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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慕容舒望着他师父离去的背影,白衣广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明明一开始就想好了,有什么事就和师父商量着说,却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都惹师父这样生气。

沈弄梅已经快被这个弟子气死了,可慕容舒除了脾气倔点,有点孤僻薄凉,其他的事都做的很好。

他本就不适合管理一个门派,当年接任掌门后,也多是师弟师侄帮忙管理门派,他整日不是闭关,就是带着宝珠下山济世救人。

可宝珠也不是个适合管理门派的掌门,最后,更是撂挑子不干了。

后来,他收了慕容舒为关门弟子,慕容舒逐渐长大,到了他十三岁的时候,他开始帮忙管理门派琐事。

他当时觉得这孩子适合当掌门,便把衣钵传给了他,扶他当上了玄极门掌门。

而这些年来,慕容舒也一直做的很好,玄极门人人安居乐业,与世无争的日子,也是越发平静祥和了。

可如今,他却忽然发现,一个门派的掌门人,除了要会管理门派以外,还要有一颗大爱无疆的宽容之心。

而慕容舒恰好没有这颗心,而秦有意虽然比慕容舒好很多,却也显然不是个多热情宽容之人。

师父,弟子有负您的重托,弟子……似乎也是所托非人了。

慕容舒又自己去了玄极门祠堂跪着,他以往忤逆师父,师父总会罚他跪在祠堂反省。

如今,他已是掌门,再也没有人可以惩罚他了。

可是……他还是希望他这样的先服软认错,能得到师父的宽恕。

“小师叔,您为何不愿意陪同太师父去凤凰山?”秦有意来了祠堂,他就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好奇也好,不解也罢!他总是要来问一问,当个和事老的。

“不关你的事,滚。”慕容舒性情孤僻的不是一点点,他对谁都严厉苛刻,包括他自己。

在这个玄极门里,只有沈弄梅不用看他的冷脸色,所有人,几乎就没见过他这座冰山有一丝融化过。

秦有意早已是习以为常,看着慕容舒直挺的背影,他也是冷冰冰丢下一句“太师父决定的事,你是拧不过的。”

慕容舒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成拳,在秦有意走了许久,他才无力的松开拳头,低垂下头苦笑道“师父,您比弟子更倔呢!”

……

大年初三,周恒宇他们三家来拜年了。

巧合的是,鬼渊今日也在。

更巧的是,他们三大公子和鬼渊穿了同一款斗篷。

然后,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鬼渊穿出了仙气妖气共存,他们穿出了土气和豪气,吐血完败!

三位少奶奶都是没眼看她们家夫君了,赶紧岔开话题,谈论起元宵节的情侣装。

西陵虞带着他们几个去了花园的春风亭赏雪喝酒,反正今儿大雪纷飞,煮酒论英雄最好了。

“于兄,听说你又要当爹了?”蒋孟用挺羡慕的口气看着于西寿说,他媳妇儿是没娶多久,可之前也怀过一个,就是不小心又掉了,害他伤心了好久。

“嗯哼!我儿子元宵节后一岁生辰,记得去喝杯喜酒。”周恒宇为了不落下风,强行插进来一句话,居然是他儿子要过一岁生辰?

西陵虞没好气鄙视他一眼道“不就是一岁生辰吗?本王的儿子都没过,准备三岁再过。”

“嗯?王爷,小世子没抓周啊?”周恒宇放下酒杯,盯着西陵虞瞧,不会吧?那可是小世子,连抓周都没有吗?

西陵虞为了不输气势,端杯喝口酒淡淡道“有什么好抓周的?本王有得是钱,也有得是权。以后本王的儿子,就算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那也是王孙公子,贵不可言。要什么既然都有什么了,还抓周看前途做什么?”

他们三个盯着某霸气王爷无言以对,王爷说的对,只有他们这样没本事的老子,才会去抓周看儿子的前途。

鬼渊坐在一旁安静喝酒,不过喝了三杯,他就醉倒了。

砰!这是脑袋磕桌子上的声音。

西陵虞吓得呛了酒,拿起折扇,戳了鬼渊脑袋一下,见他真没反应了,他头疼的喝了一杯酒,唉声叹气道“唉!这下完了,怎么把他送回去啊?”

“还能怎么送回去?让人抬回去不就好了?”周恒宇喝杯酒,觉得王爷这是成亲后,越变越傻了?

蒋孟伸手想用折扇撩开鬼渊脸颊上的发丝……却被让半道拍开,他愕然的看向某个瞪他的王爷,呵呵一笑说“王爷,不用这么小气吧?”

