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村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8章 没有杀猪的第三十八天,从杀猪开始学机甲,杏花村村长,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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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在那灰色的天空背景下,一枚枚从炮□□击出去的炮弹像是被某种能量扼制住了。摇摇晃晃地悬浮在了营地的上空中,前进不了丝毫。
连那半空中的雪花都一并被定住了,呼啸的狂风依旧在下面乱飞,而高中中却诡异地停滞了。
与此同时,无数颗球形的实心炮弹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声准确地砸上了高空中的每一颗停滞的炮弹上。
“轰——轰轰轰。”
炮弹与炮弹的碰撞瞬间在上空炸开了一朵朵剧烈的火花,破碎的弹片带着恐怖的冲击力撞上堡垒。
冲击的裂痕从上到下地急速蔓延开来,堡垒内部簌簌落下碎石和灰尘。
“快跑——”
不知道是谁看着这墙壁上的裂缝忽地呐喊了一声,其余在建筑里的所有人就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键一般回过神来,大惊失色,惶恐地乱窜成一团。
“救命啊!!”
“要塌了!营地要塌了!”
就在堡垒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的时候,一颗实心炮弹没有半分阻碍地轰上了这座夯土建筑。
建筑在这一声疯狂的吼声中坍塌,大片大片的墙掉落,而后整个建筑都不堪负重地“嘭”的一声如一堆被融化的烂泥摊成一团白灰色的废墟。
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这摊废墟身边的堡垒也如同它一般,“轰轰”地扬起一片灰尘,与空气中飘着的大雪融为一团。
惨叫声被巨大的声响吞没。持续了数秒后,天地之间再次寂静了下来。
而那洁白的雪依旧在下,几个呼吸之间便为这个淹没无数性命的战场上再铺上了一层泛着银光的雪。
废墟被淹埋了,那渗人的惨叫声、呼救声也逐渐弱了下来。
天空中的那两台机甲落了下来,开始打扫战场。整个营地早在动手的那一刻就被封锁起来了,就算是幸运活下来的人也逃不出这里的封锁线。
这个恐怖的小队在打赢了战役后却没有发出一丝欢呼声,而是毫不吭声地在战场上走来走去用仪器探查着什么,偶尔翻出某个违法物品后记录,然后用透明袋子密封收集起来。或者遇到没有死透的敌人毫不留情地补上一刀。
“队长,人在这。”一个声音打破频道的寂静。
金色机甲此刻正在检测一支装有红色液体的水晶瓶,听到此话后将水晶瓶收了起来。
机甲走在了一座破旧的小木屋前。眼前的木屋顶部拱起,积雪顺着屋檐滑落,木头老旧的很,与机甲感官相连的他能清晰地嗅到一股腐木的味道。
真的很难想象的到,这样一个破旧的小木屋是怎么在刚刚那种恐怖的爆炸声中存活下来的,那座挡在它前方的堡垒都被轰成了废墟。
等到这位队长从机甲的驾驶舱出来,亲身面对面地站到小木屋门前时。
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这座小木屋能在这番恐怖的爆破中保留下来。
站在门外的队长只觉得有一股磅礴的能量稳重地挡在小屋前,密不通风的能源让一阵风都吹不进去。
都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了,里面的这个人实力还是如此恐怖吗?
队长的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给身后的小队队员做了一个待命的手势。
……
“西辞来了吗?”木屋里传出来一个沧桑的声音。
“进来吧。”
金发蓝眸,唇色因极寒的天气而有些发白,在“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堆照耀下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明明是被温暖的火光熏着,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却越发地深沉。
“坐吧,陪我最后再下一盘棋?”老人咳嗽了两声,在床上艰难地直起身子,指了指窗边那盘蓝白棋子。
棋盘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了子,不难看出这两枚棋子的落点都是同样的风格,杀伐决然,将对方棋子步步紧逼,从而双方皆陷入死局。
谢西辞一声不吭,走过去,将棋盘重新收整完毕,就像是过去数年一直在做的那样。
他执蓝棋,老人执白棋,在这诡异的寂静中二人默默地落子。
窗外偶尔会传来一声骇人的惨叫声,而后在执行机甲的一声枪响后,再次沉默下来。
“你心不静。”谢西辞吃下最后一子,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
“静不了。”
谢西辞抬眸,那眸子里尽是凌冽,这目光仿佛一把刀子一样戳进老人的心里,“为何?是开始忏悔你的罪行了吗,还是因为在深夜听到那些冤魂骇人的惨叫声而惶恐不安?”
