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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er_ip"><b></b>王府水牢。
水牢门被打开,外面微弱的光倾泻进来,和水牢中清冷的光不同,它是带着一丝暖意的;楚云天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是又冷又饿,他听见动静也懒得动,免得自己絮的那一点温度就此散了,于是他嚷嚷着只耍耍嘴皮子“哎呦,可算来人了!”
齐延冷冷地盯着角落缩成一团的楚云天,道“不思的解药交出来。”
“吃的呢?你要饿死本座吗?”楚云天不予理会,避轻重、言其他。
齐延厉声再道“解药。”
楚云天哼声而笑,浊目不清,道“呵呵,齐延你是真的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吗?”
当初是楚云天说造反登位就给解药,而今楚云天又没有自知之明,直接关心起齐延的处境来。
说实话,说楚云天是坏人吧,他好像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说楚云天为了复仇周旋在齐延身边吧,他的意志好像又不是很坚定,就和闹着玩似的,纯属那种哪热闹往哪钻的德行。
唯恐天下不乱他配不上,不忍世间纷争他行为不端,潇洒自在他算不得,拘泥世间他又格格不入,齐延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愿闻其详。”齐延耐下性子,且看他还有什么意图。
“如今锦安有三方势力,郑氏和元氏剩下的那些渣滓,还有你自己,你非常清楚你现在的势力只能够击垮一方,想两面兼顾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人坐收渔利。”楚云天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余下的全是狡诈和阴险。
这样的目光本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在齐延这里只当是小巫见了大巫;齐延不上钩,反问回去“你是不是忘了,锦安城内还有一帮保皇派,为什么就不能是保皇派坐收渔利呢?”
真正的势力只有两方,分别以齐铭和齐延为首,其他的都是附庸罢了,若非要把附庸者分裂出来,齐延和齐铭为什么不能是一条路上的人?就让元氏旧部和郑氏去较劲,渔利者为齐氏。
楚云天如兽低吟,哼笑不止,他已顾不得自己还冷不冷,靠着墙壁起身,挑眉质问“你真的就完全信任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吗?你三番五次对沈氏下手,沈氏能信你吗?你身边的人究竟还有多少可用的,他们从荒芜之地来到繁华的锦安城,你敢保证他们没有见钱眼开、又敢保证他们还愿意随你回到落魄之地吗?”
齐延听而不言,宁锦书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她问齐延,将来事发东窗,宁氏为保宁氏全族,为利依附权位,将来会不会出卖齐延?齐延只是抱以沉默,而今齐延仍抱以沉默;齐延心中埋有猜疑的种子,他不信人心,更多的是,他懒得猜度别人的想法。
齐延遇事,只要不犯他的底线,能过则过,讲究一个逢场作戏;若不能过,一旦齐延利用完,便是北门卫那六人一样的下场。
楚云天又道“齐延,世上之人大多趋炎附势,他们只巴结有权有势之人,才不管那人什么德性;特别是那种一直吃苦突然尝到甜头的人,他们发现承担苦难的正是他们自己,那些嚣张跋扈的却活的热闹张扬,他们心理愈发不平衡就越往那边靠,犹如刀头舐血;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你不再是他们能够继续倚仗的人……”
“你说够了没有?”齐延冷声打断,他面容阴郁、双目阴沉;楚云天所言,且不说五年前的段司敏,而今秦风就是那个活生生的例子。
楚云天恶意不止,如犬狂吠“没有!你要保你的弟弟,你手底下的人愿意吗?你能接受失败,他们呢?他们就是蝼蚁、是牺牲品……”
“你是什么东西?算蝼蚁还是牺牲品?谁的蝼蚁又是谁的牺牲品?西临太子、太后、本王,还是我弟弟齐铭啊?!”齐延步步走近,他把自己记忆中楚云天勾结的人一一列举,最后的齐铭,是齐延自己都不敢认的。
“自然是你齐延的蝼蚁。”楚云天随口就答了,唇红齿白就是不说正经话。
齐延已近人眼前,二人四目而对,谁也不让谁;齐延顺势而问“那你说,本王的困局如何解?”
“我黎城的蛊可以杀人于无形,也可以帮你炼就蛊兵,蛊兵乃蛊器之最。”楚云天勾唇,阴险毒辣。
齐延轻慢道“你完全可以自己炼,可见这不是万全之法。”
“蛊兵出世,就意味着黎城楚氏重新投入世间的权力之争,我乃黎城叛逃者,没有你们为我支撑,我斗不过黎城那些鬼东西。”楚云天亦正亦邪,话语中有着说不出的愤懑,三分期待七分遗憾。
齐延道“我赌不起。”
“也罢,我从来不为难人。”看吧,说楚云天意志不坚没毛病,说不纠缠就不纠缠,也不像欲擒故纵;楚云天想一出是一出,给人一种他马上要犯规踩红线了突然有人在背后拽着他的感觉,于是乎,他想闯红线又不是很敢,只能继续卖弄神秘以及让人莫名的大义,“不过,总有人垂涎着黎城的力量,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们不得不面对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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