“本王小气?本王看你是找死!”西陵虞怒瞪蒋孟一眼,抓了一把盘中煮酒的白梅花,自鬼渊头顶上洒落下来,让他们看看鬼渊的厉害,看他们还敢不敢作死了。

“天啊!他……”蒋孟双眼圆睁,惊吓过度的都不会说话了。

周恒宇和于西寿也被吓得不轻,这位渊公子原来是朵不能触碰的毒花啊?

鬼渊还在熟睡,他头发上落的梅花,已是都瞬间枯萎了。

西陵虞就是让他们三个长点心,别以为以后和鬼渊熟了,就敢不要命的乱靠近鬼渊。

周恒宇缓了过来后,看向西陵虞小声问道“这人如此危险,您和王妃怎么敢……把他养在王府里啊?”

“关你什么事!”西陵虞再是平常不正经,也不会随便什么人问鬼渊的事,他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对方。

周恒宇闭上嘴了,他明白,这是西陵虞不愿多说的意思。

真是奇怪,西陵虞为何要养一个毒人在王府里呢?独孤娇还认了此人当义兄,也是太奇怪了。

西陵虞和他们几个继续喝酒,反正鬼渊身上穿着斗篷,又不会冻病了。

他们几个喝起来没完没了,最后,鬼渊都酒醒了,他们却都喝趴下了。

还是鬼渊找来人,把他们一个个的扶回了房间的。

……

鬼渊醉酒醒来后就头疼,他一个人捂着头向前走,走的都是僻静的地方,为得就是躲着人,怕与人撞上,害人性命。

“小渊。”西陵尊忽然在不远处唤了鬼渊一声,他已从小皇叔哪里得知,鬼渊是巫氏禁地关押的毒人。

若是他死了,便会是死地千里,无一生还。

他不明白虞儿和娇娇在想什么,为何要把这样危险的人留在府里悉心照顾着?他们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鬼渊见到西陵尊,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西陵尊看着他说了一句“小渊,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谈一谈吧。”

“好。”鬼渊对西陵尊有着尊重,毕竟,他是西陵虞的父亲。

西陵尊转身向前走,左拐右拐,走了好久,才停留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走进了一座凉亭里,请鬼渊入座。

鬼渊走过去,在西陵尊对面坐下来。

西陵尊待鬼渊落座后,他也就开门见山直接说道“鬼渊,我知道你来自于巫氏,也知道你如今是依靠娇娇活着,可是……他们是我的儿子儿媳,我自然是关心他们的安危。”

鬼渊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望着西陵尊,尽量保持声音平静的问“您想让我如何做?离开吗?”

西陵尊对此也是犹豫不定,鬼渊离开肃北王府,虞儿他们是安全了。

可鬼渊在外到处乱跑,很可能会伤到更多的人。

可鬼渊还不能死,唯一的办法,就是如巫氏当年一样,将鬼渊关起来,让他与世隔绝。

鬼渊与西陵尊四目相对,他苦笑一声,起身淡冷道“我明白了,您想把我囚禁起来,可这件事……恕我不能从命。我可以死,可以被冰封,却不会愿意被人囚禁。那种无尽的孤独与寂寥,我永远都不想再体会。”

“鬼渊!”西陵尊骤然起身追出去,他不敢靠近鬼渊,因为小皇叔说,鬼渊连头发丝都是有剧毒的,万不可靠近他,否则,人必死无疑。

“西陵尊,若不是看在你儿子的面子上,我今日一定会杀了你。”鬼渊脚步一顿,头也没回撂下一句话,便举步冒着满天飞雪离开了。

西陵尊站在大雪纷飞中,望着渐行渐远的鬼渊,他真的是生虞儿他们的气,他们真是太糊涂了,怎么能把这样危险的一个毒人,养在身边当亲人当朋友呢?

还有小琊儿,小琊儿十分喜欢鬼渊,天天儿的嘴里心里惦记着这个舅舅,可他……他知不知道这个舅舅是个多么危险,多么恐怖的存在?

娇娇也是的,不能因为琊儿不惧鬼渊身上的毒,就任由琊儿和鬼渊过于亲近啊!这事实在是太危险了。

还有虞儿,经常和鬼渊吹胡子瞪眼的,他就不怕鬼渊出手杀了他吗?

唉!这些孩子,真是让人发愁。

……

鬼渊快步离开那座亭子,他怕他再留下去,会暴怒的把西陵尊给杀了。

西陵尊是西陵虞的父亲,西陵虞对他那么好,他不能杀西陵虞的父亲,他不能……

“鬼渊?你这是怎么了?在雪里走路不打伞,头发都湿了。”独孤娇撑伞走过去,把人拉到伞底下,鬼渊的头发和斗篷都湿了,他到底在雪里走了多久啊?

