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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例句:打人不打脸,杀人不杀孩,你们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都痛下杀手,真是一群该好好教育一番的大恶人。——兴国幸·罗子安。
方琼来到颜佑面前说道“小公子,刚刚得到的消息,李公公已死。”
颜佑道“很好,这便是贪财的下场。”
“我听说李公公一打开盒子,刚见到夜明珠没一会就死了,这是什么毒如此厉害。”
“那是我用十多种毒花混合而成,名叫花香软金散。此毒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花香,这毒吸入一点有安神的作用,可是在封闭的空间内吸入过多,它的药性就会变得极其强大,夜明珠只有在夜晚才能看得清楚成色,而且这么大的一颗夜明珠爱珠宝的人一定会在一个密闭无人的空间内慢慢的观看,所以这完全属于他咎由自取。”
“公子秒啊!这样一来吴公公就算找李公公质问,也死无对证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想现在最难熬的不是这位吴公公,而且我们的小皇帝陛下。”
……
明帝只收到一封信和一瓶药。信上所说俞相国会在生辰时毒杀了自己,如果不想死那就在生辰的头一个时辰服下解药,可保平安。
小皇帝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一不敢喧御医鉴别此药的真假,万一这封信是真的,那就说明俞相国真的要杀了自己。
二不敢服下解药,万一这药是假的,他会不会当场死亡。
这李公公刚想去追问什么,结果就突然离奇的死亡,更加让他觉得不安,只有十二岁,一个只有十二岁的人每天受着这样的折磨与煎熬,实在是太痛苦了。
……
一个月后。
一个白发飘飘的中年男人,看着一幅残旧的地图反复的琢磨道“走流河边小山路。”
“是,星使大人。”
这位星使大人是七星斋杀手团的首领名叫左见,据说是江湖排行榜排名第三的剑客,一个月前吴公公以两万两白银让杀手团近百号人来击杀马继光一家,并在次承诺取了马继光的人头,额外奖励五千两。
如此阔绰的手笔让杀手团很是兴奋,就连星使大人左见都亲自带队,可是本以为轻轻松松几天内就能搞定的事情,结果都一个月了还没搞定,如果在这样下去,过了猎杀的期限,那么这些出来刺杀的刺客,每人都得要按分红双倍的价格来赔偿雇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极少数人有以杀人为快乐的变态想法,大多数刺客都是以利益至上的,况且这次的佣金这么多,赔偿双倍的话他们都得穷一辈子。
不过,连续追捕这么长时间,双方可谓是斗智斗勇,走山路遇到毒蜂蛰咬,走水路被坑害船底冒水,走大路方向调换追反,总之每次都让马继光他们命悬一线的逃脱出去,实在可恶。
一个刺客甲说道“我刺杀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难捕捉的猎物,你说如果这次走小路还没有抓住他们,我们会不会赔偿条约。”
刺客乙言辞肯定的说“当然会了,七星斋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
刺客甲道“哎~像咱们干了好几年的刺客还好些手里多少有点积蓄赔偿的起,那些刚入门不久,手里没钱的家伙如果要赔偿,可就惨喽。”
刺客乙道“你还管别人死活,他们没钱说明他们没本事,你可见星使大人何时慌张过。”
左星使暗自流泪,他那里是不慌,这里属他最慌的一比,你们最多赔个三四百两,可我一赔就要赔上万两,我倾家荡产也没有这么多钱啊!
经过左星使一个月的苦心钻研,终于研究出了马继光他们逃跑的路数和套路,他们善于计算,不按常理想要抓住他们必须得要知道他们最终的计划。
他们最终目的地是刑洲,而去刑洲有三条路可选,一是先走水路在走山路然后绕一大圈才能到达刑洲,不过这样走会多出至少十日路程,他们拖家带口,身上银两又不多,山路虽然好隐蔽,但毕竟不好走,走这样的路必死无疑,不可取。
二是走平坦大路,这是一般人的走法,速度是有了但不安全,目标也过于明显,所以也不可取。
三就是走这条山间流河小路,这条路比大路还要快一两天,一路沿着溪流就能到达刑洲,不过这条路容易发生危险,尤其是雨季刚过,走这条路很容易山体滑坡,到时候躲都躲不掉。
所谓富贵险中求,恶向胆边生,没有胆子怎么做杀手,通过这几天的博弈,他也发现这位马中丞很喜欢走这种大起大落的博弈之路,既然如此他就赌这条路,赌一赌输赢。
~~
幸运的女神难免也会有疏漏的时候,这次左见是真的赌对了,马继光他们的确走的是这条险路,他们身上的盘缠不多了,几次的死里逃生,让马继光的手臂挂了彩,现在还挂着绷带。
“老爷,您喝口水吧!”说话正是马继光刚娶不久的小妾,杨慧。
马继光乐呵的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道“这几天你们也辛苦了,不用照顾我好好休息吧!”
“老爷,您才辛苦,我与柳姐姐(马继光的妻子)商量好了,我们轮番照顾你。”
“好吧!犟不过你们,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玉川一骑赶来说道“前面十里有滑坡落石,看来我们以后的路只能徒步了。”
马继光仔细的环顾一周说道“无碍,就算是徒步,三四天我们也到了刑洲,等到了地方,赵刚赵大人自然会迎接我们,到时候他们想抓我们也抓不到了。”
“父亲,这位赵大人真的可靠吗?”
“当然可靠,他是我多年的好友,父亲在辞官前特意写信与他取得了联系。”
马继光见玉川思神未定,犹豫不决,便掏出怀中的一封厚厚的信,递给了马玉川。
玉川打开信一看,这字迹真是草率的可爱,“马儿,马儿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些年你可是想死老夫了,老夫要与你不醉不归,到时候你可得多喝几碗,不然老夫可不会放过你,哈哈……”
玉川尴尬的有些冒汗,这信写的还真是不拘一格。
马继光道“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这就是他说话的语气。”
“马儿,老夫说些正事,我赵刚也不打算当官了,妈的这官当的太憋气,老夫要占山为王,当山大王,我知道你一阶文皱书生不会同意,可是老夫就是不想当这受气的官了。”
玉川这次为啥知道,父亲一直把这封信留这么久才给他看了。
玉川苦笑道“父亲,这赵刚赵大人您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没听您说过。”
马继光道“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患难兄弟,你别看他语言粗暴,可心性纯良,你出生的时候,他还来看过你,这一晃十多年了,这家伙还是一点都没变,学什么东西都是够用就行,不然也不会连一句优雅的词句都写不出来。”
玉川听父亲这么一说倒是信了,这信写的的确够随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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