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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说,这驿站里面肯定有昨晚那个钱大人的耳目。不然为何钱大人昨晚跑来捉贼呢?”苏孟鬼鬼祟祟地拦着苏达,恶狠狠地朝驿站的方向瞪了一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关系吗?”苏达吩咐着车夫把行李搬上车,趁着空隙回答苏孟。
“当然有关系啦!”苏孟一激动,说话的分贝也大了很多,发觉这点后,赶紧捂住嘴,把苏达拉到更远的地方,“咱们就这样算了吗?都不反击?”
苏达眉头一皱,严肃地说“孟儿,你爹我不过是一介草民,没权没势,如何去打击报复他人。”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即便是我手握重权,也不能做这种君子不齿之事。”
“这……这怎么就君子不齿了?咱们不是受害者吗,那些欺负我们的人,他们做的事就是君子所齿了?我自己受了欺负,我总得报仇呀,不然我任人宰割,还有活路吗?”苏孟觉得好委屈,苏达的一席话简直颠覆了自己的三观,古代人都是这般“圣贤”吗?
苏达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苏孟说“孟儿,爹不让你去报复这个驿站的人,是因为这些底层的人往往是受到胁迫而不得不做这些事儿,我们没必要去报复他们,真正应该报复的是那些藏在水底的指使者,可是他们藏得深,且不是我们轻易可以接触的,所以,在我们能力不足的时候,不要浮躁,不如花时间来强大自己,才终能有一天不被别人欺负。”
这席话是苏孟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下细一想,苏达说的很有道理,昨晚钱健学来的时候,那驿站掌柜的一直不敢抬头看他俩,脸上也肿了一块,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如果自己冲动地去报复他,那自己岂不是和钱健学同一货色啦?想到这儿,苏孟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因着自己先前说的那些鲁莽的话而羞红了脸。
觉察出苏孟的羞愧,苏达也没说什么,他唤来车夫,将苏孟扶上赶过来的马车,对苏孟低声说道“你现在还小,没有想到那些是很正常的,待你如我一般经历了各种事,也会透过事件看透真实了。”
苏孟点点头,钻进车厢里。苏达的话让她始终没法平静,同时,这个从天而降的钱健学也让苏孟意识到,苏达这个人也是一个谜团,他到底是什么人,有怎样的过去,为何辞官,又得罪过哪些人,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又是什么人,苏达救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太多的问题,太多的不安,每次问苏达他都会找其他借口岔开话题,导致苏孟连点线索都没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呀?”苏孟揉着包子脸,小声嘟囔着。
因为钱健学的突袭给苏孟带来的阴影太严重,后面几日她坚决不去驿站过夜,索性一行人夜里也歇在马车上,醒了就继续赶路,原定五日的车程直接被缩短到三日,一道破败不堪的拱石门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苏达率先下了马车,说了一声“到了”。
“到了?”苏孟瞪大眼睛看着这道拱石门。这算什么,某个大墓的标志吗?我们是要去盗墓吗?难怪苏达这个人神神秘秘不让人问他的过去,原来是有这种不可告人的身份。等等,既然是盗墓大盗,之前怎么当的官?花钱买的?好啊,亏你个苏达满口君子圣贤之类的之乎者也,原来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这边苏孟还沉浸在自己的各种猜测里,那头的苏达已经在给车夫结算工钱了,待他算好价钱并说好送到目的地就结款后,再向前轻轻敲了苏孟的头一下,极少见到的兴奋之情在他脸上浮现。
“孟儿,爹的朋友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咱们要在他家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可得听话,不要惹你叶叔叔生气。”
朋友?叶叔叔?
苏孟望着面前一幢幢荒败的石头房子,倔强的野草在墙里和石缝中肆意生长,勉强称得上“路”的石板布满青苔,微风和着食物腐朽味打着卷袭来,街上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居然是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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