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胭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八回 有怨当报怨 有仇应报仇,夫人她说得全都对,北玄胭岚,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不会,绝不会。”云漠寒终于把风冥安塞到他嘴里那有半个巴掌大的一块糕咽了下去,“这折子你看了也只能烦心,要不帮我查账吧。你这位主母也回来了,正好看看。”
“好吧,好吧。”风冥安递给他一杯茶,叫了归舟让她去把那些账本拿过来了。
------
这日子慢慢过着便到了春日,御花园里的花也基本尽数开了。风冥安留了云漠寒一个人在御书房里看折子,她带了些人出来看看能不能摘些樱花桃花,给劳苦了这么多天的皇帝陛下做些点心。
她不在御书房里云漠寒看折子还能快些,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视线就会从折子上移到她身上,然后就盯着她开始跑神,如此一来便更看不完了。
“我听说他在这御花园里也扎了个秋千?”风冥安看着这满园子的花儿倒是又想起来这桩事。
“是有一个,正好这御花园里有一处都是丁香花,爹爹让人给围起来了。”归舟跟在她身边,赶忙应了一句。
“如今是春日里,那花也开了些了,主母要不要过去看看?”
风冥安由着归舟带着她往那边走了过去。
果然见丁香花丛里有一处被单独围了出来,周围还有着些侍卫,见她过来急忙行了礼。
莲心院里的那个秋千还是她刚从江州回来的时候云漠寒扎的,后来他又在重光院里也加了一个,不过那时候她多少也过了喜欢坐在秋千上晃荡的年纪,如今瞧着眼前这个到也是十分欢喜。
“你们去边上歇会儿吧,一会儿再走。”风冥安打发了归舟和云漠寒硬要她带上的那几个侍婢,难得在回京之后自己一个人待了一会儿。
不过一会儿之后风冥安就发现她还是想在云漠寒身边待着,如今当真是半步都不愿意离开他了。
还不如赶紧采了花然后再折两支丁香回去陪着他看折子呢。
不过
风冥安往边上看了看,好像来了不少人呐——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风冥安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房贵妃和她身后的其余几个女子,也没让她们起来,就只是盯着皇贵妃,面上带了些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东珠制成步摇了啊。和她身上的衣衫好像不怎么搭,这是特意戴出来给她看的?
她是真的没别的事能做了?有钱有闲,听曲儿看花不好吗?非得没事儿出来找不痛快?还是房家的人让她来给皇后添点儿堵?
“房贵妃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宫里各处都有你的眼线?”
房贵妃和她身后的几个妃嫔等了半晌也没等到皇后说免礼平身,心下已然有些焦躁,便又听到了这样一句。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臣妾不明白。”
“房家应该和你说过些我的事儿,”风冥安坐在秋千上瞧着她,眼底已经有了些凉意,“这十几年房家也往西疆派了不少人,就没把听到看到的事儿好好跟你说说?当初往西疆送药材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房仁肖?”
“他好像是静平公府三房嫡出的三公子吧?”
“当初我是生生等到他到了章州城才处置了那些叛徒,就是为了能让他回安阳的时候好好给你们讲讲故事呢,难道他竟然一个字也没说?”
“既然你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懒得管。”风冥安拍拍手站了起来,看了看刚才就站在一旁的侍卫,“但你身在妃位窥探皇后行踪似乎也罚得?”
“我长久不在宫里啦,罚得吗?”风冥安看了归舟一眼。
“主母自然罚得的。”
“那房贵妃就多跪会儿吧,带她到那边亭子里去,别脏了我这块地方,也省着晒病了。”风冥安抬头看了看这春日的暖阳然后笑了。
“再给她找个蒲团,顺便备个太医。”
“跪个两三个时辰也就行了。”
“剩下的人散了吧,不到我面前来,我自然永远懒得管。”
“皇后这是滥用私刑吗?!”跪两三个时辰!房贵妃腾地站起来想要再与风冥安争辩两句,但她还没开口便被侍婢扣住了。
“什么叫滥用私刑?罚跪也算得上是刑罚?房贵妃要是真想见识见识本将军的私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鞭刑、棒打、针刺、火烧,这些是说出来吓人玩儿的小孩子过家家。”
“扒皮、剔骨、抽筋、活剐,这才是不用说却最常见也做得最顺手的事。”
“铁骑军中有的是做这些事的能人,不过他们原来审得都是军中的细作和大汉的叛徒,房贵妃这样皮娇肉贵的倒是还从来没见过的,也能让我们这些行伍之人开开眼界。”
“房贵妃记好了,”风冥安凑近了她,“本将军是个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的杀将,你若是不想要命了便继续来我这里没事找事,我一定成全你这颗迫不及待想要找死的心。”
“走吧。”
不知道要过几天之后房高年才会到她面前来让她好好看看。
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杀她的静平公啊还有那些害得寒郎重病一场的杀手
她才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有些仇总要在离开安阳之前亲手报了的好,也顺手给将来要继位的小皇帝清理一下朝堂。
那些逼着皇帝纳妃添皇子的云漠寒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静平公一家,这些年房高年领的差事是越来越紧要了呢
房贵妃被罚跪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后宫,云漠寒却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风冥安晚饭之后才终于又想起来了跟他提了一句。
“正好也是该放赏的时候了,她既然对皇后不敬那就免了吧。”
云漠寒赏下去这些东西的初衷就是买个清净,既然这清静买不来他还费那些银子做什么?
结果这宫中赏赐发下去的第二日房高年就找借口进宫了。
他来的时候风冥安终于放弃了瓶子里的丁香花,任由它们原本什么样就什么样了,她正找了些箭来陪着云漠寒投壶,这位皇帝说他看折子看累了,要歇歇。
那些箭散落了一地,壶里就孤孤单单插着一支,还是云漠寒作弊走到那壶前面放进去的。
他们俩原来从来没玩过这个,以前都是对着百十步外的靶子搭弓射箭来着。
以至于房高年来的时候根本没处下脚,只能远远站了,给皇帝和皇后行了个礼。
“陛下,臣有事请奏。”房高年说着看了风冥安一眼,显然是觉得皇帝应该让她先离开。
不过对面那对夫妻没人理他,风冥安又拿了支箭仔细端详着,云漠寒就站在那似乎要等他说下去。
“臣——”
嗖的一声,一支箭擦着房高年鬓边飞了过去,钉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那羽箭深深插入了堂柱里,只剩下尾羽还在外面。
风冥安冷着脸看着他,又抽了支箭出来。但是这次她没有再将羽箭掷出去,而是将手搭在了身后的武器架上,那里有四柄长刀,铜箍泛着刺目的冷光。
-------
这正是:人间富贵贪心尤不够,自讨无趣无门硬闯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