鬼渊一把抱住了独孤娇,他浑身都在发抖,这种熟悉的暴躁感觉让他内心无比恐惧,他只是在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发疯,发疯伤到肃北王府的人,他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鬼渊,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天虞哥哥呢?他怎么没陪着你?”独孤娇被鬼渊紧紧的抱着,她感受到鬼渊在发抖,他身上的嗜血杀气在暴涨,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周少奶奶她们三个都看得瞪大了眼睛,肃北王府和渊公子抱在一起?别说他们只是义兄妹了,就是亲兄妹,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也是于礼法不合的啊。

“鬼渊,先放开我,乖,听话。”独孤娇的声音极为温柔,像在哄孩子一样,一手轻拍鬼渊的后背,让他慢慢放松下来,慢慢放开她,她抬手抚摸上鬼渊点颈侧,望着他温柔的笑说“鬼渊,我们睡一会儿好吗?”

鬼渊没有抵抗,他任由独孤娇点晕了他,昏迷了就不会伤害人了,这是他最后残存的意识……

独孤娇一把抱住了鬼渊,回头对她们三人歉意道“我不能送你们出去了,鬼渊他有个怪病,不能受刺激,刚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所以病发了。我要送他回去治疗,改日再留你们用膳吧。”

“没关系,王妃赶紧送渊公子回去,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吧。”蒋少奶奶年纪小,也没想多,就是觉得鬼渊有这么哥怪病,挺可惜的。

独孤娇让木槿送她们三位离开,她背起鬼渊,运起轻功飞身而起,疾速向鬼渊住处悠然居而去。

木槿送她们三位离开,路上被于少奶奶问起,她也是唉声叹气道“渊公子挺可怜的,心爱的师妹死了,他就悲伤过度,落下了这样一个受不得刺激的毛病。只要一犯病,就会很害怕,像梦魇了一样,着实可怜。”

“原来是情伤,怪不得渊公子对谁都那般淡冷疏离,原还以为他是性情孤僻,如今……唉!真是天可怜见的。”周少奶奶毕竟年岁大些,经历的比较多,周恒宇可说是伤透了她的心,他们这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呢!

人家鬼渊可是死了心爱的师妹,这种痛彻心扉的伤痛,她们谁也无法去感同身受。

……

周恒宇他们三个是被架着上马车的,西陵虞则是被人灌了醒酒汤。

鬼渊出大事了,这时候哪里还敢让这位也继续醉着啊?

西陵虞一醒过来,就听说鬼渊出事了,他忙就跑来了悠然居……

独孤娇给鬼渊换了衣裳,喂了鬼渊半碗血,鬼渊在昏迷之中,那嗜血的杀气才慢慢消散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西陵虞走进卧房,见她脸色苍白,手腕上缠着纱布,这是又大放血喂鬼渊了?

独孤娇虚弱的坐在床边,望向他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见到鬼渊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被雪淋湿了,整个人很暴躁,像是随时会失去常性杀人一样。我害怕他会失控,便打晕他,把他带回来了。可是……那怕鬼渊昏迷着,他身上还是散发出很可怕的杀气,我怕他会忽然暴怒醒来,就只能……这样平复他的暴躁了。”

西陵虞看了一眼地上的湿衣裳,他虽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鬼渊与太监无异,加上……鬼渊的失控,很可能是被人刺激的。

而能刺激到鬼渊的人,一定是他们身边亲近之人。

所以,这事他怪不到鬼渊身上,只能先查清楚是谁刺激了鬼渊,把他折腾成这种暴躁几乎失控的地步。

“你去查下,今日谁与鬼渊私下见过面,都对他说了什么,让他……唉!”独孤娇低垂下头,之前她就让萧鼓告诫过王府上下的人,不许任何人在鬼渊面前胡说八道,或有任何不恭敬之处。

没想到,今儿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我这就去查,你……”西陵虞还是有些担心她,鬼渊这样情绪不稳,醒来伤害她该怎么办?

独孤娇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对他温柔一笑说“天虞哥哥放心,鬼渊已经平静下来了,不会有事的。”

西陵虞不放心的走过去,瞧鬼渊睡得很安稳,他也就放心一点了。

“天虞哥哥,快去吧!”独孤娇伸手笑推他一下,早点查清楚他们也好放心啊。

“好,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西陵虞抱了她一下,松开手,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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