老人笑了笑,“并没有,只是觉得亏欠你。”
面前的谢西辞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亏欠我?十年前通敌与星际海盗勾结将我绑走,五年前在雨林星省的支援战役里派遣数十名高阶强者,害我差点身死。这叫亏欠我?”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一边教导我为善,一边在背后作恶,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寒星系c9星球整整一个小城市的人暴毙而死,看着那血流成河的城市你难道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吗?现在居然对我说愧疚,真是好笑。”
老人摇摇头,“就算是恶徒,心里也会留下一丝良知。善良的人也会有作恶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纯粹的,尤其是人性。说不定那恶徒是因为家人被残忍杀害而为复仇性情大变,善良的人是因作恶太多则心有不安,开始为善。善善恶恶,谁又能分得清楚呢?”
“为什么分不清楚,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作恶之人就应该被法律制裁付出代价,做善事之人就应该受人崇敬被赞扬。不必看这个人内心到底是什么,我只用知道他做了什么,产生的结果是什么。好还是坏,这就足够了。”
“少年意气哈哈哈,好。”老人大笑,因为笑的动作太大而开始剧烈咳嗽。
半响,他看着谢西辞那双蓝色的眸子,恍惚道,“真是像他啊。”
谢西辞眉头紧皱,“你在说什么,像谁?”
“前太子,谢鸿星。”
看着眼前的男孩惊恐地抬头,老人却笑的越来越大声。
“是的,你的亲大伯,本该是皇帝的谢鸿星!”
一股恐怖的威压从谢西辞身上散布了开来,狂暴地充斥在空气中,紧逼老人,如山倾一般压了下来。要是换做一个a级强者站在这里,此时恐怕是连头都抬不起来。而对面的老人却坦然自若地收拾着棋盘。
男孩的愤怒像是化作了实质一般扑面而来,同时,一种巨大的磁场以男孩为中心向外延展,“谢鸿星?你竟敢在帝国面前提那个叛徒?!”
“那也不可否认,他是帝国数千年以来最伟大的天才。”老人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空气中充斥的无形刀刃划破,一道道伤口密集地出现在老人的身上,血腥味蔓延开来。
“从你第一次接触机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帝国的小太子居然和前任太子一样痴迷于制造,在这方面同样的天赋异禀。并且同样身为制造天才,还拥有着恐怖的战斗力。”
老人忍着剧痛继续说,“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你一个帝国太子,痴迷研究帝王却并持反对意见,明明身为储君,本该努力提高自身的战斗力等综合因素,让人民信服才是正事。而帝王却是放任你去追求喜欢的东西?”
小屋里的磁场更加暴躁了,“不必多说,告诉我制造这令人发狂的注射器的幕后主使是谁,帝国会考虑让你安然的死去。”
老人祥和的面孔此刻却越来越疯狂了,“那是因为帝王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兄长死在了父亲的手里!”
“噗——”随着这句话落在空气中,老人嘴里吐出一口猩红的血。
谢西辞没有扶他,看着这位教导他多年的男人他只觉得从心底发呕。想到他的满嘴谎言,那手里沾满的血液,他眼底的冷戾便愈发的重。
“老师,在五年前那场战役中,我觉醒了天赋,叫做绝对领域。在此领域中,区区s级的您,是做不到自爆的。回帝国的监狱里好好赎罪吧。虽然不知道您这罪行,这辈子还赎不赎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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