,趁着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收手!我保证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弟妹的。
“可是我..我还能回头么?”我苦涩的笑了笑,回头望了眼休息厅里被绑架来的二三十个岛国人,感觉自己真是彻底掉进了对方的布局里。
马洪涛迟疑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大问题不会有,但是你肯定需要蹲几年牢,怎么也好过被枪毙吧?事情闹大的话,上面肯定会安排狙击手,别以为你这些东西都天衣无缝,狙击手可以轻松射穿你的脑袋。
“你可真是个实在人,连起码的欺骗都不会。不过我不会跟你走,起码在找到我媳妇之前,不会的!”我冲着马洪涛笑了笑。
这个时候两个穿“坎肩”的青年急急忙忙的跑上楼,一个戴着副眼镜,另外一个留着个癞痢头,两人跑上来以后就冲着马洪涛和休息厅里的那些岛国人鞠躬道歉。带眼镜的青年一巴掌掴在我后背上骂,让你找几个群众演员,你怎么真把岛国朋友给抓来了,这次的预算可赔偿大了!
他俩刚冲进来,后面就跟着一大票扛摄像机和荧幕的人,热热闹闹的模样整的好像是在拍电影。
两个警察无力的跟在后面朝马洪涛汇报,马哥,他们说是拍电影的,我们拦不住,而且还有上面给的通行证!
看到那两个青年的时候,我有点傻眼了,没想到竟然会是陈二娃和蔡鹰这两个家伙。蔡鹰推了推鼻梁上的小眼镜,朝我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回头朝着马洪涛鞠躬,并且递出去一张名片,卑躬屈膝的说:警察同志对不起啊,给你们惹麻烦了。我们是“英雄有梦”摄制组的,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场误会,我们会全额赔偿那些岛国朋友损失的。
于此时他,那些扛摄像机的人,跑过去把休息厅里的岛国人全都给松绑,还有几个精通日语的家伙比比划划的跟他们解释着什么。
马洪涛比我还懵逼,咽了口唾沫问,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我...”我瞠目结舌,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
这时候一个带着鸭舌帽,穿一件皮夹克的青年走到马洪涛的跟前问,您好,我是这部戏的导演,是不是只要那些岛国人不追究责任的话,我们的剧务就不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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